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真子和玉清子在玉虛子向夏敏進攻的同時也向楊聰進攻,兩人長劍一左一右向楊聰夾攻過來,楊聰左手中的玉簫雖然有點不順手,但情急之下也無暇多想,玉簫連連蕩向兩人的長劍,只聽見“噹噹”兩聲,玉真子和玉清子兩人的長劍頓時也被楊聰震飛上了天,玉清子和玉真子兩人的虎口也震裂了,頓時流出了血來,兩人嚇得連忙向後退去。楊聰見自己左手隨意一擊竟有如此大的威力,他頓時一愣,突然覺得流向夏敏體內的內力又源源不斷地涌了過來,頓時明白這其中的奧秘,兩人心犀相通,趁機向前衝去。
夏敏刺向玉真子,楊聰點向玉清子,那兩人手中的長劍已經被震飛了,兩人只是一愣,楊聰和夏敏已經殺到兩人的面前,玉真子只覺得夏敏的短劍寒光一閃,頓時覺得左肩膀一痛,被夏敏刺了一劍,深入肌膚裡,差點傷了筋骨,他大叫一聲,連忙滾到一旁躲開,而楊聰的玉簫一點,也在玉清子的手臂上深深地劃了一道傷口,嚇得他也連忙向後退去。楊聰和夏敏兩人趁機聯手左挑右劈,猶如虎如羊羣,夏敏手中的寶劍連連劈出,削那長劍如切豆腐一般,那青城派的人雖衆,但哪裡是兩人聯手起來的對手,只聽見慘叫聲不絕於耳,那些青城派的道士有的長劍被削斷,有的手臂被削斷,有的中劍倒下,頓時亂作一團,被兩人殺得大敗,這連環陣也頓時土崩瓦解了。玉虛子等人想追趕上前,無奈被混亂作一團的道士阻住,只好眼睜睜地看見兩人連連闖過了五道人牆衝了出去,消失在夜幕中了。
楊聰和夏敏趁着青城派衆人一片混亂之際,闖出了那連環陣,兩人連忙展開輕功向山下奔去,兩人知道這青城派人多勢衆,等玉虛子重新把人組織好追殺下來,定又是一場惡戰,因此兩人一刻也不敢大意,直向山下奔去。雖然一路上岩石聳立,但楊聰內力和輕功均達到了出神如化的境界,他拉着夏敏的手,一路上仍如履平地,兩人一路上只顧逃命,慌忙之中竟奔向了青城派的後山也不知道,正所謂是飢不擇食,寒不擇衣,慌不擇路,漸漸地兩人便聽不見那青城派衆人的吆喝聲了,等兩人發現路徑不對之時,已經到了一個懸崖邊,這才知道黑夜之中迷了路。楊聰小心地探出頭往懸崖下看,只見懸崖下是黑黝黝的羣山聳立,山風呼呼,竟是一個深不見底的懸崖絕壁,兩人與青城派的道士打了大半夜,已經筋疲力盡了,便坐在懸崖邊歇息,兩人商量了一會兒,折身準備往回走。
突然,楊聰和夏敏身後傳來了一聲陰側側的聲音道:“兩位想到哪裡去?”兩人聽了均嚇了一跳,只見身後一丈之外不知何時已經站着四人,藉着微微的月光,只見那四人均是穿着一身黑色的夜行衣,黑布蒙着面,只露出一雙眼睛,楊聰便知道那四人並非是青城派的人,如果是青城派的人,也沒必要這身打扮,心裡便略微放下心來。這四人突然在兩人身後出現,令楊聰暗暗吃驚不小,楊聰心想,剛纔自己已經仔細聽了身後的動靜,卻沒發現後面有人追來,這四人悄然在身後出現,足見這四人的內力和輕功均不弱,他見了這四人打扮便暗中提高了警惕。
夏敏喝問道:“你們是什麼人?”一個蒙面人冷冷地道:“我們是閻羅王派來送兩位上路的使者!”夏敏和楊聰聽了連忙握住兵器,楊聰聽那蒙面人的聲音嘶啞,竟是一個老者的聲音,而且那聲音楊聰聽起來好像有點熟悉,竟似在哪裡聽過一樣。楊聰冷笑道:“只怕沒那麼容易吧!”那老者陰森森地道:“你只要把藏寶圖交出來,我們也可放了你們。”楊聰聽了嚇了一跳,心想:這人怎麼知道我身上有一幅藏寶圖呢,要知道那張藏寶圖他連段二還來不及告訴,這人怎麼會知道自己身上有一張藏寶圖,好在這張圖他早看得熟悉了,已經把它藏在北京的鏢局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