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_第一百九十七章 雷鳴之死

PS:兄弟有不有花,砸一朵?

當我在“過日子”與張小仙一起喝茶的時候,張小仙的電話響了,她把手機遞過來道,“是爸爸打過來的,他說找你有重要的事情要談。”

我知道張續這兩天肯定會打電話來找我,便故意把手機關了。“有什麼事?”因爲張小仙在一旁聽着,我喜歡尖酸地叫他的張大市長,也嚥了回去。

“事情是不是你乾的?”張續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

“什麼事?”我問道。

“你別跟我裝了,明珠塔社的陳當家,春風閣的金老大,狂斧幫的洪幫主,全部都被人暗殺了,不是你乾的,還能有誰?”張續一口認定是我道。

“嘖,嘖,一下死了三位超級大哥,這可是上海黑道的特大新聞,聽到你的這個消息我心裡面還是非常高興的,不過你說話可要拿出證據來,我這幾天都跟小仙在一起,這你可是知道的,你怎麼能懷疑是我乾的呢?”最的這幾天我跟張小仙兩人晚上都要在外面逛一陣纔回家,每次把她送到家門口時,張續都是看見的。

“你自己不親自動手,難道你不會叫你下面的人去辦嗎?”張續道。

“我的人都在牢房裡蹲着呢,難道他們都越獄出來了不成?”我說道。張續一時語塞,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肯定是那個瘋子從香港過來了,是他乾的對不對?”

我哈哈笑了起來,“他?至從過年後我就沒有再跟他聯繫過了,你要是真懷疑是他,你打電話到香港那邊去問問不就知道了。”

春風閣的金老大,五十三歲,死的時候正在家裡陪幾個老牌友搓着麻將。狂斧幫的洪幫主,三十九歲,死的時候正躺在一個下屬兄弟老婆的牀上。明珠塔社的陳當家,四十三歲,死的時候剛好從他自己的酒巴里面走出來,剛走到路邊泊車的地方。

三位超級老大一死,他們下面那麼多的小幫泒,彼此不服,有點實力的都想上位,特別是狂斧幫,這勾引二嫂本來就是江湖大忌,若是洪幫主在位時,就算事發他也有辦法把事情壓下,但他一死,不知道下面又有多少人會藉機生出多少事端來,這上海是想不亂都不行了。

涼風有信,春月無邊。天空浩翰無渺,卻在天邊印出一道淡紅,那淡紅的天際透着殺氣,迎面而來的是死亡的壓迫,還有令人泛起噁心衝動的血腥味,哪裡又在挑起戰端,引發這無窮的殺戮。

我們站在野外高崗上,徐風吹來,給身上帶來一絲清爽,如今的氣候變得四季不分明起來,即使是晚春白天也有着盛夏的嚴熱,還是這山風吹得涼快,讓人神清氣爽。

“好舒服的晚風啊。”我說道。

“那就在這裡蓋個別墅吧,晚上睡得舒服。”候疾着道。

“那你借我點錢吧,我現在很窮。”候疾看着我向他伸出的乞討的手來,把他打掉道,“別用這招來糊弄我,我家裡還有妻兒老小等着我回去揭鍋呢。”

我從身上掏出一張支票給他,“以後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面了。”

“誰知道呢,有緣自是會再見的。”候疾道。“我要走了。”

我跟他的手緊緊一握,“保重。”

候疾猛地點點頭,道,“雖然我們兩清了,但是你這朋友我是交定了。”

候疾幾個跳躍之間,快速下了山崗,黑影最後融入漫漫夜色之中。

當初一時心動,惜他是個人才,放了候疾一條生路,他心存感激,最後還是留了一個聯繫方式,“我欠你一次,什麼時候用得着,我就把它還你。”即使他欠我一份情,但這橋歸橋,路歸路,這殺手殺人也是要談價碼的,這也許是他最後一次出手,既還了人情,又賺了錢,如此往後的生活還有什麼負擔呢,何況他有一個美滿幸福的家庭。

