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死啊?”被陳晨在屁股上重重的拍了一下,寧琪兒嬌吼了一聲。
“你如果不受傷、你能戰鬥,那麼我聽你的,現在你是傷員就別那麼多話。”陳晨頭也沒回的說道。
“如果我不死,那麼咱們的賬有的算了。”寧琪兒恨聲說道。
“你還是省省吧!你不受傷的時候我也不怕何況是現在。”陳晨頭也沒回的說道。
“氣死我了。”寧琪兒雙臂摟着陳晨的脖子,張嘴就在陳晨的耳朵上咬了一口。
“你搞什麼?”陳晨身子一抖,一隻手臂手臂緊緊的托出了寧琪兒的臀部,他本身的想甩動的,但擔心劇烈的活動弄疼了寧琪兒。
“你怎麼不反抗,難道你不疼?”寧琪兒張開嘴問道。
“疼,但是我掙扎你會更疼。”陳晨一手託着寧琪兒,一手拿着火摺子繼續前進了。
回到封閉的山洞那裡,陳晨停下了身子,“你能幫我拿着火摺子麼?”
“嗯。”寧琪兒伸手拿過了陳晨手裡的火摺子給陳晨照明。
一手託着寧琪兒的嬌軀,陳晨一手搬動着石塊兒。
“陳晨,如果那個金蟒沒有離開拼死掙扎的話,我們兩個都要死在這裡。”寧琪兒低聲說道。
“嗯,如果那樣死就死吧!”陳晨低聲回答了一句,繼續搬動着石塊兒。
“你就不害怕麼?你不是很多事沒有做完。”寧琪兒有些不明白陳晨的想法了。
“不害怕,是有很多事沒做完,如果死了那隻能說很遺憾。”陳晨低聲回答着。
“不過你不用怕,那個金蟒的傷勢也不輕,比我好不到哪裡去,可你跟他的差距太大了,你既然執意帶着我,那就帶着吧!你可能帶回去的是一具屍體。”寧琪兒低聲說道。
“令主,你在這裡等一下,我出去看看情況。”將石頭搬的差不多了,陳晨彎身將寧琪兒放下了。
“你要小心點,不行就跑不要管我了。”寧琪兒低聲說道。
“如果一會我沒回來,那你就自行想辦法。”陳晨說完半開一塊兒巨石之後鑽了出去。
看着陳晨的背影,寧琪兒突然有些酸,她覺得爲什麼以前沒遇見陳晨這樣的男人,如果以前遇見,自己就將自己嫁出去了。
寧琪兒知道陳晨話的含義,沒回來不是說他離開了,而是已經死了,寧琪兒不知道自己爲什麼這麼想,但她知道自己想的是事實。
到了山洞口,陳晨將炎陽槍拿在手裡,小心翼翼的朝着外邊走着。
出了洞口陳晨看到了讓自己震驚的一幕,那就是一條巨大的金色巨蟒橫在山谷內,應該是兩斷巨蟒。
一段是有三四丈長短一動不動得尾巴,另外一段是有着五六丈長現在還在蠕動身子。
讓陳晨納悶的是兩截身子的斷口處沒有血跡,而是白嘩嘩的冰霜。
陳晨沒有亂動而是小心觀察着,看了一下陳晨他明白了,金蟒統領受傷後化成了原形,那一段尾巴就是被寧琪兒一劍斬斷的雙腿,至於爲什麼沒流血是因爲寧琪兒的劍法是寒屬性的。
他猜的沒錯,現在金蟒的情況也不好,寧琪兒的劍氣朝着其五臟六腑入侵,血液都不能維持運轉了。
怎了辦?陳晨腦子快速的轉動着,他不知道這頭金蟒還有多少戰鬥力,只要有全勝時期的十分之一戰力,想捏死自己那就跟碾死螞蟻一樣簡單。
不戰?不戰怎麼過去,自己不戰不代表金蟒不戰,自己揹着寧琪兒那時候金蟒襲擊,自己會更加被動。
拼了,死就死吧!陳晨身子一閃朝着金蟒的後脖頸衝去,因爲他知道那裡金蟒攻擊不到的地方。
“該死的小雜碎,你敢跟本座動手。”在陳晨動的時候,金蟒張開大嘴,一道勁氣朝着陳晨噴出。
金蟒此時無比的而憤怒,它開始跟寧琪兒戰鬥的時候,內腑就受傷了,最後一下更是被寧琪兒斬斷了尾巴,現在寧琪兒的劍氣還在體內肆虐,這也是它眼睜睜看着血泉被破壞,而無力阻止的原因。
這邊傷勢還沒穩住,陳晨這邊又動手了,金蟒能不憤怒麼?
