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在側,徒呼奈何!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
好吧,上面都是扯淡,其實我晚上睡得跟死豬一樣。
至於馬姐,我估計一晚上都沒睡踏實,反正在我昏昏沉沉,將睡未睡之間,還隱隱約約聽到她在嘟囔什麼“陽痿,不舉”什麼的。
真真氣煞我也,若非力有不逮,怎能讓這小娘皮如此囂張?
彆扭不?這就是看了一天曆史小說的後遺症,咱們後面改一下風格哈……
我倒是想讓馬姐嚐嚐我這擎天一柱的滋味。,不過實在是累的爬不起來了,不過我已經暗暗下定決心了,等哪天有機會一定得讓她知道我的厲害。
不過這個機會來的特別快,簡直可以說是轉瞬即至。
整整一晚上我都和馬姐纏綿悱惻,翻雲覆雨,各種滋味其樂無窮,馬姐匍匐在我身下,盡情享受我的蹂躪,我雄風大振,努力耕耘,最後還孕育出愛的結晶……
早上我一睜開眼睛,就看見馬姐已經醒了,用怪怪的眼神盯着我。
“怎麼了?”馬姐看得我發毛,忍不住問道。
馬姐翻了個白眼,無語地說:“嘿,我說你抱着枕頭傻樂什麼呢?”
我低頭一看,懷裡抱着馬姐的小熊枕頭,上面還沾滿了口水。
納尼?我兒子怎麼變枕頭了?
原來都是黃粱一夢,我就把這小熊當我兒子抱了一晚最後笑醒了,我不知道馬姐醒了之後看我那樣有沒有覺得瘮的慌。
我老臉一紅,連忙低下了頭,卻感覺下半身有涼颼颼的感覺,我掀起被子一看,只見下半身的某個部位已經被一攤水嘖。
我尷尬地笑笑,然後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說:“我就說了吧,咱倆人擠一塊熱,你看都給我熱出汗了。”
馬姐滿臉黑線,雙眼呈四十五度角盯着我的某個部位,怒氣衝衝地說:“林南,你想作死是不?”
看着馬姐有發飆的跡象,我一骨碌從牀上滾下來,然後一鼓作氣衝進了衛生間。
還是先洗個澡,把身上的印跡給洗掉再說吧。
主要也怪馬姐昨晚撩撥地我慾火難耐,但是又力不從心,只能在夢裡尋找刺激嘍。
我到現在還憋着火呢,所以一邊洗着,一邊幻想着馬姐誘人的酮體,又擼了一炮……
洗完澡之後感覺全身涼颼颼的,我忙不迭跑回房間把自己捂的嚴嚴實實,嗯,看起來不像糉子,倒挺像木乃伊的。
馬姐已經洗漱好了,走回房間看我還大被矇頭,忍不住拿腳虛踢了我一下:“怎麼還不起呀?這太陽可都曬屁股嘍。”
我翻了個白眼,懶洋洋地說:“今兒個可還下雪呢,哪門子的太陽?”
“我只是個比喻懂不?你丫的快點起來幹正事兒了。”馬姐橫眉豎目地說。
幹正事兒?幹什麼正事兒?一聽馬姐說辦正事兒我立馬精神起來,手腳利索地就從牀上爬起來,然後三下五除二把衣服給穿好了。
馬姐這句話暗示性很強啊,以我的天資聰穎自然很快就能領會其中含義。
嘿嘿,辦正事兒,看來馬姐昨晚兒也是春心蕩漾,和我一樣把持不住啊。
我和馬姐果真是乾柴烈火,心有靈犀啊,我心裡竊喜,有些躁動不安起來,雖然是大冬天兒,不過還是感覺有股火從我身上直往外冒。
我剛想說點什麼,做做前戲啥的,卻突然發現我全身全副武裝,裹得嚴嚴實實,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樣。
這尼瑪什麼節奏,“辦正事兒”不是應該脫的光溜溜的嗎?我這怎麼反倒全給穿上了?
失誤,失誤啊!我二話不說,立馬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扒的光潔溜溜的,雖然凍的瑟瑟發抖,但還是含情脈脈地看着馬姐。
我的眼神充滿着堅毅,溫暖,以及挑逗,還有那夏天的閃電加上秋天的菠菜,總之是迷死萬千少女以及少婦。
誰料馬姐絲毫不爲所動,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着我,然後從牙縫裡蹦出三個字兒:“有病啊?”
我幾乎是脫口而出:“有藥啊?”
我脆弱的心靈實在很悲桑,委屈巴巴地問了一句:“不是你說要辦正事兒的嗎?”
馬姐無辜地眨了眨大眼睛:“是呀,所以我才讓你快點穿衣服起牀呀。”
“你說的正事兒是啥玩意兒?”我快要抓狂的問。
馬姐攤攤手,好笑地說:“你以爲是什麼正事兒?”
我差點哭暈在廁所,合着馬姐說的那個正事兒和我理解的那個“正事兒”不是一回事呀?
