祈和林瀟,被塑姑娘帶到了地宮。
“這裡是什麼地方。”祈說:“林瀟呢。”
“那些水泡是什麼?”
“想見林瀟就跟我來。”塑姑娘說。
“好好記住這裡的風景,說不定有一天就再也看不見了。”
“帶我去找林瀟啊。”
“除了那個傢伙,你眼裡還有什麼”
“爲什麼生氣。”
“永遠頂着一副白癡臉,都不知道自已在做什麼,看着就生氣”
“啊?”祈說。
“臨源怎麼還不回來,我是不是可以不管她了?”
“哎,來這邊。”塑姑娘說。
很快來到了一處宮殿。
“你是誰啊?”祈說。
“我叫祝敵。”
“你是,我好像見過你。”
“吾不曾和你相見。”
“可是我覺得你很熟悉。”祈說。
“你不是要找林瀟呢。”
“林瀟他人呢”
“他沒死。”祝敵說。
“你能夠帶我去看看嗎。”祈說。
“林瀟!”
“他傷的很重,但是沒有危險。”扁鵲說。
“你走開。”
“沒見我在給他療傷吧。”扁鵲說。
“是你害的他受傷。”祈說。
“好啦,是我錯了。”扁鵲說。
“扁鵲,吾即在此,你注意言行。”祝枝說。
“小人知錯。”扁鵲說。
“他待你如何。”祝枝說。
“林瀟,待我特別好。”祈說。
“全身受到重創,竟然堅持帶你逃出去那麼遠,着實是嚇我一跳。”扁鵲說。
“君上,既然他們已經脫離危險,我要送他們回去。”
“拖延太久,恐怕會被人發現。”二姐說。
“嗯。”
“多謝君上體諒。”
“怎麼,老大還沒訓完你?”扁鵲說。
‘訓完了,我也不是故意的。’小圓說。
“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大意。”扁鵲說。
“三哥,我知道錯了。”
“好啦好啦,玩去吧,老大哪次真跟你動氣過。”
“三個,你待會在幫我求求情唄。”小圓說。
“知道啦。”
“老大,我回來了。”扁鵲說。
“情況如何。”
“祈已經康復,林瀟也沒事了。”扁鵲說:“清露已經送他們回去了,我已經命祈不透露此事。”
“對了,祈的封印似乎有鬆動,我們已經對她重施封印,壓制她的力量。”
“老大,你身體不好,儘量穩定一點。”
“我還能活多久”
“不出一年,不過老大你天縱英才,我纔不信你真的就剩下那麼點時間。”
“足夠。”
“天晴之海的事情,必須在一年之內解決。”老大說。
“對了,這次罰小圓禁足,多久?”扁鵲說。
“一個月。”
“我還信誓旦旦的說,他們不會冒險,哪知道後面這麼多波折,是我考慮不周。”扁鵲說。
“由西域前往景安,十有八九會經過風雨驛,而高小,任司馬,他和那幾個人有舊怨。”
“眼見你對他們手下留情,他還動手,蠢到如此地步,高小這種人才正可醫用。”
“你是想讓他做收尾的人?”扁鵲說。
“此前落日部出現龍晶之事,你尚未說完。”老大說。
“對,老大這件事情着實蹊蹺。”扁鵲說:“機關箱封住後,除了當地司馬之外,只有我們四個人知道如何安全開啓。”
“而當時高小已經離開,當天清晨我檢查箱子也無意樣,但是十方打開箱子后里面居然出現了一塊龍晶。”
“老大,你說怪不怪。”
“而且龍晶僅供機關造具能源。”
“本不應該出現,爲何在落日不。”扁鵲說。
“這件事情交給我吧,你前幾天說洛家藏有一顆家傳寶玉名爲熱海。”
“你作何感想。”老大說。
“之前我和洛埋名談話後,發現他對解除血符之法頗感興趣,他之前對九泉沒有出格行動。”
“祝敵方面也沒有多大的行動,我本來打算以後在和他計較,如今他將熱海之名招搖與世。”
“恐怕是不滿我們的怠慢,意圖以熱海威脅我們。”扁鵲說。
“這隻怕會引起祝敵的注意。”
“不用擔心,如今霧魂之困未解,熱海斷不可出意外。”老大說:“將那瓶聯絡洛埋名用的熱海之水給我。”
“你先去休息。”
“老大你小心點,不然我們這病殘弱小,可要四缺一了。”
“滾。”
“我這就滾,您早點休息。”扁鵲說。
“果然,如你所言啊。”
......