面對金蟒的攻擊,陳晨催動了真靈千幻身,兩個閃爍躲過了金蟒的撲擊,然後到了金蟒的後脖頸部位
落到了金蟒的後脖頸上,陳晨炎陽槍揚起對着金蟒的後脖頸插去。
陳晨知道這裡不是金蟒的要害,但沒有時間去金蟒的心臟部位攻擊,因爲金蟒的攻擊馬上就要到來了。
“啊!”隨着陳晨的一聲怒吼,炎陽槍將金蟒的脖頸貫穿,炎陽槍更是透過金蟒的脖頸扎入了地上。
這樣的傷如果在人類身上是致命的,但對於金蟒只是外傷。
金蟒搖晃着身軀,意圖將陳晨甩出來然後攻擊,但陳晨雙手抓着炎陽槍就不鬆手,但也沒有攻擊的能力。
金蟒劇烈的搖晃弄的是地動山搖,這時候它原本受到重創的五臟六腑傷勢更加嚴重,這比陳晨的攻擊還有效。
在金蟒搖晃一個停頓的瞬間,陳晨右手抓着炎陽槍,身子騎在金蟒的脖頸上,左手以神麟臂發動碎星拳對着金蟒的後腦就開始砸下去。
隨着陳晨的劇烈砸擊,金蟒再次開始了掙扎翻滾。
不管是被金蟒壓在身下,還是在金蟒身上,陳晨右手抓着炎陽槍雙腿緊緊的夾住金蟒的脖頸,左手全力出拳。
一拳兩拳……不知道陳晨砸了多少拳,金蟒的翻滾才停了下來,不過陳晨的身上都是血跡,大腿內側更是被金蟒的鱗片劃的血肉模糊了,內腑也受到了震盪嘴角滿是鮮血,隨着最後一拳打出,陳晨自己也失去了意識。
“你醒醒!你快醒醒。”在陳晨跟金蟒戰鬥的時候,聽到聲音的寧琪兒,艱難的扶着山壁走了出來,她出來正好看見陳晨昏迷的一幕。
“咳!”咳嗽了一下,陳晨醒了過來。
“你沒事吧?”寧琪兒有些着急的問道。
“沒事,就是受到了一些震盪,被它甩暈了。”陳晨笑笑說道。
“就是愛逞能,你看看這裡都血肉模糊了,如果那裡也摩壞了,看你以後還能做壞事不?”寧琪兒指着陳晨血肉模糊的大腿說道,不過臉上輕鬆了一些還帶着笑意,因爲她知道陳晨還活着。
“我上次是沒把控好自己,令主不要再說那件事了,令主不板着臉很漂亮。”陳晨坐起身吃了一粒療傷丹說道。
“你連我也打趣是麼?”寧琪兒伸手抓住了陳晨的耳朵。
“啊!”陳晨的耳朵被寧琪兒咬過一次,這又被抓他喊了一聲。
“暈,忘記了,你這裡被我咬了。”寧琪兒臉紅了一下。
“沒事,我休息一下咱們就離開,不管能不能出去,咱們也算是給自己報仇了。”陳晨說完閉着眼睛就打坐了。
一刻鐘之後陳晨睜開了眼睛,“來,咱們出發。”
“那都是材料,你不收集?”寧琪兒指着金蟒的屍體說道。
“那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儘快的將你送回弒神堂,我不想看見你出事。”陳晨拉着寧琪兒的手臂說道。
“嗯,我知道了,不過它的膽是解我毒的解藥,服一些它的膽汁,我就不會有性命之憂了,以後可以慢慢的調養。”寧琪兒指了指金蟒的屍體,臉上帶着一抹紅暈,不知道爲什麼她覺得心裡暖暖的,這是從來都沒有過的感覺。
“那你等着。”陳晨站起奮力拔出炎陽槍,開始取金蟒的膽了。
“令主,這膽怎麼大,你怎麼喝啊?”拿着人頭大小的金蟒膽,陳晨有些詫異的說道。
“你個豬,我吃一點就行了你當全吃了?遞給我,你去將這個畜生的牙齒、晶核、心頭血,五臟六腑上邊的脊骨弄下來。”寧琪兒伸手扶着山谷內的一塊兒巨石穩定着身軀,因爲中毒之後她是全身無力。
兩刻鐘陳晨將材料就收集好了。
“陳晨,現在我們有兩個選擇,一個是你出去報信,讓其他的弟子不要進來了,另外就是你跟我在這裡一起養傷,不過這樣會有很多弟子死亡。”寧琪兒服下了一點膽汁說道。
“這兩個選擇都不好。”陳晨來到寧琪兒的身邊,抓着其手臂就被背到了自己的後背上。
“你幹什麼,爲什麼這兩個選擇不好?”寧琪兒敲了陳晨的後背一下說道。
“跟你一起養傷那樣太自私了,我自己出去和帶你出去沒區別,反正只要遇見妖獸就是死,帶着你是死、不帶着你也是死,而這裡沒有了金蟒氣息的壓制,其他的妖獸也會來,你留下是死路。”陳晨背好了寧琪兒說道。
“你說的對,可這樣是我連累了你。”臀部被陳晨的手託着,寧琪兒很難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