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段不閃不躲,試圖強行取到小南的血液。
而小南這邊自然是不會客氣,她看着飛段的打法看出了一些門道。
雖然不清楚飛段爲什麼要這麼做,但是她可不會讓飛段輕易得逞。
一邊控制着由式紙之舞產生的紙矛向飛段本體狠狠扎去,小南背後生出雙翼,緩緩漂浮了起來。
做好了防守準備,伴隨着一陣轟鳴聲,飛段終於是被紙矛所命中。
強大的貫穿力讓試圖衝鋒的飛段,開始急速後退,最後直接砸在了地面上,捲起無數煙塵。
“成功了嗎?”
小南飛舞在半空中,望着地面上的煙塵思考道。
“不對,飛段本體雖然被紙矛刺穿,被控制住,但是他的武器……”
宇智波離這邊,眼睛微微眯起來,他感覺飛段沒有那麼容易能夠被控住。
果不其然,就在煙塵剛剛散去的那一刻,飛段不知道何時已經衝了出來。
他的肚子部位已經被紙矛刺穿,但是飛段根本沒有在意,他狠狠一躍,直接來到了半空之中,手中的鐮刀高高擡起,狠狠向着小南劈砍而去。
呲呲呲!
在半空中的小南見狀,再次發動式紙之舞,密密麻麻的紙張如同利刃一般射向飛段,並且這一次附着在了飛段的身體上。
然而飛段這邊,看着自己身體上越來越多的地方唄紙張覆蓋,卻是毫不在意。
他已經知道小南的招式中有起爆符存在。
但那又怎麼樣,他是不死的,所以他根本就不需要在意。
憑藉着這個特性,飛段硬扛着紙遁的攻擊,硬生生的衝到了小南的面前,揮舞起了鐮刀。
小南這邊,微微皺着眉頭,心中也是有些沉重起來。
她承認,一開始確實是有些低估飛段的能力了。
沒想到這所謂的不死之身竟然能夠做到這一步,即便身體被長矛貫穿,依舊和一個沒事人一般,活蹦亂跳的。
不過此刻她也顧不得思考太多,被飛段纏上,開始了體術間的較量。
宇智波離見到這一幕,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神情有些閃爍不定。
作爲一個瞭解飛段能力的人,他自然是清楚飛段此刻近身搏鬥的意義所在。
一旦被飛段取出血液,那麼即便是小南恐怕也會十分危險。
自己現在的身份可是曉組織的一員,那麼問題來說,‘她’是否要上前幫忙,至少提醒一下。
不過在曉只是他的僞裝,他似乎又沒有幫忙的理由。
想到這裡,宇智波離心中有些糾結了起來。
不過小南和飛段這邊,已經是進入了戰鬥的白熱化階段。
趁着飛段露出的一個破綻,小南狠狠一腳揣在了飛段的身體上。
藉此機會,小南緊接着抽身一閃,在飛段鐮刀穿透自己身體前,拉開了一段距離。
小南試圖結印,再次發動式紙之舞來限制飛段。
然而這時,飛段卻是突然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盯着遠處的小南,飛段目露殘忍道:“你確實很強,但是結束了,在你被我的鐮刀命中時!”
聽到這話,正在結印的小南手勢一停,眉頭微微皺起,似乎有些不明白飛段在說什麼。
“被取到血液了?”
宇智波離自然是明白飛段的意思,他以爲飛段成功在和小南的搏鬥中取到了血液。
接下來,飛段的動作印證了他的猜想。
只見飛段將鐮刀橫在他的面前,隨後看着鐮刀上的血液,微微歪着頭,瞥了一眼。
“嗯?”
“血液怎麼有些凝固了?”
“不過我的鐮刀確實命中了她的身體,應該得到她的血液了。”
“不管了,只要有血液,儀式就可以開始了。”
想到這裡,飛段伸出舌頭,將鐮刀上沾染的血液舔入嘴巴。
頓時間,飛段整個人變成了黑白相間的模樣,邪氣凌然。
進入獻祭狀態,飛段沒有多想,哈哈大笑道:“接下來,哭喊吧,你將成爲邪神大人的祭品!”
說話間,飛段將自己的鐮刀反轉,隨後將鋒利的刀刃對準自己,在小南越發疑惑的目光中。
飛段將鐮刀捅入自己的胸膛之中。
“噗呲!”
一陣劇痛傳來,飛段的胸口處留下了血液。
飛段毫不在意,擡頭看着半空中的小南,似乎在期待着什麼。
宇智波離這邊,也是將注意力集中在了小南身上,若有所思起來。
他不相信小南面對飛段接二連三的詭異能力,沒有半點的防備。
尤其是飛段近身攻擊的目的其實是有些明顯了。
然而小南這邊依舊是什麼都沒有做,在她身體被鐮刀穿刺過的情況下。
時間一秒一秒過去,等待了幾秒,小南依舊是平靜的漂浮在半空中。
飛段見狀有些難以置信,明明身體的反應告訴他儀式成功了纔對。
可小南的樣子,不像是強忍着自己沒受傷。
“你是怎麼做到的,我明明已經用鐮刀命中過你,鐮刀上有你的血液纔對!”
飛段有些不解,咬牙切齒的問了出來。
宇智波離這邊,這時突然想起了一些容易被忽視的點。
飛段說的確實是沒錯,在和小南的近距離搏鬥中,通過自己暴露破綻,在被擊飛前確實是用鐮刀穿刺過小南的身體。
這一點他在邊上看的清清楚楚,絕對不會有錯。
但問題是,身體被穿刺,就一定會被取到血液嗎?
如果是別人,甚至是他自己,宇智波離都可以說是的。
但偏偏,被命中的是小南,而是小南此刻是開啓式紙之舞的狀態。
這種狀態下,只要小南的查克拉沒有消耗完畢,她的身體準確來說已經是被紙化。
紙張,哪裡來的血液?
飛段鐮刀上的血液,應該是他剛纔戰鬥中死去的湯忍遺留的。
所以飛段雖然成功發動儀式,但儀式的目標根本就不是小南。
也只有這樣,才能夠解釋,爲什麼了飛段的攻擊無效,而小南安然無恙了!
這時,小南這邊收回了全部紙張,整個人再次變得完整下來。
她一邊下降,一邊開口道:“原來如此,你的能力應該是需要我的血液吧,可惜了,你遇上的偏偏是我!”
別人可能不清楚,但是她很清楚,飛段確實是沒有拿到她的血液。
剛剛的狀態下,她確實是被鐮刀所劃過一次。
但問題是,那種狀態下的她沒有血液的概念。
如果是油之類的倒是能夠破解她的式紙之舞。
但是物理性武器的攻擊,起不了太大用處,無法阻止她的身體分化爲紙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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