“渾身難受。”林瀟說。
“祈?”
林瀟醒來後發現自已在一個小木屋,他起來走出去,外面風景如畫,一片祥和,如同世外桃源。
然後,前面看到了祈。
“你好了?”
“好多了。”
“嗯。”祈說。
“祈,這是哪兒,這幾天發生了什麼,你還沒告訴我呢。”
衆人向林瀟說明了情況。
“抱歉,那時沒有立刻去尋你。”
“沒事,那個時候大家都麻煩,賢請你怎麼樣?”林瀟說。
“沒事,不過要修養幾年吧。”
“當時真是多虧你,以前我聽聞正武盟聽聞妖魔亂事以爲妖怪很可怕,不過這次碰見你,我就不這麼想了。”
“我覺得賢清很好啊。”
“妖魔行事,完全看心情,我會否一時心血來潮就殺你們也不知道啊。”賢請書。
“你不會的。”洛家主說。
“你如此信任我啊。”賢清說。
“謝謝顧前輩相救。”林瀟說。
“能夠獲救,首先要考的還是你們自已堅定的求生之心。”顧寒江說。
“寒江兄,何時居功不自傲了?”
“他可不像某人,他既然感恩言謝,我自當謙和。”顧寒江說。
“小哥,有些事情我想和你商量。”
“又臨陣逃脫。”
“正事要緊。”顧寒江說。
林瀟跟着顧寒江過去了。
“顧前輩又賴棋了。”
“明明是個無賴。”
“既然你那麼不滿,下山的路就在那,恕不遠送。”明秀說。
“小哥,有一件事情十分蹊蹺,我們尋找到你和祈姑娘的時候,你們的傷勢已經痊癒,你的傷情很明顯經過治療。”
“此外,當時你們身上還沾染了些許妖氣,根據閒情所說,當天你們在落日部所見的塑姑娘的妖氣十分相似。”
“有這事情?”
“關於你們這倆天的遭遇,祈姑娘記憶模糊。”
“我懷疑,在被我們尋找的時候你們另外有奇遇。”
“你在回想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顧寒江說:“或者想起什麼,說出來,不過也不用過於勉強,修養要緊。”
“此外,我習有一些健身之法,你不妨一試,或許有助於恢復。”
幾天後。
“小哥恢復的很好。”
“林瀟不會有事情的,我就知道。”
“祈,別對前輩失禮了。”
“祈姑娘,天真浪漫,顧某不覺得失禮。”顧寒江說。
“師父。”明秀說。
“怎麼不多關心你朋友的傷情。”
“他不是我朋友,閒情又胡說了。”明秀說。
“你如果一直如此,師父怎麼放心。”顧寒江說。
“那就照顧我一生好不好,師父。”
“你已經不是八九歲的小光,師父也老了,再過幾年,怕是要你來照顧師父。”
“那就讓我一生照顧師父。”
“哪天你嫁人了,我還陪嫁過去不成?”顧寒江說。
“不過,師父自然也不願意你隨便嫁個臭小子,你又了心上人,定要帶來給師父把關,否則師父要傷心的。”
“師父,你知道我一向性格倔強,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忤逆過。”
“哎,傻丫頭。”
“這麼樣了?”祈說。
“比前幾天好了很多。”
“既然如此,不如和我切磋,試試身手恢復如何。”顧寒江說。
“好,前輩可要小心了。”
“小哥,你如此有信心,不如我們打個賭,讓祈姑娘作見證。”顧寒江說。
“我只出三分力,誰輸了就要被畫花臉如何?”
