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酒太郎雙手一攤、小黑胡一撅退着身子走了出去,門被無聲無息的帶上,美惠子穿着日本木屐“呱嗒呱嗒”的碎步道門口,推推門,見門的確已經關嚴,這才碎步走回,此時的江懷定早就將剛纔的多慮忘得一乾二淨了,此時不瀟灑瀟灑那才叫一個傻子呢!
一對姦夫妊婦就在這大圈椅上幹起了齷蹉之事,就在江懷定憋足勁正想最後一噴的時候,辦公室的門激烈的響了起來。
“咣咣咣!”
“美惠子,快開門!快開門!”見酒太郎不管不顧的死命的捶着門,美惠子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連忙撿起地上的衣褲穿戴;江懷定也被這雷一般的敲門聲嚇得半死,剛剛要來的**只好硬生生的憋回去,他迅速的穿好衣褲重新坐在圈椅上,美惠子光着腳沒穿木屐就跑道門邊,打開門,見酒太郎傻子一樣站在門外。
“會長,發生什麼事情了?”美惠子小聲的問。
“錄影帶呢?錄影帶沒了!”見酒太郎這麼着急也沒糊塗,他對着美惠子說的可是日文,江懷定壓根就聽不懂的日文。
美惠子聽了這話身子就是一晃、多虧有門框,否則的話就眩暈倒地了,她本能的回頭看了看在圈椅上叼着香菸的江懷定,“會長,這件事情只有咱們兩個人知道,難道是他察覺出了什麼?”
見酒太郎的意思也是這樣,他也在懷疑江懷定是賊喊捉賊,難怪他一進來就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一頓雷煙火炮,看起來這些都是障眼法呀,你看看他現在,一臉的得意洋洋!
江懷定的心裡在不停的敲鼓,但是,多年的官場生涯造就了他談虎色不變的好習慣,不管有多大的事情、即便是火上房也是如此的穩如泰山沒任何的面部表情,就見他穩穩的坐在圈椅上敲着二郎腿悠閒的吸着櫻花牌,煙霧繚繞、煙香四溢!
見酒太郎和美惠子一前一後走到江懷定的身前,美惠子給見酒太郎拉過一把椅子讓他坐下,自己則是站在他的身後。
“江市長,我很誠懇的像您道歉,我們在之前做的一些事情的確有過格之處,希望江市長看在合作的份上,到此結束吧!”見酒太郎貌似非常誠懇的說,緊接着他站起來和美惠子同時給了江懷定深深的一躬。
江懷定心說:好你個小日本,咱們的事情你跟誰說不好非要和那個傻小子二不楞去說去,難道那個二不楞也得到好處了嗎?難道說最近鋼廠這麼積極的配合和這個有關係嗎?
“會長先生,我們的合作一直很愉快,希望我們始終保持真誠的態度纔是!”江懷定小心謹慎的回答。
“呵呵!”見酒太郎捋着小黑胡眯縫着綠豆芝麻眼一陣的冷笑,笑罷接着說道:“看起來江市長認爲我們之前的合作不愉快呀,這個很好辦?我們晚上在相聚一次,我們也好好的重新愉快愉快,怎樣?”
“算了、算了,我可沒時間呦,你還是去請藍天鋼廠的吳迪吧!”江懷定不冷不熱的說。
“他是個小人物,沒有任何問題的!”見酒太郎連連的擺手表示不屑。
江懷定看着他那無所謂的表情更加堅定了自己的判斷,這個藍天鋼廠的吳迪吳總一定也得到了好處,只不過沒有多少,所以他今天才在我那裡天一句地一句的亂說一通,不過這個二不楞得到好處也不錯,自己畢竟可以高枕無憂了,想到這裡,他的臉上漸漸的露出一絲喜色,嘿嘿!
