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什麼?姜一寧只聽到了墨西爵說的這一句話,心中也感到很是迷茫,“爲什麼,爲什麼要這麼折磨我。你要是玩的夠了,那就放開我,我玩不起,墨西爵,你看到我現在有多麼痛苦了嗎?”
男子的神色有些無奈,“你要死覺得在我這裡受了委屈,那爲什麼不想要在我這裡討回來?”
姜一寧有些無語,男子無賴起來就時可以這麼的不要臉,但是男子的話又堵得他說不出話來。
每次都是這樣,都已經想好了千萬種對付男子的方法,但是在現實之中,他沒有一次成功過,每一次都是被墨西爵搞的繳械投降,沒有還手的能力。
好恨這樣的自己啊,但是她又沒有一點的辦法。
見男子一直都在這裡,沒有半點要離開的意思,姜一寧覺得這樣也不是辦法,蹲了這麼久,她已經覺得自己的腳有些麻了。
山風吹過,她的心情也已經平復了很多,這麼安靜地對峙着,她倒是覺得自己有些無理取鬧了,平復了心情,她就要站起來,但是兩腿一軟,差點就要摔倒。
墨西爵見勢,只微微測了測身子,就攬住了女子的腰,還沒有等到女子反應過來,墨西爵就已經雙手用力,將女子橫抱起來。
隨着女子的驚呼聲,墨西爵就已經大步離開。
風呼呼地吹着,姜一寧覺得自己的心跳加速,男子的懷抱實在是太過熟悉,讓她反而有些留戀。
她被自己的想法給嚇了一大跳,什麼是留戀?她怎們能夠有這樣的想法,他們之間不可能了,她不能再有這樣不切實際的想法,快趕走……
“你放我下來。”她對着墨西爵瞪着眼睛。
但是當她觸碰到了男子的如鷹般犀利的眼神的時候,就有些畏縮,她縮了縮腦袋。
墨西爵沒有說話,而是將她更緊地抱住,加快了步伐,他已經對這個女人很忍耐了,他所付出的耐心就是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所以他不會再等了對付她就只能用強硬的手段。
見懷着的女子還是不太安分,他皺了皺眉頭,“再動就把你扔下去。”
姜一寧因爲一直都會來這裡,所以對這塊地域很少熟悉,這裡對染沒有什麼野獸,但是有很多的懸崖,這要是一不小心……
她還沒有想過要命喪這裡呢。
“你,你還是放我下來吧,這太危險了,而且你也不知道路不是嗎?”這下姜一寧的聲音放的緩了一些,一邊小心翼翼地看着墨西爵。
“這不是你應該擔心的事情。”墨西爵說完這一句話,一路上就沒有說過第二句話,大概他們平安到達了寺廟的時候,姜一寧這才鬆了一口氣。
同時心中暗暗地吃驚,她找到這個地方,用了很長的時間,而且山間路途崎嶇,墨西爵居然走了一遍就已經記住了……
當她聽到周圍有議論聲的時候,這才意識到墨西爵抱着自己,於是趕忙掙扎着,在墨西爵的耳邊小聲地說道,“西爵,放我下來,影響不好。”
“你說設?”墨西爵像是沒有聽到一般,繼續向前走着。
姜一寧的臉憋得更紅了,她本來就是臉皮薄的人,這個時候怎麼受得了這種目光,“你快放我下來。大家都看着呢,而且這裡是寺廟。”
望着女子着急的樣子,墨西爵反倒是輕鬆很多,“那又怎麼樣?我們又沒有在做什麼事情,所以你現在是自己跟着我回去呢,還是我把你抱回去?”
男子靠近了女子的臉龐問道,他的瞳孔之後的光芒閃閃的,像是裡面有一片星空。
“這有什麼區別嗎?”姜一寧沒好氣地說道,“反正我是不會跟你回去的。”她的臉已經漲的通紅,想要離開男子的懷抱,可是整個身子又被緊緊禁錮着,動都動不來,在這衆目睽睽之中,也只有他可以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她不由地有些着急,“既然這樣的話,我就當你時候沒有選擇,我幫你選好了。”墨西爵說道,“我選什麼?是讓你自己回去還是抱着你回去?雖然你挺重的,但是爲了防止路上出現什麼事故,還是我委屈一點抱着你回去?”
姜一寧已經領悟了這個男人的不要臉,但是沒有想到他已經不要臉到了這個地步,當下就漲紅了臉看着他,“你不要鬧了啊。”
可是墨西爵沒有搭理她,看了一眼周圍,這裡就是她呆了那麼久的地方,除了剛剛那片小樹林挺清幽別緻的還不錯,其他的……他還真不覺得她在這裡過得開心。
“有沒有什麼東西要帶回去的?”他問道。
見墨西爵不是開玩笑的,而是鐵了心要將自己帶回去,姜一寧不由地更加地着急,“你不要鬧了好嗎?你這不是在逼我嗎?這和把我抓回去有什麼區別?”
