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夫妻倆離開的背影,趙小寧也有些擔心。
雖然他給了夫妻倆兩張護身符,雖然能在危急時刻保住他們的性命,但是有一個前提。那就是二人要隨身攜帶,只有這樣才能激活護身符,才能救他們一命。
只是,他卻看到陸遠山有些不情願。如果他們不佩戴的話安然就要變成一個孤兒了。
人的命天註定。
陸遠山夫妻倆命中註定有一劫,就算趙小寧一直守護着他們也是徒勞。因爲劫難一旦應驗就算是喝口水也會被嗆死。
趙小寧已經做了自己該做的事情,至於陸遠山夫妻倆能否渡過劫難就要看他們的造化了。
夫妻倆離開之後,陸安然坐在趙小寧身邊,一句話也沒說,只是安靜的望着他,眼皮都沒眨一下。
“你這樣看我幹什麼?”趙小寧被陸安然看的心裡有些發毛。
“你到底是怎麼搞定的我爸?”陸安然認真的問。因爲她知道老爹是一個特別倔強之人,一旦他認定了某件事,很難讓他改變心意的。普通的事情尚且如此,更不要說是自己的終身大事了。
趙小寧想了想道:“應該是你爸發現了我的好吧!”
“你繼續。”
趙小寧道:“沒什麼啊!我說的是實話,不信去問你爸。”
趙小寧不想將幫助陸家的事情告訴安然,在他看來感情越純粹越好,不應該帶有其它感激的成分在其中。若真如此純粹的感情也會失去之前的味道。
“趙小寧,咱倆現在是男女朋友關係。我不希望你對我有所隱瞞,畢竟這件事關乎着我爸。”陸安然認真地問。
趙小寧無語了:“你真的想知道?”
“嗯。”陸安然重重的點了點頭。
看她堅定的眼神,趙小寧知道,今日如果不將實情告訴她她晚上肯定會睡不着覺了,沉吟片刻問:“見過國安八部的那個姓徐胖子嗎?”
吉建真人姓徐,至於本名叫什麼趙小寧就不得而知了。
“你說國安八部?”陸安然豁然起身,臉上寫滿震驚的表情。她沒想到趙小寧竟然知道這個部門,這在她意料之外了。
“不對,你爲什麼稱呼徐局長爲徐胖子?”陸安然驚呼一聲。雖然她不敢稱呼那人爲胖子,但是她不瞎,能看出那個權勢滔天的存在就是個十足的大胖子啊!
國安八部對於很多人來說絕對是個陌生的部門,但對於有些人來說並不陌生,讓陸安然震驚的是趙小寧竟然能知道國安八部的一把手是個姓徐的胖子...這纔是她震驚的地方。因爲她在老爸口中得知,這種人很少出現在世人眼中的,絕對屬於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存在了。
趙小寧微微一笑:“那個胖子是我的人。”
“什麼?”
簡單一句話猶如驚雷般在陸安然腦中炸響,她徹徹底底的被震撼到了。要知道對方可是隻聽命那個人物的存在啊,卻怎能想到他竟然是趙小寧的人。
震驚的同時陸安然心中的迷惑也解開了,她知道家族爲何能渡過這次的危機了,也知道老爹爲何會改變對他的看法了。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爲趙小寧的身份。
一時間,陸安然看向趙小寧的眼神中寫滿緊張之意。趙小寧的身份讓她有種無形的壓迫感,她再也無法將他當成之前的那個農家小子了。
看着陸安然緊張的眼神,趙小寧聳了聳肩,鬱悶的說:“我就說不說,是你非讓我說的啊!”
“我應該將你當成趙小寧,還是其他人?”陸安然眼神複雜的問。她有些後悔了,後悔不該追問剛纔的事情,如若不然事情斷然不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趙小寧嘴角上揚,自戀的說:“我就是我、不一樣的花火。”
趙小寧嬉皮笑臉的模樣讓陸安然感覺特別親切,讓她展顏一笑,忘記了心中對他的敬畏。她發現自己剛纔想多了,無論趙小寧有什麼樣的身份,他終究是自己的男人啊。
“時間不早了,咱們去睡覺吧?”陸安然眼中閃爍着柔情。趙小寧對陸家的大恩比天高,她無以爲報,只能以身相許了。
“好呀好呀。”趙小寧立刻來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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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子,到底怎麼回事?你爲什麼會如此推崇趙小寧?那傢伙真的有那麼優秀嗎?是你瞎還是我瞎?”
一輛黑色奔馳上,賈玲華眼神凝重的問。
陸遠山沒有回答老婆的話,將一張護身符遞給她:“先把這個拿着,記住,一定要貼身佩戴。”
“老頭子,你真的被那小子灌了迷魂湯不是?你什麼時候也相信這東西了?我可告訴你,我是說什麼也不會要這東西的。若是被人瞧見還不知道怎麼議論。”賈玲華不悅的說。
陸遠山嚴肅的說:“你先把這張符貼身收下,至於其它的我待會在向你解釋。”
見老公如此嚴肅,賈玲華也沒有說什麼,不情願的將那張護身符收了起來。然後好奇的看向老公,眼神中寫滿好奇。
陸遠山嘆了口氣,問:“你不是一直很納悶我們陸家爲何會和國安方面合作嗎?”
賈玲華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我想知道是關於趙小寧的事情,和國安那件事有關係嗎?”
“有。”
“嗯?”
陸遠山語氣凝重:“不僅有關係,而且還是直接關係,因爲咱們陸家之所以有今天,主要是因爲趙小寧的幫襯。我雖然不知道他和徐局長是什麼關係,但是有一點,徐局長很怕他,而且怕的要死。”
“老頭子,你在開玩笑吧?”賈玲華輕笑一聲:“徐局長位高權重,只聽命於那人,又怎會對趙小寧的話言聽計從?”
陸遠山苦笑道:“我也不信,但是我不得不信啊!”說着將之前那通電話的內容說了一遍。
得知事情的真相後,賈玲華的臉色瞬間變得毫無血色,嘴巴長得大大的,可想而知內心的震撼有多麼強烈了。
雖然很不願相信,但是她不得不信啊!
“老頭子,我剛纔那樣對姓趙...小寧,他會不會記恨我啊?”反應過來後賈玲華緊張的問。
陸遠山微笑着說:“雖然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是我能感受到他應該不是個小肚雞腸之人。沒事的。不過,他給咱們的符紙得收好,哪怕咱們不迷信,但這卻是最基本的尊重。若他見咱們沒有佩戴他給的符紙,鬼知道他會不會生氣。”
話音剛落,開車的司機筆挺的身軀直接趴在了方向盤上,二原本平穩行駛的奔馳車突然一個加速,撞破了高架橋護欄,在十幾米的空中墜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