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想象,一個星球居然不是圓的,當然這是指正常的情況,而不是那種被破壞掉的星球。
但是很不湊巧的是,巢穴星偏偏不是圓。
或者說,巢穴星只不過是個名詞,甚至連星球都不能如此稱呼。
所謂的巢穴星,竟然是由無數的廢棄星球和隕石堆砌粘合而成的龐然大物,而在無數的洞穴出入口處,無數的宇宙怪物進進出出,十分的忙碌。
“呼……看起來就跟一個漂浮在宇宙裡的螞蟻洞似的,真是宇宙之大無奇不有,真是夠壯觀的。”沒心沒肺的王吉看着巢穴星不由得說道。
衆人苦笑看着這孩子,畢竟還是小孩子,還真是沒有危機感,難道他不知道,如果一個弄得不好,他們這幫人就要徹底的交代在這裡了?
“走吧,想那麼多沒什麼用,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風說完,就要下達命令。
然而在這時,夜雨突然喊道:“先等等,也許我們可以想些特別的辦法。”
“嗯?什麼辦法?”衆人不解的看向夜雨。
夜雨想了想,隨即說道:“其實事情很簡單,只要我們在各處放上裝有星辰源液的罐子,然後躲在暗處將其引爆。
感受到星辰源液的那些蟲子必然會紛紛趕過來,到時候,我們完全可以趁機進入巢穴星。”
衆人眼前一亮,這個辦法確實是個好辦法啊。
對於別人來說,這種方法不可能,可是風不同,他手裡的星辰源液……不說了,說出來太傷人啊。
說做就做,衆人立即找出來無數空的能源罐,在其中設定好引爆裝置,然後將玉液一個個的裝了進去,不需要多滿,只需要小半罐就可以。
隨後悄悄的在巢穴星周圍,一邊躲避着星級怪獸,一邊釋放着能源罐。
做好一切,將戰艦藏好,隨後果斷引爆。
隨着一陣陣爆炸,無數的星辰源液漂浮在星空之中。
幾乎是瞬間,忙碌之中的星級怪獸的動作同時一僵,緊接着興奮的涌出巢穴。
很明顯,這些怪物的智商並不高,大約只是憑藉本能進行行動,所以根本沒有考慮到爲什麼會有這麼多的星辰源液出現,只是蜂擁而上,開始搶奪星辰源液。
然而,就在風等人打算利用這個機會闖入巢穴星的時候,接下來的一幕徹底讓衆人感到了有些發懵。
不爲別的,這些星際怪獸居然互相之間開始了爭鬥,隨着爭鬥越來越激烈,傷亡也更加的慘烈。
“我靠,這是無心插柳啊,沒想到這幫傢伙居然……哎……”真是沒話說了,風倒是在叢林中見到過這種爲了吃食大打出手,甚至以命相搏的情景,只不過你們是宇宙生物哎,能不能有點宇宙生物的覺悟,這不是給宇宙生物的大家庭丟人呢嗎?
既然發生了這種事,風等人自然不可能進去了,反正目的是幹掉這些宇宙生物,所以此時作壁上觀,纔是最爲正確的做法。
接下來,隨着長達八天的反覆投放星辰源液,整個巢穴星的生物越來越少,到了第九天頭裡,進出的生物,居然都已經能夠數的過來。
“接下來,要不要將裝有星辰源液的罐子發射到巢穴星之中去?”有些遲疑,畢竟那些看起來像是章魚的怪物,這些天並沒有衝出來進行爭搶,但是觀其行的,也有些蠢蠢欲動,至於爲什麼會沒有行動,這就不是風他們能夠猜測的了。
“試試吧,大不了開啓隱形裝置避一避。”沒辦法,隨着那些小一點的生物逐漸的變少,那些隱藏在巢穴之中的章魚怪,此時竟然已經漸漸的爬了出來,並且時不時的探出腦袋,向周圍看去。
將能源罐裝入發射裝置,隨後發射而出,緊接着戰艦進入隱形模式,並緩緩開動,離開此地。
在能源罐進入巢穴的一瞬間,風立即按下爆破開關。
隨着能源罐的爆炸,原本就蠢蠢欲動章魚怪頓時來了精神,一下子撲了上去,開始搶奪星辰源液。
緊接着,一如之前,其他的章魚怪紛紛涌來,開始搶奪。
“很奇怪啊,如果他們真的這麼喜歡的話,爲什麼之前不去搶奪,而現在又要搶奪呢?”風摸着下巴,看着光幕中顯示的情況,不由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這個時候,突然間戰艦的通訊系統打開,緊接着一個聲音傳遞出來:“根據我的分析,這其中最關鍵的原因,應該是這些生物和那個所謂母獸之間的關係的一種表現吧。”
“嗯?你是誰?”風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有人登上了自己的戰艦,怎麼會沒有發現?
“不必緊張,我是古蘭特,我接駁了語音系統,所以才能進行交流,不過這樣還是太麻煩。”古蘭特顯然對現在的狀況還是有些不滿。
風一聽是古蘭特,頓時鬆了口氣,但隨即問道:“說說吧,這個和母獸以及宇宙生物的關係,究竟有什麼關聯。”
古蘭特說道:“根據我的分析,所謂的母獸,恐怕並不是和這些生物同種的生物,應該是寄生孕育型生物。”
“寄生孕育型生物?”衆人紛紛趕到奇怪,他們還真的沒有聽說過這種生物。
古蘭特很肯定的說道:“是的,寄生孕育型生物。
這種生物的活動十分緩慢,所以想要在宇宙生物的大競爭環境中生存下來,就要使用一些特別的手段,比如說代替雌性宇宙生物孕育新的生命。”
“什麼?代替雌性宇宙生物,孕育新的生命?”這個方法,實在是太讓人意想不到了,不過仔細想一想,如果是這樣,那麼作爲另類被寄生的羣體,確實要好好的保護這個能夠擴大自己種羣的生物。
而且,衆人緊接着想到一個更重要的問題,似乎在很多生物之中,都是以母系社會爲主,這樣看來,這個寄生孕育型生物,似乎這樣的做法,反而十分聰明啊?
然而,古蘭特接下來話,則是讓人感嘆自己有些想當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