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城市,果然不錯,和我們村子就是不一樣……”司鴻初下了火車後,環顧着周圍的繁華,算是開足眼界,一邊嘖嘖稱奇,一邊很無聊的把最高的樓數了一遍:“六十六層,把全村人裝進去都沒問題,還能捎帶着其他村裡的親戚……”
司鴻初說着,深深吸了一口氣,想體會一下大城市的氣息。
沒想到的是,大城市的空氣就不是那麼受用了,汽車尾氣和各種說不清楚的味道衝進呼吸道,把司鴻初的嗓子辣得夠嗆。
村子的空氣甜美還帶着花草的幽香,司鴻初實在受不了大城市的味道,咳嗽了好一會纔多少有些習慣:“空氣怎麼好像有股怪味,真不知道這裡的人怎麼生活……”
司鴻初感慨了一番,找到了一個路人,滿面笑容的問道:“你好,請問,菁華大學怎麼走?”
對方上了些年紀,耳朵有點背:“你說啥子?”
“菁華大學……菁華。”
“哦,菁華撒,很遠呦。”路人尋思了片刻,一指不遠處的公交車站,用帶着口音的普通話道:“坐五路車,到了終點,轉四路車,在工人文化宮那一站下,再到對面就是了。”
司鴻初急忙謝謝對方,一路小跑到了公交車站,隨着擁擠的人羣好不容易上了車。
車子開了一個多小時纔到站,司鴻初下車又轉車,等到再下車往對面一看,果然有一塊黑色的牌子,上面金字寫着:“菁華……池?”
大門前站着兩個西裝筆挺的男人,司鴻初走到門前,只覺得一股潮氣撲面而來。
探頭探腦往裡看了看,司鴻初撓了撓頭:“這……好像是澡堂子呀,我是來上大學的,不是上澡堂子!”
所謂“大學”就是很大的學校,據說有電影院、體育場和食堂,司鴻初轉念一想,學校有澡堂也是正常的。
有兩個人經過司鴻初身邊走了進去,兩個西裝男馬上滿面笑容的迎上去。
看來這學校對學生們很親切,司鴻初點了點頭,表示很滿意。
兩個西裝男去招呼其他人,也就沒人理會司鴻初了。
司鴻初自己走了進去,漫無目的的轉了一圈,被門上的各種牌子弄得暈頭轉向:“男賓部、女賓部、水療部、餐飲部……”
錄取通知上要求到學工部去報到,司鴻初找了半天也沒找見。仔細想了想,司鴻初覺得自己是男的,也許應該去男賓部,於是走了過去。
從男賓部裡剛好出來一個人,穿着和大門那兩個人一樣的黑西裝,他上下掃量了幾眼司鴻初:“你有什麼事?”
“我來報到。
“報到?”對方眼珠轉了轉:“你是新來的吧?”
“對。”
“去頂樓辦公室找曹姐。”
“曹……姐?”司鴻初有點疑惑:“不是應該叫‘老師’嗎?”
對方一挑眉毛:“你是學徒?”
“是學生。”
“都一樣。”對方看着司鴻初,怎麼都覺得是個土包子:“在我們這裡呢,一般都叫師傅,你叫老師也可以,曹姐到時候會給你安排師傅的。”
“哦。”
“等等……”對方回到男賓部,過了一會回來,把一套深咖啡色的衣服交給司鴻初:“穿上制服再去,讓曹姐對你有個好印象。”
從小學到高中,總是要穿學生服,可能學生服在大城市叫“制服”。
司鴻初沒問太多,進男賓部把制服換上了。
這套制服有點像中山裝,裁剪很精細,讓司鴻初覺得自己帥了許多。只是胸口掛着一個牌子,讓司鴻初感到非常不解:“足療保健?”
