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飛機上

S市的國際航站樓,年僅十六歲的程佳雪獨自一人登上了飛往M國的航班。程佳雪看着機窗外的航站樓,媽媽我走了,請你保佑我快點回來,快點能完成您的遺願。

年幼的程佳雪獨自出門沒有經驗,之前又沒有做過飛機,在飛機起飛後各種的暈機不舒服的症狀接踵而來。在程佳雪的身邊坐着一位年近七旬老太太。

老太太本姓喬,是年幼程佳雪的貴人。喬老太滿頭銀髮貴氣逼人,是商節喬氏集團的幕後抄盤手。橋樑夫人一直看着年幼的小佳雪。這麼小的孩子怎麼一個人出門,家裡倒是挺放心的。

飛機起飛後爬升到一定的高度,躲開了雲霧曾,沒有了氣流的顛簸,程佳雪也沒有了那麼不舒服,慢慢的看到了場外,天空也慢慢的亮了起來,太陽也一點一點的順着機窗照射量進來。陽光的光線照在程佳雪的眼上躲也躲不開。

程佳雪把手掌慢慢的貼在了機窗的玻璃上怎奈受太小了,根本擋不住。坐在一旁喬老夫人笑看小佳雪,伸過手去把飛機玻璃的遮擋窗簾放了下了。

沒有了太陽的遮擋,程佳雪回過頭來笑着慈愛的老奶奶說:謝謝您,奶奶。給您添麻煩。是不是我剛剛打擾您休息了。我不是有意的,陽光太強了。

喬老夫人搖搖頭,沒有,你很乖巧。你叫什麼名字這是去哪?喬老夫人很喜歡眼前漂亮可愛的小女孩。

程佳雪說,我叫程佳雪,是哈弗大學的特招生。老奶奶你也是去M國嗎?

喬老夫人點點頭說,是的我也是去M國,我年紀大了有些想家,所以這不前一陣着就回來看看。喬老夫人說,我和你一樣,我也是很小的時候就去了M國。那時候家裡窮,只能到M國去賣苦力。時間長了,積攢了點小積蓄我就和我家的老頭做點小買賣,一點一點的就留在了M國這邊。

頭幾年我老頭子身體突然得病,丟下我就長眠在M國。這不我這次回國,想再家鄉選塊地。將來等我也百年之後就叫我兒子孫子把我和老頭子一起送回來。

程佳雪說,老奶奶看你的身體那麼好,凡事還是想開些。

喬老太太對着程佳雪說,丫頭你怎麼自己走啊,你的家人呢?他們爲什麼不送你呢?

程佳雪,被問到了痛處,跟本不想讓外人知道自己家裡的事,拿自己的不幸換取別人的同情。就只是說了,我的父母都很忙所以沒有人能送我。

程佳雪馬上轉換了話題說,老奶奶,您住在M國的什麼地方,M國大不大?還有哈佛大學是什麼樣的,聽學校的老師說,哈佛大學校園很漂亮是嗎?

喬老夫人說:M過的國土面積與咱們國家的國土面積稍大一些。我家就住在哈佛大學的附近,哈佛大學確實很麼漂亮。我年輕那會有時間也會去哈佛大學讀書,哈佛大學的圖書館倒是很漂亮。那裡的書可以說,是用一輩子時間都讀不完。可是M國的人根本就不在意這些。

喬老夫人看着程佳雪說,小丫頭你是學什麼專業的。

程佳雪說:目前我報了3個專業,1是微生物與分子遺傳,2經濟學術和語言與文學。

喬老夫人看着小小的程佳雪說,丫頭你真行,你比一般的男孩子都成,不錯。老太太繼續說,丫頭你到了M國你住的地方找好了嗎?是住宿舍嗎?

程佳雪搖搖頭,目前還不知道住在什麼地方,也就只能到了學校再看看能不能聯繫到可以居住的宿舍。

程佳雪看着老奶奶說,老奶奶我想請教您,在美國我怎樣做才能找到適合我這個年級的工作,怎樣做我纔可以辦公伴讀。

喬老太太說,你住的地方沒有找好我就先不說了,怎麼你小小的年紀還要半工半讀,莫非你還要找工作不成嗎?

程佳雪有些羞愧的說,老奶奶我實不相瞞,我是揹着家裡走出來的,家裡人都反對我出國留學,可是我偏不聽,我就是想好好的闖一闖。家裡都說我是女孩子,這個不行那個不能做的。而我偏偏不信這個邪。我就是要證明給家裡人看,我不比男兒差。

喬老太太點點頭,表示同意,認可程佳雪的話。是呀,過去封建思想統治社會,很多的事情女子都不能做。

喬老太太很欣賞程佳雪的性格說,我有個想法不知道行不行,看看你願不願意。

程佳雪認真的看着橋老太太說,奶奶您說我聽着。

喬老太太說,是這樣的我孫子現在有家小公司面積不大,想找個清潔工,你就上晚班按小時等報酬,管住不管吃,距離你的學校還很近,你願意嗎?

程佳雪看着老太太說:奶奶你說的是真的嗎?你不是在安慰我吧?怎麼會有那麼巧的事,您不會把我給賣了吧?老奶奶我瘦小如柴不值錢的,我可不想最後沒畢業,連小命都保不住。程佳雪心裡想着我可不能被你買了,我還有很多事沒有完成。

老太太笑着的說,你放心吧不會賣你的,你確實不怎麼值錢,還有點廢柴。

程佳雪也不知道老太太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自己該不該信呢?可是還有什麼更好的方法嗎?正在程佳雪猶豫不定的時候,十幾個小時的飛行已經接近了尾聲。

程佳雪打開了機窗簾,看着外面陌生的城市,陌生的人,至少旁邊的老奶奶的語言是相通的,人家又能企圖你什麼?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女孩,一個顧前不顧後的毛丫頭。

程佳雪猶豫了,畢竟還是一個未成年的孩子。沒有父母的陪伴,沒有家人的指點,自己有些害怕了。喬老夫人看着這年幼的程佳雪,想起了當初的自己,至少那時還有丈夫的陪伴。再看看旁邊的佳雪,小小的年紀竟讓有如此的膽量,將來也會是一個不同凡響的孩子。

以後要是接到良好的教育指導,肯定會是孫子的好幫手,總好過那些知道看上我們家錢的那些女人要強的多。

就在程佳雪不知所措時,就在橋老太太的思考中,飛上傳來了空乘的聲音,親愛的旅客朋友:我們已經安全的飛抵目的地,飛機需要滑行到指定的停機位,爲了保障您的 安全,請在安全燈熄滅前請不要站起來或打開行李箱提拿行李,在打開艙門前請不要開啓可使用手機。下飛機時請帶好你的隨身物品。您的行李請到候機樓行李提取處自行提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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