見到女子的臉上有些薄怒,墨西爵微微地垂下了腦袋,轉而又看着她,“姜一寧我要是鐵了心要將你抓回去,不管那麼多的話,我就不會親自來了,派人將你從這個破地方抓回去對我來說不是一件難事把?”
“可是你現在就是在逼迫我。”姜一寧着急地說道。
墨西爵用手將女子腦袋邊上被風吹亂的頭髮整了整,然後慢條斯理地說道,“我這是不想要眼睜睜地看着你做出錯誤的決定,你太傻了,就需要我在你的身邊,這樣纔不會受到傷害。”
姜一寧覺得墨西爵簡直就是在胡說,但是說的又是那麼的一本正經,正在她着急的時候,剛剛的那個尼姑來到了他們的身邊。
“這位施主,你在做什麼?”她的身上自有一股威嚴,從她進門的那一刻起,在這裡討論看戲的小尼姑們都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去幹自己的活去了。
就是姜一寧也很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只有墨西爵依舊還無畏懼地和她對視着,“我的妻子腳受傷了,我要帶着她回去。”
“你是他的妻子?”尼姑很是震驚地看着姜一寧。
姜一寧連忙搖頭,表示自己的清白,“不是的,我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就在她的話音落下的時候,墨西爵的臉色變得很是難看,他的兩條眉毛皺在了一起,看起來很是瘮人。
“呵呵。”他對着姜一寧冷笑了一聲,然後對着尼姑說道,“我的妻子不太懂事,給你們添麻煩了,這樣我現在就帶她回去。”
他的聲音極冷極冷,就是尼姑也感到一股無形的壓迫。只是見到姜一寧有些無助的樣子,她的心中有些着急,於是還是講墨西爵給攔了下來。
“這位施主,姜小姐她讀說了……”
“她說的話你們也相信,她就是賭氣離家出走,要是你不相信的話,可是去問問山下的人,她姜一寧是不是我墨西爵的妻子。”
說完他就再也不管那麼多,抱着姜一寧就走了下去。
尼姑剛要追上去,但是當她看到了男子眼中的疼痛時,停住了腳步,就看着他們漸漸遠去。
被墨西爵剛剛的態度嚇到,姜一寧有些不敢說話,就這麼悶頭在男子的懷中。
原以爲這條路那麼的長,墨西爵會堅持不住把自己給放下,但是這一路就到了墨家。
看到溫茹夕的那一刻,姜一寧的心中也很是感嘆,兜兜轉轉那麼久他還是回來了。
她不得不佩服墨西爵的決心。
“不是說好了要出家爲尼的嗎?怎麼又回來了?這女人小人的話就是不能信。”溫茹夕冷哼一聲,當看到自己兒子的臉上流露出來的不悅的神色,她瞪了一眼姜一寧就走上了樓梯。
真是好不容易過了幾天安穩的日子,看到這個女人她覺得自己的頭都疼了起來,真是作孽啊。
“好了,你可以放我下來了。”姜一寧咬着嘴脣,回到這裡沒有幾個人是歡迎自己的,但是在山上,至少大家可以不相干。
“啊……”姜一寧沒有想到墨西爵說放就放,身子掉落到了沙發上,她嚇了一跳,只是看着墨西爵的臉色很是不悅。
只是她倒是不明白了,她都已經跟着他回來了他還有什麼不開心的?
“就是因爲這樣,所以不不願意回來是嗎?”男子的聲音很小。
姜一寧有些茫然,看着男子鐵青的臉色,問道,“你說什麼?”
墨西爵看着她,眼中有些疼痛,“這個家讓你感受不到溫暖,所以你想要離開是不是?”
沒想到男子的思維轉換那麼快,姜一寧有些沒有反應過來,也不知道是說是還是不是,就這麼沉默着。
“我知道了。”男子靜靜的說道,就牽着女子的手,走到了房間中。
一路無語,姜一寧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麼,就跟着墨西爵坐在了椅子上,許久的沉默,她終於忍不住了。
“你到底要怎麼樣?還有什麼事情是不如你的意的?”姜一寧站了起來,對着墨西爵吼了出來,她真是受夠了。
“我要你開心,要你像從前那樣可以有活力的,對着我開心地無憂無慮地笑。”男子這話說出來,自己的嘴邊都帶着微微地嘲諷。
姜一寧的表情一愣,轉而臉耷拉下來,人也無力地坐在了椅子上,“你明知道我回不去了,笑,開心,這現在對我來說是多麼奢侈的事情,我就是想都不敢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