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就來了,抱得美人歸啊!
凌莉趴在我懷裡足足哭了半個小時,直到我的腿已經沒有任何知覺了她纔不情不願得站起來。
“好了吧?哭好了?”
我有些無奈,萬沒有想到平日裡這麼囂張的大小姐,動不動就要卸了我胳膊腿的,此時此刻居然是趴在我懷裡哭。
我從來沒有抱過哪個女孩子這麼久,未免也太舒服了吧。
正在心裡面寫着小作文,身後的周穎也有了反應,似乎是醒了過來。
我轉過身,看着牀上平躺着的周穎。
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被這並不能完全遮擋住她身體的布料,搭配的那叫一個秀色可餐。
我不由吞嚥了幾下口水,眼巴巴就這麼望着她。
過了好一會兒,周穎才緩過勁兒睜開了眼。
“我在哪兒……頭好疼。”
“穎姐!你醒過來啦!”
凌莉二話不說就朝着周穎撲了過去,兩個女孩子在牀上抱在一起的畫面,別提多讓人上頭了。
我小弟纔剛休息下來,我可不想它在這種場合再次甦醒,只好快速轉過了身。
“我怎麼穿這樣啊!這衣服也太少了!”
周穎發出驚呼聲,我幾乎是想都沒想就把旁邊椅子上的外套拿起來向後一丟。
稍等片刻後聽到了背後沒有窸窸窣窣的聲音,我可以確定周穎已經穿好了衣服。
等我回過頭,看到周穎穿着我的外套,一臉羞澀得坐在牀邊。
“好了,沒什麼事兒你們就回去吧,在我這待着也不合適。”
凌莉和周穎對視一眼,二人的想法似乎是達成了一致。
走到門口的時候,凌莉突然站定了腳步。
“那個女人,晚上不會還要過來找你吧?這麼着急趕我們走?”
我愣了幾秒。
季曉花不是帶着鄭乾走了?應該不會再來找我了吧。
“就那個穿紅裙子的!她到底是誰?”
恍然間,凌莉就像是抓住了丈夫外遇的表情,看着我幾經出神。
“你說倪桃啊,她是來查案子的。”
“查案子?這邊有命案?”
凌莉緊張了起來,四周打量着我這個房間,那眼神就好像是我房間裡面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似的。
我趕忙擺擺手。
“不是我們這有命案,是我們出來之前市裡發生了五起命案,倪桃查到那些受害者之前來過這個島嶼,所以纔跟着一起的,純屬是巧合。”
凌莉懷疑得審視着我,纔看了幾秒後周穎又拉着她退回房間了。
看着周穎關上了門,我有些奇怪,她這是要幹什麼?
周穎拉着凌莉回到了椅子旁邊,乾脆就坐在上面了,一臉鬱鬱寡歡的模樣。
“你怎麼了?怎麼這個表情啊?”
“我腦袋裡面有一段記憶,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周穎皺着眉頭,從桌子上拿出了紙和筆就開始在筆記本上畫畫。
“穎姐之前是學了十年美術的,可能畫出來會比講述的更清楚。”
聽凌莉這麼解釋,我更是瞪大了眼睛看着周穎在那巴掌大點的筆記本上留下痕跡。
就這麼看她畫了一頁又一頁,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周穎卻還沒有一點想要停止的意思。
我站着腿累得慌,乾脆就躺在了牀上等着她畫。
此時外面已經開始下起毛毛小雨了,倪桃還沒有任何的消息,不知道是不是遇見什麼麻煩了。
想到這我趕忙甩甩頭,我未免想的有些太多了。
“好了!”凌莉驚喜得喊了一聲,我這才坐起身來去看。
凌莉把那本已經被當成手繪本的筆記遞給了我,我一頁一頁翻看後才直呼牛逼。
有人能用文字描寫大場面,有人能用寥寥幾筆描繪出一個過程。
這上面的畫面讓我看的有些吃不下宵夜了,因爲內容太過於血腥了。
雖然沒有任何的紅色,但是想要看出上面哪些圖案是血跡並不是很難。
凌莉從我肩頭旁邊伸出了個腦袋,看了幾頁之後小臉就慘白了。
“穎姐!你怎麼會畫出這些東西啊!”
周穎的臉色也不是很好,那種表情就像是隨時要嘔吐出來一般。
凌莉的小臉是煞白,那周穎應該就是悶青了。
“我不知道,我腦袋裡面一直浮現出這些畫面,最恐怖的是我居然看到了它們……是動態的,就好像是我下的手一樣……”
沒錯,周穎畫出來的這‘連環畫’,是倪桃正在查的那個詭異的案件。
而她繪畫的視角不是別的,正是這裡面案件中的作案人。
如果實在難以聯想,我大可以用CF這種遊戲的第一視角來比喻,這‘連環畫’裡面的主角不是拿着斧子就是拿着刀。
我皺着眉頭看了好一會兒,周穎緩了好一會兒總算是把臉色換回來了。
“這些東西恐怕是季曉花的視角。”
我實在是有些心虛了,這要是讓倪桃看到還得了?不得當即給周穎一副手銬子帶回去?!
不行不行,我不能看了,得把這個東西收起來。
我一邊想着,一邊順手把畫冊翻到了最後幾頁,居然看到了一些季曉花和一個男人的視角。
畫面中的她躺在牀上,看着那穿着吊帶裙的樣子……
嗯,有點一言難盡。
最後一頁就很不客氣了,居然是季曉花被毒死的第三視角,是從半空中往下面看的視角。
我頓了頓,這是被毒死了之後看到自己的屍體了?!
這麼刺激?
“這畫的好恐怖啊,我不要看了,晚上要做噩夢。”
凌莉嘟起嘴,在一邊抱住了周穎的胳膊。
“這個季曉花應該是因爲被鄭乾騙了感情,所以才怨氣這麼重,能附着在你們普通人的身上。”
我嘆了一口氣,這個姑娘也是個可憐人。
只不過奇怪的是,爲什麼鄭乾能被一個鬼魂隨便帶走了?
難不成這個鄭乾遇見了什麼事兒,導致自己的魂魄不太穩定……
【你在想屁。】
木木一聲呵斥把我嚇了一哆嗦,我轉頭尷尬得對着凌莉笑了笑,畢竟我這麼一抽抽也實在有些一驚一乍的。
“幹什麼啊你!嚇老子一條!”
【跟誰自稱老子呢?連元神出竅都不知道,還有臉跟人小姑娘分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