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麼當老子是三歲小孩?接下來就讓你見識見識沙包大拳頭……”
話音未落,剛剛還囂張跋涉的黑蛋突然間臉色猙獰,單手捂住腹部額頭浮現豆大般汗珠。
蘇天宇臉色煞變匆忙趕過去,映入眼簾便是緩緩滲出來血液,吳豪領也是着急請來醫生。
平常兄弟們受槍傷,讓那老孫子醫治磨磨唧唧已經耽誤過好幾次病情,所以專門請來另外包紮醫生,或許取子彈有些欠缺不過進行簡單止血還是沒啥問題的。
“你特麼都幹什麼了?!”
一把拉起來他的領子扯着嗓子大吼道,臉色也是被漲的通紅,畢竟剛剛黑蛋只能在這小子攻擊範圍。
“老大,我……我剛纔真的沒動手,這大哥來到眼前突然成爲這幅模樣,冤枉啊。”金髮年輕人滿臉的無辜,欲哭無淚可憐巴巴求饒道,
他腦袋還滿滿的問號呢,禁閉雙眼都做好抗揍準備,沒想到突然單膝跪地滿臉痛苦模樣。
“你知道老子的脾氣,如果再不說實話把你喂狗!”
吳豪領臉色陰沉的可怕,看黑蛋滿臉煞白模樣心裡很是愧疚,必須對症下藥纔會真的有效果。
“老大,我真的不知道……”
“三!”
“二!”
“大哥,不管他的事,是這小子運動太猛烈把傷口掙開了。”醫生看過後恭敬說道,縫製傷口時候太疏鬆加上這年輕人血流速度快便造成這種結果。
蘇天宇聽到後滿臉的無奈,恨不得再開兩槍讓這小子多吃點苦頭,整天不幹正事,嘴上雖罵罵咧咧心裡卻大鬆一口氣。
吳豪領聽聞情況後冷哼一聲,隨手將他扔在旁邊,按下扳機兩槍命中眉心,嘰嘰喳喳滿臉恐懼金髮小子徹底沒有了生息。
這王八蛋原來便是忠於那條老狗,現在不處理掉早晚會成禍害,揮揮手趕來幾位壯漢把屍體處理掉。
“我嘞個親孃啊,肌肉撕裂疼痛簡直是無法忍受!”
經過醫生半小時的努力傷口才算完全縫製好,緩過來神的黑蛋端起旁邊水杯一飲而盡抱怨道。
“閉嘴!”
蘇天宇冷呵一聲,不得不服這奇葩,都他孃的成這幅模樣還有心情發牢騷,活該受罪。
或許是剛剛難以隱忍疼痛給他留下不可磨滅陰影,此時黑蛋緊繃着嘴躺在病牀上沒有半點動作。
“哥,我回來了……”
外面忽然傳來清脆動耳的嗓音,緊接着身穿一席白色連衣裙扎着馬尾辮青春女孩走進來,身上散發活力滿滿氣息。
她便是吳豪領親妹妹吳思琪,現在是紐約裡哈士頓大學大一學生,雖然剛滿十八歲已經是亭亭玉立大姑娘。
“哥,那老流氓呢?”
“已經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
看到她那天真爛漫模樣寵溺揉了揉後腦勺,要不是重兵把守那孫子想盡所有辦法佔盡便宜。
“啊?爲什麼啊!那咱們豈不是受到其他組織圍攻。”
吳思琪滿臉擔憂,跟哥哥在國外待了十年之久當然清楚本地現狀,無論老大多麼混球沒有特殊情況絕不能私自暗殺否則會引起衆怒。
就算出現情況也要上報共同商談如何懲罰,這一直是歐洲延傳下來風俗,原本目的便是防止發生內鬥。
不過隨着時間推移已經成爲暗自爭鬥的導火線,但是始終沒有把條例徹底推翻。
虎頭幫作爲紐約裡四大黑手黨最弱組織肯定沒有過多話語權,肯定多多少少都會來找茬。
至於莉安說的話完全可以被理解爲放屁,雖然是商界巨鱷不過在圈子並沒有多少地位,要不然也不會有剛纔那麼熱情。
“小吳,大概清楚這裡規則,我會幫你解決眼前的麻煩。”蘇天宇淡然訴說道。
“切!說的挺輕鬆,你瞭解那些人實力嗎?站着說話不腰疼,自己惹的禍還要讓我們擔着。”吳思琪很是不爽冷哼一聲,她清楚親哥什麼樣性格,雖然記恨多年卻沒有真的下手,因爲知道後果是多麼的棘手。
隨便動動腦子便知道是眼前三個陌生面孔惹的禍,想到有危險降臨便浮現擔憂神情,雖然一路走來不容易但是生活還算穩定,至少不會出現如此險情。
在外人眼中她就是典型乖乖女,不過很眼就和大自己兩歲的哥哥出來遊蕩,殺人已經是見怪不怪事情,畢竟生活中小細節可以決定很多事情。
“說啥呢?給宇哥道歉!”
吳豪領話鋒突變壓低嗓音冷聲呵斥,臉頰上浮現層冰霜可以看出心中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