“趕緊去找曹姐吧。”對方不耐煩的擺擺手:“我這裡還有事,沒時間招待你。”
聽人勸吃飽飯,司鴻初直接來到頂樓,其中一個房門果然掛着“辦公室”的牌子。
司鴻初輕輕敲了敲,裡面很快響起一個女人清冷的聲音:“進來。”
這間辦公室裝修得極其豪華,地下是大紅色地毯,頭頂掛着水晶吊燈,正中擺放着一張寬大的紅木茶海。
在茶海旁的一組沙發上,慵懶的坐着一個女人,有一張非常美麗的瓜子臉,畫着濃妝,一點櫻桃小口半張着,明豔不可方物。她看起來三十來歲,不過保養良好,吹彈可破的肌膚是堪比剝了殼的雞蛋。
一襲黑色連衣裙,上身緊緊裹在胸部,形成了美麗的高峰形狀。腿上套着黑色絲襪,腳蹬黑色亮漆高跟鞋,身形婀娜,曲線曼妙。
只是,這個女人氣場太過強大,倨傲又有些冰冷,給人的感覺難以接近。
如此一位御姐,正常男人都要多看上幾眼。
司鴻初倒不怎麼感冒,覺得是一幅年畫形象,不過這雙絲襪美腿着實不錯,完美再現了網上那些圖片。
生平還是第一次來這麼豪華的地方,再加上這個女人實在誘人,司鴻初頓時有點手足無措。
女人美目轉來,看了一眼司鴻初: “有事?”
“我找曹姐報道。”
“我就是。”對方點點頭,望了一眼司鴻初胸口的牌子:“你是新人吧,正好我有點累,過來給我按一下,看看你手法怎麼樣。”
“什麼手法?”
“給我按按腳。”曹姐說着,竟然將高跟鞋脫了,誘人的雙足暴露在空氣中,斜躺在沙發上,樣子撩人至極。
聽說在大城市,不管做什麼都有潛規則,可能自己作爲貧困生上一流院校,也需要被潛規則一下。司鴻初作爲一個正常男人,衷心希望這種潛規則來的更猛烈一些,只是自己的處男之身就這樣交待在這裡似乎有點不值。
看着司鴻初愣在那裡,曹姐有點不耐煩的道,指了指身前的一個小凳:“快點,別磨蹭,坐到這來。”
司鴻初小心翼翼的走過去,屁股剛挨着凳子,曹姐身子朝後仰下去,雙腳順勢擡起搭在了司鴻初腿上。
司鴻初微微一愣:“真要按啊……”
黑色絲襪半透,裡面一雙晶瑩美足如同玉雕的一般,司鴻初都不好意思多看。
“你想什麼呢?”曹姐有點兇巴巴的,看着司鴻初有些侷促的樣子,眼裡抹過一絲戲謔之色:“你要是對客人也這樣,早晚要被炒魷魚!”
“還有客人?”司鴻初心裡一驚,暗道自己難道會被逼在這裡接客。
“你說呢?”曹姐覺得姿勢有點不舒服,擡了一下腳,裙襬跟着一縮,搞得司鴻初可以一直看到腿部。
司鴻初下意識的把手一伸,穩穩捉住了曹姐的足弓,只覺入手絲滑溫潤。
“放心,按得好的好,會給你小費的。”發現司鴻初有些尷尬,曹姐輕嘆了一口氣,這又是一個剛到大城市謀生的青年,有必要好好開闊一下眼界。
曹姐說着,身子動了動,另一隻腳跟着搭在司鴻初的小腹上。
司鴻初頓覺小腹一陣發熱,還好沒碰到關鍵部位,否則司鴻初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但即使是這樣,司鴻初還是感覺下腹有點不大對勁,腦子更是一片亂糟糟的。
曹姐似乎真累了,美眸微閉:“喂!你快點啊”
司鴻初趕緊穩住心神,將手中的那隻玉足擱在腿上,一下一下的拿捏着。
手感美妙,入目誘人,司鴻初很小心的拿捏了兩下,只聽曹姐愜意的呼了口香氣:“嗯,不錯,就是這樣。”過了一會,曹姐的聲音有些發膩的道:“別隻按一隻腳,另一隻腳也要按。”
曹姐說這話,擱在司鴻初小腹的腳滑了下來。司鴻初嚇了一跳,趕緊伸手撈住,後背頓時泛起一層冷汗。
但同時拿着兩隻腳,司鴻初不知該放哪。就在這時,曹姐動了動,將已經按過的腳擡了擡,搭在司鴻初的肚皮上,可是剛搭上去,腳又朝下滑去。
司鴻初將身子朝後靠了靠,儘量讓曹姐的腳搭得穩當一點,然後繼續按着。
曹姐很滿意:“你做這個多久了?”
司鴻初直接回答:“從小就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