“好啊,我喜歡這樣玩。”祈說。
“你這臭丫頭。”
來到山崖。
“小哥,你準備好了嗎?”顧寒江說。
“嗯看來你恢復的不錯。”
“你使力太盡了,需要控制力道。”
“再來。”林瀟說。
“我輸了。”
“秀兒,拿筆墨來。”
“前輩,你當真的啊?”林瀟說。
“自然。”
“小的時候我背不出書,我師父都這麼懲罰我。”
“這什麼奇怪的師父。”林瀟說。
“祈姑娘你說畫什麼好。”顧寒江說。
“狐狸或者老鼠也行啊。”祈說。
“幫別人你這麼高興啊。”
“哈哈哈,顧叔畫的真好,這花臉真好看。”
“十方,別以爲你揹着身,我就看不出你在笑話我。”
十方:“我。”
“呵呵,看來你確實無大礙了。”洛家主說。
“顧前輩勞煩您照顧多日,在下就告辭了。”
“你何必如此着急要走。”
“之前我因爲擔心賢清他們的傷勢,才留在山上。”
“既然他們都平安,我就前去正武盟,處理扁鵲的事情。”
“如果我小心一點,就可以早點問出魔教機密,將其剷除。
眼下先生只有這一塊石頭,只是林小哥也不記得在哪兒見過。”
“何必悔恨,自添煩惱。”賢清說。
“別聽他胡言,對妖而言,彈指間百年千年,有何紛擾,閉眼就過了。”
“而人類壽命短暫,多多反思,反可少有遺憾。”
“是。”
“不過,你也別太過,人力有其限度。”
“你既然有要事,我就不多留了。”
“十方,你呢?”
回去只會被笑話。
“我留下照顧林小哥。”十方說:‘麻煩洛兄,幫我向盟主和溫陽大哥帶個話。’
“之前我們答應要幫朝言打魔教的。”祈說。
“洛兄,等我傷好了,我和祈會去找你。”林瀟說。
“秀兒,你送小洛去吧。”
“師父,讓賢清去送吧,我還想多陪陪你。”明秀說。
“是寒江兄陪你吧。”
“洛家主我們走吧。”明秀說。
“越兄,好好修養。”
“閒清兄,保重。”洛家主說。
“我餓了。”祈說。
“你不是才吃過嗎?”十方說。
“剛吃過就不可以餓了?”
“你不會真在想這個事情吧。”十方說。
“顧叔讓我什麼事情都要自已多想想,多小的事情都行。”
“他不是這個意思。”十方說。
“去吃飯吧。”祈說。
“之前我就想問,你什麼時候和顧寒江這麼要好,還叫他顧叔。”林瀟說。
“就在你昏迷的時候啊,那幾天,沒有你告訴我改怎麼辦,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然後顧叔叔要讓我自已躲想象,不管多小的事情都行,不要什麼事情都要聽別人對”
“你聽我的怎麼了,這三年不都這麼過來了。”林瀟說。
“可是你受傷的時候,一開始我自已都想不出該怎麼辦,要是下次再。”祈說。
‘算了一點小事情你就按照自已的想法做吧,我還有事情,你去吃飯吧。’林瀟說。
“嗯。”祈說。
“前輩打擾你了。”
“無妨。”
“這是掛錢,爲樸掛用。”
“你相信算命嗎?”顧寒江說。
‘算命多位江湖騙術,但是命運絕非虛妄,天道運轉,六界有跡可循,這其中也是有命運。”
“如果命運存在,人的一生早就註定不可以改變,那就太沒意思,我寧願相信沒有命運。”
“無法改變?那就不是我相信的命運。”
“你看着樹的命運呢?”
“快死了。”
“如果我將它移到水土豐富的地方,每天養護呢?”顧寒江說。
“被你救了或許就是它的命運。”林瀟說。
“按照你這句話,我現在不打算這麼做了呢?”顧寒江說。
“依我所見,未來有無數的可能,然而依照天理,總有一種可能是看似最容易成真的。”
“世人稱爲命運,但是如果有人以足夠逆天的信念和力量,讓其走上另外的道路,也絕非不可能。”
“簡單來說就如同這棵樹,如果讓它自生自滅,它必死無疑,但是有人相救,它自已也求生,未必美譽生路。”
“前輩說的不錯。”林瀟說。
“命運是否存在,能否選擇自已的走向,或許將來你可以親眼見證。”
“不如,你將自已和祈姑娘的生日告訴我。”顧寒江:‘我爲你們算一命。’
“我們都是孤兒。”
“那你們有什麼紀念日呢?”顧寒江。
“七月十四。”
“哦,我算算看。”顧寒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