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吧——
突然之間,楊朝右臂前探,右手成爪狠狠的抓在了董樑的那條斷腿之上,骨頭碎裂的聲音清脆響起,那條剛要癒合的斷腿再次被坐了一個粉碎。
那董樑被楊朝突然的動作搞的一愣,可還不等他反映,就被楊朝狠狠的捏斷了腿,他一聲慘叫直痛的整個人都**了起來,臉上浮現一層密密麻麻的汗珠,身體宛如蝦米般拱起。
“楊朝,你幹什麼?!”董樑痛的臉色猙獰,他捂着右腿朝着楊朝咆哮起來。
楊朝的左手還端着茶杯,就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臉色冷的掉渣,但右手卻沒閒着,一把掐住了董樑的咽喉,將其慘叫聲直接憋了回去,只聽見陣陣咔咔的聲音。
霎那間,董樑的臉色變了,楊朝的右手宛如鐵鉗,不論他如何掙扎根本無法撼動分毫,眼中的猙獰化爲恐懼,望着楊朝連連搖頭,殘留的一條好腿不斷等踹着。
他不明白啊,眼前的楊朝怎麼會突然之間變的這般嚇人,看那雙眼睛,就像是看遍了生死,對殺一個人毫不在乎的感覺。
楊朝面沉如水,他不顧掙扎的董樑,附身下去,宛如注視着獵物的獅子,沉聲道:“董樑,你當真以爲你的計劃天衣無縫?我本給了你機會,想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但最後你還是選擇了做一個僞君子。”
董樑嘴裡的嗚嗚的叫着,似乎在爭論,眼中滿是疑惑之色,拼命掙扎,可他豈會是楊朝的對手,無論他怎麼掙扎,都顯得徒勞無功。
“董樑,你和我父親可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朋友,竟然爲了錢財如此殘害我們,當初你家道中落,如果不是我父親讓你天天吃的上一口豬肉,你還能活到現在?你根本就是一個畜生!”楊朝身體顫抖,咆哮道。
說罷,砰的一下將董樑甩到地上,一腳踏足其胸口。
那董樑猛然咳了幾口,鮮血噴了一地,觸目驚心,但他眼中非但沒有慚愧之色,反而浮現猙獰,他哈哈大笑:“想不到啊,我的計劃既然被你這個不成氣的侄子發現了。”
他死死的盯着楊朝,眼神似欲吃人:“朋友?就他楊豬肉也配當我的朋友?在我窮困潦倒的時候,我求他變賣你父親的耳飾助我,他死活不幹,只是給口飯吃就想讓我記他一輩子?如果當時他幫我一把,我家又豈會衰敗?!”
董樑冷笑起來,他一把抹掉嘴角鮮血:“你以爲你爹是什麼好東西,他要是真把我當朋友,我就不會落得如此田地,只是我唯一算漏的就是你,沒想到你這個廢物竟然如此精明。”
他自己今日必然不可倖免,竟然將心中所有的惡毒都說了出來,說個痛快。
當年母親剛死,父親每日食不下咽,就是捧着那耳飾發呆,楊朝沒想到,就是因爲自己家沒給他董樑變賣還錢就被如此惦記,良心呢,良心何在啊,這種人簡直該天誅地滅。
上輩子就是因爲這個混蛋害死了父親,就是因爲這個?!
楊朝右拳握着嘎嘎響,他恨不得一掌批了眼前這個混蛋,他忍,不能這麼便宜了他。
鬆開右腳,楊朝臉上浮現出一抹猙獰之色,他寒聲道:“董樑,你這種人簡直不配活在世界上,我不會讓你這麼容易死的,記得那杯茶嗎,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茶?!
董樑一愣,然後心中巨震,他不怕死,但不代表他不怕折磨啊:“你,在那茶裡放了什麼?!”
“放了什麼?”楊朝嘴角敲起一抹冰冷:“不知道你聽沒聽說過一種名爲失心散的毒藥……”
失……心散?
董樑全身巨震,身處這星碎堂,他豈會沒有聽說過失心散,如果吃了失心散,那麼這個人就廢了,雖不至於死,但是卻會變成了一個瘋子,永遠無法治癒,還不如一死了之。
但他轉瞬一想,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想騙我?失心散味道難聞,如果茶裡有失心散,我豈會不知道?”
可當他看到楊朝那冰冷的笑容後,腦袋只覺得嗡的一聲“我想放屁”四個字出現了,楊朝那一屁味道極爲難聞,他完全明白了,那根本就不是屁,而是爲了遮掩失心散味道的一種手段!
“明白了?”楊朝冰冷一笑,他恨透了董樑,就算將其千刀萬剮也難解心頭之恨,他臉色凜然,輕聲道:“畜生,你可知道我父親早就看穿了你的計量?”
什麼?!
