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夢琪的臉色頓時一黑!
“你給我閉嘴!”
“我說的是實話,你自己看,本來就是,要是露出來……”
“阿牛!”薛夢琪將牙齒咬的咯咯直響!她今天代表的是水滴籌,代表的是一家慈善機構,自然不好再穿回女秘裝。
所謂慈善晚會只是個名目,上流社會經常用這種名目舉行酒會,各自拓展人脈,鞏固商界關係,以及達成各種交易等等。
晚會設在一個私人會所。
會所地門外站着多名保安,車子在這裡停了下來,薛夢琪拿出請柬,然後才順利的通過。
從這一點上可以看得出來,這次的慈善會也不是誰想來就能夠來的。
“阿牛,等下你眼睛老實點,不要看到女人就走不動!這裡的女人都是有主的。”進去後薛夢琪不忘叮囑阿牛。
“放心吧!我就吃東西,不亂看,不亂說話。”阿牛信誓旦旦的保證!
這傢俬人會所今晚全部被包了下來,所以很容易找到宴會的正大廳。
大廳佈置里布置的富麗豪華而又不失優雅。
中西結合地形式讓人有一種煥然一新地感覺,在歐洲宮廷式地大背景下,佈置了許多用珍貴紫檀木製作地雕刻,使整個宴會會場看上去富麗堂皇,大氣十足。
而大廳中的人們,男地都是西裝革履,衣着時尚,看上去不是商業精英;就是企業老闆。
眉宇間都透露着一股精神氣兒;而這裡地女人,高檔晚裝旗袍禮服,長裙晚裝;一個個打扮地花枝招展,珠光寶氣;
特別是在燈光的反射下,更是散發着一種獨特地光彩,盡情地釋放着她們的魅力,
對於男性而言,這裡絕對是一個天堂!
薛夢琪和阿牛的到來並沒有吸引很多人的目光,畢竟兩人在首都上流社會都不是很出名的人物。
靜謐中,有幾個人互相對視一下,目光裡充滿了探詢,卻沒一個人知道阿牛和薛夢琪的來歷和身份。
由於阿牛和薛夢琪在這裡誰都不認識,並沒有人上前搭訕,彷彿被孤立了一般,
阿牛剛好就需要這樣,躲在一邊吃吃喝喝了起來。
突然,阿牛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樟幼昕!
她怎麼也在這裡?
樟幼昕今晚穿着一身華麗的紅色晚禮服,設計緊束的腰身和拖地的裙襬將她的身材襯托得愈修長婀娜,
只不過由於胸前過於平坦而失分不少,
此刻她端着一隻高腳香檳杯,微笑着婉拒了幾名上前搭訕的男子,
這裡來的人抱着什麼心態,樟幼昕知道的一清二楚,不已結婚爲目的的交友,她一向拒絕,
樟幼昕此時站在廳中四顧一望,當下也看到了阿牛。
不由得一愣,他怎麼也出現在了這裡?
隨即,走了過來嘴角勾勒出了一道優美的弧度:
“阿牛,好巧啊!”說着樟幼昕一隻手挽在了阿牛的手臂上:“今晚你是我男伴!”
相親前樟幼昕並沒有查詢阿牛的資料,畢竟她每個禮拜都有一天兩回,
哪有興趣知道那些過客的信息,阿牛是她昨天定下來的人,回去自然收集了一些資料,
最後她總結了一句話,他是老實人,他擁有比她父親更大的平臺,這就夠了。
樟幼昕的舉動吸引了會場幾個人的目光,大家準備看戲,畢竟阿牛旁邊就有女伴,
樟幼昕挽着他的手臂,狀似親暱,薛夢琪咬牙切齒看着他們的手,
樟幼昕微微一笑詢問阿牛,“阿牛,這位小姐是你女朋友嗎?”
薛夢琪右手掐着自己大腿,告訴自己,今晚她代表的是一個慈善機構,不是真風吃醋的小女人。
“不是,不是,她只是我秘書。”阿牛連連否認,當然這本來就是事實,他也沒說謊。
薛夢琪的情緒好不容易忍住,結果一聽阿牛的話心態直接爆炸,
“阿牛,牛你還有良心嗎?嚶嚶嚶...”
阿牛傻眼了,他認識薛夢琪一年了,從沒見過她哭的樣子,好像不管什麼打擊她都很堅強,
阿牛是一個幫親不幫理的人,樟幼昕才見過一次,薛夢琪可是他朋友,
雖然兩人睡過,她還經常坑他,但他還是把她當朋友,
阿牛對樟幼昕表示歉意,然後跟着薛夢琪換了個地方。
樟幼昕若有所思的看着兩人離去,她知道薛夢琪是阿牛的秘書,現在這樣子,她覺得更有趣了,
薛夢琪表面嚶嚶嚶,暗地暗暗得意,她不信樟幼昕還會跟阿牛繼續,
阿牛不娶她,他相一次親,她就攪黃一次,他是她第一個發現的,她不想其他人得了便宜。
經過樟幼昕打岔,兩人再次重回陣地,品嚐美食,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驚訝的聲音傳來:“哎呦,這不是薛小姐嗎?”
那是一個看上去三十來歲的女人,粉打得很厚,看上去很是妖豔,但神色卻非常的高傲,在她身後跟着一個看上去很英俊的白臉小生。
“恩嗯,原來是除小姐!”薛夢琪對突然插入的女人不是很感冒,淡淡的說了一句。
徐小姐看了一眼阿牛,隨後對着薛夢琪說道:
“薛小姐的眼光可是不怎麼樣啊,平時不帶男伴,今日帶了一個男伴可真不怎麼樣!”
說着女人對自己身後的小白臉招了下手道:“來,我給你介紹一下,我今晚的男伴余文樂,文樂這位是薛夢琪,可是我們杭市商界中的風雲人物!”
薛夢琪在老家出名後,被徐找上過,因爲徐的資金有問題,薛夢琪拒絕過她家的資金入股阿夢公司。
沒想到在首都慈善晚會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