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頂的漩渦消失之後,陳默縱身一躍,摘下了上方的聚靈珠。
聚靈珠似乎擁有無窮能量,入手的一瞬間,排山倒海般的能量涌進陳默的體內,差點撐爆了他的身體。
他及時運轉《快速成仙修煉法》,費了一番心血,才稀釋了進入體內的能量,再轉化爲自己的力量。
短短的兩分鐘,他的經脈得以淬鍊,身體強壯了數倍。雖然沒有晉級,但他的攻擊力提升了數倍,若說以前一拳只能打死一頭猛虎,現在一拳起碼可以轟碎一座亂石堆。
“果然是寶物,一到手就讓我實力攀升。”
陳默心中大喜,愛不釋手的摸着聚靈珠。聚靈珠毫無雜質,如同一塊天然的美玉,上面佈滿了和珠子一樣顏色的神秘符文,要是不仔細看,還看不出來。
“聚靈珠是上古秘寶,上古秘寶都有自我防護意識,你不費多大力氣就將它拿到手,還能吸收到它的力量,看來你得到了它的認可。”
旁邊的二郎神露出了震驚之色,雙眸一直盯着聚靈珠,捨不得移開。
“你剛纔說,聚靈珠可以吸收天下間的一切精氣?日月精氣,草木精華,都能吸收,還能轉化爲自己的力量?”陳默激動的問道。
二郎神點頭道:“是的,甚至連石頭或者死屍殘存的精氣,聚靈珠都能吸收。”
“這麼神奇,我試試。”
陳默欣喜若狂,意念一動,頓時四面八方的精氣像是決堤的洪水涌來,全部被聚靈珠吸收。
只是兩個呼吸之間,方圓五里之內的靈氣被吸得一乾二淨,樹木變得乾枯,就連土地也是精氣全失,變得乾巴巴的。
“不愧是上古秘寶,神秘無盡。”陳默越發開心,現在他的境界還不高,只能操控聚靈珠吸收五里內的精氣,不過已經足夠了,在靈氣枯竭的凡間,足以讓他的修煉速度提升十倍以上。
修煉最重要的是什麼?當然是吸收天地間的靈氣,淬鍊肉身與魂魄,達到不死不滅的境界。
有了聚靈珠,等同開了掛!
“這是什麼情況?你們是怎麼破陣而出的?”
這時候,柳導行和鉛塵子攜帶大殺器而回,看到陣法被毀,四周一片死寂,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你們回來得剛好,我們的事情該來個了結了!”
陳默沉着臉,眼神如電,死死盯着兩人。
二郎神則是一言不發,穩如泰山的站在原地。
“哼,就算你能夠毀掉大陣,我們殺你,依然如屠狗一般!”
柳導行冷靜下來,不屑的說道。
他們回去帶了大殺器過來,擁有越級挑戰的能力,就算陳默的境界比他們高,他們還是有信心殺掉陳默。
“廢話少說,放馬過來!”陳默並指成劍,隔空朝着柳導行一點,轟的一聲破空之音發出,一道無形而強大的氣勁,直取柳導行的眉心。
“今天不殺你,我的名字倒過來寫!”
柳導行大聲叫囂,帶着銀色手套的右手向前一抓,爪影一閃,硬是把氣勁毀掉。
“就這?在我的幻滅手套之下,都是土雞瓦狗,不堪一擊!”
柳導行狂笑,他手上那個銀色手套,就是千法門的大殺器,擁有越級挑戰的神威。
哪怕是辟穀境界的普通修者,被他的手套抓中,也會瞬間灰飛煙滅。
這就是他的底氣所在!
“少跟他廢話,直接滅了他,省得夜長夢多!”鉛塵子惡狠狠的說道,凌空一劃,身前就憑空冒出一張銀色的盾牌,發出皓月般的銀輝。
這也是千法門的大殺器,名爲金堅盾,和幻滅手套配合起來,有強強聯合、如虎添翼的推動作用。
“殺!”柳導行率先動手,右手連抓十幾下,空中爪影重重,黑壓壓一片。
隨後,鉛塵子捏了個手印,一掌按在金堅盾上,將自身力量灌輸到盾上。
金堅盾鏗鏘鳴顫,銀光更盛,呼的一聲,射出一道銀色光幕。
滿空的爪影似乎受到光幕的牽引,同時落下,和光幕融合唯一,形成一副恐怖的畫像,彷彿地獄之門打開,傳出尖銳刺耳的怪聲,濃墨般的煙霧噴涌而出。
“吞!”
柳導行和鉛塵子同時大喝,那副畫像越變越大,遮天蔽日,朝着陳默籠罩而下。
“以爲一起出手,就能天下無敵?”陳默面露不屑,“不過雕蟲小技,不值一提!”
話音還沒有落下,他就操控着乾坤鏡懸浮在頭頂,乾坤鏡彷彿一個無底吸洞,竟然拉扯得壓落而下的畫像越來越小,最後變成了一個小點,被乾坤鏡吞噬掉。
“我倒要看看你們的大殺器有多大的能耐!”陳默露出神秘的笑容,把金剛琢拋了出去。
金剛琢大放仙光,一下子套住了金堅盾,猛然一震,轟隆一聲,將之震成了碎片。
隨後,金剛琢閃電般套在了柳導行的手腕上,又是一陣猛震。
咔嚓!
柳導行的手臂,連帶着幻滅手套,一同崩碎,漫天鮮血狂飆。
“啊……”柳導行撕心裂肺的慘叫着,斷臂傷口還在噴血,使他臉色死白,差點軟倒在地上。
“這……”鉛塵子一副活見鬼的表情,雙腳忍不住瑟瑟發抖。他們的幻滅手套和金堅盾,都是千法門的祖先成仙前煉製的兵器,是最接近仙器的存在,也是凡人使用中最爲厲害的武器,卻被陳默一招毀掉,簡直就是駭人聽聞。
“這人到底是什麼來頭?竟能毀掉我們千法門的鎮派大殺器,不可思議……”鉛塵子越想越怕,幾乎嚇到小便失禁。
“不是我吹,你們兩個連狗屁都不如!”
陳默冷哼一聲,一步跨出,人影一閃,就到了柳導行的身前,一腳踹在柳導行的小腹。
“砰!”
柳導行倒飛出去,撞碎了後面一塊幾千斤重的巨石,被碎石淹沒,已是奄奄一息。
“你剛纔不是很囂張麼?起來!”
陳默把柳導行提了起來,又扔到地上,一陣拳打腳踢,將其打得七孔流血,渾身骨頭斷了七成。
見此狀,鉛塵子嚇得面如死灰,撒腿就跑。
“想走?經過我同意了麼?你不是很狂麼?不是很囂張麼?”
陳默冷漠的說道,說話間,提起神志不清的柳導行,大力甩向逃走的鉛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