原本失魂的董樑突然一顫,臉上多了一絲猙獰:“小子,你想讓我臨死懷着愧疚感?那不可能,你父親?就憑他那個豬腦子能看穿我的計量?如果看的穿,豈會放任我如此!”
“父親曾說,你是他的兄弟,只要不是太過分,都可以理解,而且這一次,耳飾的確是父親讓我拿來給你的。”楊朝的臉色十分難看,這句話是實話:“就在收攤的時候,父親找上了我,他依依不捨的拿出這耳飾,還說你過的不容易,讓你拿了耳飾離開這是非之地好好過日子。”
楊朝可還清晰的記得父親當時那不捨的眼神,彷彿瞬間老了幾十歲。
董樑張了張嘴,喉嚨裡發出呵呵兩聲,卻說不出話來。霎那之間,往事一幕幕的迴盪在了腦海之中,記得年少二人一起做壞事,一起被罰站。是啊……他是楊豬肉啊,我一輩子的好兄弟,楊豬肉啊。
後悔莫及……
董樑的眼眶有些紅了,他後悔,真的後悔,怎麼會被金銀財寶矇蔽了雙眼。
多少次,楊豬肉爲了自己險些傾家蕩產,當年雖然沒有變賣耳飾,卻把他的棺材本都給了自己,我……我到底是怎麼了。
董樑的雙眼漸漸失神了起來,所有的痛覺都失去了,他沒有說話,又過了一盞茶的功夫,他動了,他站起了身來,拖着那斷裂的右腿朝着楊朝嘿嘿傻笑,然後一條腿蹦蹦跳跳的離開了木屋。
失心散發揮藥效,他瘋了……
楊朝眯着雙眼,心中也是百感交集。
要知道,可不是每個人都有一次重來的機會。
他緊了緊雙拳,心中暗道,我又活了一次,這一次,不會留下憾事。
離開了星碎堂,楊朝的心情也是頗爲沉重,朝着家中行去,腦海之中卻思考起了未來的路。
十年後,星外來人是一個大劫,但在此之前需要做的卻是讓父親過的舒服一些,並且要如何結實大哥段水流和二哥黑龍也是一個問題,這兩個傢伙是古星最強大的存在,總不能像上一世一般大殺四方吸引對方前來吧。
想着想着,突然,楊朝雙眼一閃:“對了!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
“魂蟲讓我靈魂之力提高了那麼多,應該可以成爲鎮壓者了吧!”楊朝心中激動了起來。
鎮壓者,那是絕對高貴的職業,對修煉者要求極爲苛刻,當年在整個古星楊朝都沒聽說過出現一個強大的鎮壓者,而自己借用那星河霸者之心將靈魂之力提高這麼多,或許可以一試。
在這古星之中,有部分人羣心中常懷忐忑,以至於無法安然入睡,這讓他們痛苦不堪,連日常瑣事都沒法做,而鎮壓者就是專門平復內心,使得這些人能安然入睡的人羣。
他們憑藉強大的靈魂之力將對方忐忑之心鎮壓下去,這,便是鎮壓者。
“只要可以成爲鎮壓者,那麼父親就能在短時間內過上好日子了。”楊朝臉色大喜,他現在迫不及待的想要實驗一下,但轉瞬一想,卻又苦笑了起來:“父親睡眠那麼好,肯定不需要鎮壓了,我要找誰實驗一下呢?”
不知不覺已經回到了家中。
呼嚕嚕——
聲音響起,沉思之中的楊朝一愣,緊接着喜色涌上臉龐,他轉頭望去,兩頭老母豬你蹭我我蹭你,這大半夜都沒睡覺:“哈哈,機會啊,小花、小粉,看來這一次本少爺得靠你們了。”
母豬!
楊朝把實驗對象放到了母豬身上。
雖然這想法有些前無古人,但是同爲動物,豬定然也有自己的魂魄,應該可行。
想到這,楊朝迫不及待的朝着兩頭老母豬走去,那臉上泛着淡淡紅暈,就像是青樓之中的登徒浪子看到了角色美女一般,就連小花和小粉都是豬軀一震,往後挪動豬蹄。
“嘿嘿嘿……別怕,哥哥會好好對待你們的。”楊朝舔了舔嘴脣,心整個提到了嗓子眼。
如果這實驗成功了,那以後日子將飛躍上去數個層次,那鎮壓者專門爲土豪老爺服務,如果楊朝這樣的家庭,連請一次都是請不起的,哪怕賣了房子,人家都不見得來。
摸了摸小花的豬軀,楊朝決定了,就鎮壓這頭老母豬。
盤膝而坐,楊朝先使小花也坐了下來,如果對方處於亢奮狀態,是無法鎮壓的。
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小花也在楊朝的撫摸下安靜了下來。
這一刻,楊朝雙眼之中爆發兩團精光,他知道,萬事俱備可以開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