我頹喪地嘆了口氣,再次默默地把剛脫掉的衣服一件一件給重新穿上。
洗漱完之後,我看見馬姐正在廚房弄什麼,便隨口問道:“做啥呢?”
“下面條。”馬姐看都沒看我一眼,繼續忙活着。
原先覺着馬姐手藝挺好,做的麪條味道也不錯兒,後來我發現我錯了,原來馬姐只會下面條……
雖說不至於吃吐,但絕對膩歪了,我連忙制止道:“得了吧您吶,咱還是去外面吃去吧。”
馬姐瞪了我一眼:“嘿,怎麼着?是嫌老孃做的麪條不好吃?”
我急忙擺擺手,辯解道:“不是不是,當然不是,我是心疼你太辛苦了,其實我下面也有一手兒,正宗的蘭州拉麪。”
馬姐輕輕笑一聲:“原來可不知道你還會下面呢?”
我臭屁地說:“那是必須的,我老家兒可是在蘭州呢,我們那兒家家戶戶都會拉麪。”
說完,我看馬姐面無表情,又惡趣味地補充一句:“這樣吧,等有機會我下面給你吃,今兒早上咱就先在外面湊合一頓得了唄。”
“嗯,那行。”馬姐洗洗手就從廚房走出來了。
我仔細觀察了一下馬姐的表情,看上去好像很自然,但是顯而易見的是她的雙頰早已飛上了兩朵彩霞。
看來是聞絃歌而知雅意啊,馬姐肯定明白了我的意思。
那麼問題來了,馬姐剛纔的“嗯”到底是同意我下面給她吃還是同意今兒早上去外面吃呢?又或者是兩個都同意?
不過這並不重要,馬姐沒有生氣,那不就代表以後有的是機會嗎?
嗯,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我嘴裡哼着當下最流行的京城說唱,自然的牽着馬姐的手直奔小區外面的早點攤兒。
一個露天小攤兒,周圍擺着四五張小桌子,老闆是一對中年夫婦,大概四十多歲,看起來挺和善。
老闆是個胖胖的男人,腆着個大肚子正在忙活,一見到馬姐就熱情地招呼道:“呦呵,您來了?吃點兒什麼?”
聽了胖老闆這句話,猶如一個晴天霹靂,把馬姐在我心中的完美印象全給毀了。
我一直都以爲馬姐勤勞能幹,溫婉賢淑,但是胖老闆一句話兒就全給暴露了。
看了這麼多年的《名偵探柯南》我已經有了非常強的邏輯分析能力。
從胖老闆這句話兒就能看出來他和馬姐很熟,而他之所以和馬姐很熟那肯定得是馬姐經常來光顧他的早點攤兒,而馬姐經常在這吃早點兒,又暴露了馬姐其實很少做飯……
天吶!原來童話裡都是騙人噠!王子也有可能邋里邋遢不洗澡還整天打麻將吹牛逼,公主搞不好人老珠黃又難看又更年期什麼的,而馬姐也有可能從來不做飯整天在外面吃早點兒,作者君更有可能看起來很能扯很能湊字數其實是個木納且忠厚老實沉默寡言的人,我們太單純了,看到的只是表象……
我撇了撇嘴,隨口問了句:“老闆兒,您和她很熟嗎?”
胖老闆笑呵呵地說:“瞧您說的,我都在這門口擺了幾年攤兒呢,能不熟嗎?”
老闆娘也笑着補充了一句:“我們每天兒都能看見這小姑娘從這兒過,不過上我這吃早點還是破天荒頭一遭呢。”
我的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看來我是被京城人這獨一無二地習慣給誤導了,馮管見了誰第一句話就是“您吃了嗎?”
“今兒天氣真好哈哈。”
……
看來我錯了,王子和公子也有可能幸福的生活在一起,馬姐也很有可能真的溫婉賢淑,至於作者君絕對是個特別能扯特別會湊字數而且嘴巴沒把門的傢伙!
馬姐只要了兩根油條一杯豆漿,而我則是要了一碗胡辣湯,兩個燒餅外加半屜包子。
一直都知道京城美食兒多,也沒正兒八經嘗過,今兒可也算是大飽口福了。
馬姐一邊小口小口咬着油條,一邊小口抿着豆漿,和她那平時大大咧咧的模樣完全判若兩人。
我淚流滿面,現在終於知道爲什麼馬姐從來不在外面吃早點兒了,因爲早點攤上人太多了,她怕她那吃相嚇到別人。
馬姐那吃相我可是見過的,絕對生猛啊,擼起串來那是連男人都望塵莫及啊。
我假裝不經意地瞥了一眼故作小女兒態的馬姐不禁有些哭笑不得,讓一個像男人性格的女人去學女人遠比一個像女人性格的男人去學女人難得多。
我使勁憋住笑,吸溜了一口胡辣湯,好奇地問道:“馬姐,你說咱們今兒到底要辦什麼正事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