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陽等了差不多有半個小時的時間,林曉飛和勝風這兩個貨才敲響了房門。
一看到他們兩個,陸陽就是滿臉的逼視,嘲弄道,“你這個小子,是不是不行裝行,在房間裡面呆了一會兒纔出來的啊?”
“我家勝風那可不是蓋的,一次最少五十分鐘!”林曉飛白了一眼陸陽,很是不屑的說着,“倒是你,纔是真的不行吧!”她說罷,把眼睛直接就落在了小陸陽的身上。
這一眼把陸陽看得尷尬無比,倒是把勝風給笑得不行。
陸陽的臉騰的一下子就紅了,他對勝風說道,“好好管教管教你家的這個小娘們,非禮勿視,非禮勿言懂不懂。”
“只要她高興,他做什麼都行。”勝風很無恥的說着。
他很少看到陸陽這樣窘迫的樣子,不由得開懷大笑了起來,這樣子的陸陽還真是有些意思啊,這貨居然會臉紅,他還真的不介意林曉飛多看幾眼。
他和陸陽已經認識了很長時間了,一直都是他們兩個在合作,對於這件事情,勝風還真的不知道他能持續多長時間。
人啊,就是好奇心重!
“咳咳,我這麼急着找你們兩個,是想跟你們兩個商量一件事情。”陸陽的老臉一紅,很快的轉移了話題。
“雪兒,給我們打開一個密閉的空間,切斷一切信號聯繫。”陸陽轉身,對旁邊坐着的雪兒開口說道。
雪兒答應了一聲,快速的敲打起了鍵盤來。很快的,就在他們三個人的周圍出現了一團迷霧,緊接着一個密閉的空間被快速的開啓了。
“什麼事?你說。”勝風看着陸陽,開口低聲問道。
“書洛的那件事,你們兩個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陸陽的眉頭微微的蹙了起來,一本正經的問道,神色也變得嚴肅了起來。
勝風和林曉飛兩個也變得嚴肅了起來。
“事情是這樣的,我突然收到魚怪給我發的一條信息。他告訴我,墨傾把書洛給囚禁了起來,還順手把囚禁的地址發給了我。跟我說,他從此就會消失。”林曉飛很簡單的說着,面色嚴肅。
陸陽的臉色變得越發的暗沉了起來,他看着勝風和林曉飛,開口說道,“現在我們處於極度的危險之中,我們的情報並沒有送出去,而是被人從中間給截獲了。所以,昨天的那場大戰我們纔會沒有援兵。”
聽着陸陽說到了這裡,勝風不禁也陷入到了沉思之中,臉色也變得難看了起來。
“還有,魚怪突然把書洛的消息透露出來,這明顯的就是一個圈套。很有可能,現在魚怪也被墨傾給控制了起來。又或者是這條消息是真的,魚怪很安全。但我能肯定的是,墨傾已經知道了這個消息。”陸陽的聲音越發的深沉了起來,眼神凌厲。
他定定的看着林曉飛,眼眸之中透出了一絲的疑慮,卻又在轉瞬之間消失,只聽他繼續說道,“我們現在不作爲就是對書洛最好的保護。”他說着,定定的看着林曉飛,說了一句,“以後再受到魚怪的消息,一定要第一時間找到我,明白了嗎?”
看着陸陽嚴肅的臉,林曉飛輕輕的點了點頭,她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她突然問了一句,“魚怪會不會遇到危險?”
聽罷此言,陸陽的臉色微微一變,眉心處擰了一個小疙瘩,他低低的說道,“有可能遇到危險了。”
此言一出,三個人都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的確,魚怪在做了那個決定,不跟陸陽他們爲敵的時候,其實已經是等於在跟墨傾宣戰了。現在的二十一凶煞,應該是墨傾想要追殺的對象。特別是魚怪,這些年他殺了不少人,也得罪了不少人,墨傾若是下了必殺令,他現在一定會很危險。
現在的陸陽他們幾個已經完全跟外界失去了聯繫,在沒有弄清楚內鬼是誰的這段時間裡面,他們什麼都不能幹,在這個系統之中,他們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墨傾的眼睛。
這正是他們三個現在最應該擔心的事情,他們時刻都處在危險之中,試着想一下,如果有人在暗處,能夠看到你的一舉一動,然後還想要了你的命,這是一件多麼恐怖的事情呢!
思索了一會兒,還是勝風開口說道,“魚怪的事情,還真的有些棘手。”
林曉飛的眉頭緊緊的蹙着,一張小臉上透着一絲的嚴肅,她說,“我們不用擔心魚怪哥哥,憑着他們的本事,墨傾還不能把他們怎麼樣。”她說話的語氣之中帶着一種肯定,“我想,他跟我說的事情應該是真實無疑的。”
陸陽微微的點了一下頭,繼續說道,“可是,我答應他的事情,恐怕就要拖延幾天了,內部出現了內鬼,他們身份的事情就不好辦了。”
林曉飛眯起了眼眸,點了點頭,說道,“這件事情的確很棘手,現在有沒有安全一點兒的地方,讓他們暫時落腳呢?”
陸陽略微思索了一下,開口說道,“h市的市郊,一座小山上有一個石頭房子,那個地方有點兒簡陋,但應該很安全。”
“那個房子有沒有地下室?”林曉飛追問了一句,眼眸之中露出了一絲的驚喜來。
“有。”陸陽開口回答着,“那個地方是原來地下黨的秘密聯絡地點,自然有地下室。”
“好,你把具體位置告訴我。我現在就想辦法通知魚怪。”林曉飛看着陸陽,眼睛裡面閃動着一種期盼的光澤來。
她知道,此刻的魚怪一定是處境極爲危險,他們一定是沒有落腳點,這個落腳點對於他們來說很重要。
“好。”陸陽答應了一聲,簡單的說了去那個房子的路線。
林曉飛邊聽邊發信息給魚怪。
魚怪收到了林曉飛的信息,他微微的眯起了眼睛,看着身邊的十九個人,很是抱歉的說道,“他們內部出了內鬼,所以我們身份的事情要延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