見酒太郎眯縫着眼睛看着臉露喜色的江懷定暗自思量:錄影帶肯定被他派人偷走了,我必須想辦法在弄一個纔好控制他,可惜自己還要出回血,美惠子也得在獻身一回了,哎!
美惠子站在他的後面一直是低着頭,但是她的眼角餘光始終鎖定在江懷定的臉上,江懷定的臉色從平靜到面露喜色,她就肯定的認爲這個江懷定一定是偷走自己錄影帶的人,可惜這話實在是不好說出口來問,這個該死的江懷定!
三個人各揣心腹事、盡在不言中,不過這三個人都已經從剛纔的緊張的空氣中緩和了過來,說笑也開始慢慢的增多了,見酒太郎趁着江懷定高興,便主動搭訕道:“江市長,咱們晚上還是萬豪?那裡的日本壽司和生魚片您還沒品嚐到呢,想不想在試試?”他一邊說着一邊伸出右手做着數錢的手勢,這種事情哪裡能瞞得過江懷定呀!
“好吧,晚上七點不見不散!”江懷定一錘定音。
......。
晚上七點多鐘,萬豪酒店的日本料理包間,江懷定在兩個日本人的陪同下坐在酒桌前,這次他們只是三個人,沒有其他的任何不相干的人入內,江懷定對今天的約請也很滿意,帶着那麼多的不相干的人真是浪費時間浪費感情。
美惠子今天打扮的更加的風騷無限,藕荷色的寬大和服配上特有的高挽髮型,整個就是一個典型的日本古代藝妓的摸樣,再加上她的摸樣的確很是標緻,只把江懷定饞得口水直流、三高併發。
見酒太郎在一旁大口嚼着生魚片,大拇指高高的挑起滿足的喊着“有喜~~有喜!”,他似乎只在乎嘴裡的食物根本不在乎江懷定在想什麼,其實這些都是表面現象,他的綠豆芝麻眼一時一刻也沒離開過江懷定。
酒至半酣、美惠子見江懷定已經有些飄飄欲醉的樣子了,她悄悄的瞟了一眼身邊的見酒太郎,見酒太郎微微的點點頭,美惠子從坤包中掏出支票本,刷刷點點的在上面寫下一些數字,然後遞給見酒太郎。
見酒太郎接過支票本看了看,面帶微笑的在上面蓋上大印簽上字,然後用生硬的中國話和江懷定說:“江市長,這是一千萬元的支票,送給您!”
“謝謝,太不好意思了!”江懷定一邊客氣着一邊伸手要接,見酒太郎突然手一縮,臉一沉,說道:“市長閣下,我還有一個小小的要求,不知道市長大人能不能滿足?”
“咱們是朋友,你盡情的說!”江懷定微微睜着有些朦朧的眼睛說。
見酒太郎瞟了一眼美惠子,美惠子微笑着從坤包中取出一張便籤遞給江懷定,江懷定看都沒看就在一處空白簽上自己的大名,然後便籤一遞,問:“這是什麼東西,給我說說就行。”
“就是我們想共同開發那裡的山林樹木,用來造紙、造紙,哈哈!”見酒太郎說着將支票遞了過去,江懷定別的可以用迷迷糊糊的眼神看,對於支票卻上下左右的好一頓辨認,確認無誤後纔將支票塞進裡懷之中。
一切都在兩個日本人的計劃之中,見酒太郎也完成了任務,剩下的事情就交給美惠子了,這個日本女人也是個十足的倒採花的高手,她早就不習慣日本人的短小了,有這樣的‘粗直硬’在面前,豈能放過?
見酒太郎藉着有事在身再次離席而去,美惠子邁着碎步跟着來到門口看着他走遠,然後將拉門死死的關上,這才轉身回來卻發現江懷定不見了,她站在桌前左右尋找的時候,就聽見裡面的單間一陣的騷動,緊接着裡面傳來江懷定的聲音。
“美惠子小姐,不用找了,我在這裡呢,快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