候疾的事,天知,地知,我知他知。這次的混亂我是不會給任何人留下把柄的。

第二天,上海黑道再爆特大新聞,山貓組裡的核心精英人員不管是在醫院養傷的,還是在地盤上看場子的,一夜之間死傷殆盡。上海黑道衆人心中再次爲之一震,南聯在上海控制的勢力怕是要冰封瓦解了,山貓組被趕盡殺絕的事與三人幫扯不上關係,三人幫的核心們都在局子裡避難呢。

如此大的手筆,也只有南聯的老對頭北聯纔有如此強悍的實力,北聯不是猛龍不過江,這次可謂痛打落水狗,毫不費吹灰之力便滅了山貓組,把南聯在上海培植的勢力連根拔起。北聯這次是以空降兵的形式潛伏而來,而且山貓組在老大許東強死後,二當家毛之痕又身負重傷躺在醫院,下面幾個頭目又爲了爭龍頭椅而心有不齊,山貓組整個一盤散沙,才被這班下山猛虎幾口就吞噬了,北聯過來的猛男們在殺完人後通過各種渠道連夜出境,就算警方明知是北聯乾的,對他們卻也無可奈何。

兩天後,朱天衝跟天王二和一些犯案不重的兄弟們出了拘留所,五天後,三人幫進去的全部兄弟都出來了。在如今形勢一片混濁的上海黑道,所有人都緊盯着三人幫的動向,該是我出場的時候了。

三人幫在沉寂了十天後,終於又開始活躍起來。我放出話來,“豔陽天從今天開始,歸屬三人幫名下,若是有哪位兄弟或是勢力不服氣的,無論單挑亦或幫戰,不管是陰謀陽謀,三人幫全部奉陪到底。山貓組的地盤三人幫絕不參予瓜分,你們愛怎麼瓜分就怎麼瓜分吧。同時,三人幫禁止所有外來勢力,以維護本地黑幫的利益。”

三人幫經過豔陽天的大小兩戰,在豔陽天的人氣直接狂飆,而且經過上次三人幫在豔陽天定下規矩,禁止日本人的踏足,已隱隱成了豔陽天地境的領主,爲此時控制豔陽天奠定了基礎,至少沒有多少人再去懷疑三人幫此時的狂妄,他們經過這段時間的潛移默化在心裡已沉默地接受了三人幫。

上海黑道各個勢力爲了爭奪老大的位置,而亂成了一鍋粥,經豔陽天千人混戰,三人幫此時餘威猶存,他們也巴不得三人幫不去找他們麻煩,如今雖然三人幫佔了豔陽天,但留下山貓組那一個大蛋糕讓他們瓜分,形勢如此,他們心裡也多少能夠接受。

三人幫禁止所有外來勢

力,說的是爲了維護黑幫利益,實際上是爲了防止南聯的再度入境,在上海死灰復燃。南聯在南方一帶的影響力舉足輕重,若是南聯打算捲土重來,等其他勢力瓜分了山貓組後,先有三人幫首當其衝,上海其他佔了山貓組地盤的勢力肯定不會甘心拱手相讓,自然會跟在三人幫後面共御外敵。三人幫打着維護本地黑幫利益的旗號,還可在本地樹立人心,大肆招攬黑道人才,可謂一舉數得。

雷衝近年來開始培養自己的這個獨子,雷鳴也算爭氣,自己考進了FD大學,而且爲人陰狠,辦事情頗有計謀,御下嚴謹有度,雷衝開始慢慢放出手中的權力交到雷鳴手中,免得到時候他出了什麼意外而導致家族內部因爲爭權奪利而引發混亂。這次雷鳴代表天雷幫出面參與上海黑道幫會聯合行動,雷衝以爲三人幫新近崛起根基不穩,而且參予的又有這麼多老牌勢力,三人幫不足爲懼,遂放心讓雷鳴在此事上全權處理。雷衝哪知道雷鳴對我夾着私怨,想着對我新仇舊恨來個了斷。聯合會議來的都是一些老奸巨滑之輩,誰都不肯派出更多的核心力量,爲了撮合這次聯合行動的順利進行,有了山貓組率先提供勢力內一半的精英勢力,雷衝一咬牙也答應天雷幫將泒出一半的精英骨幹。

豔陽天聯合勢力慘敗退走以後,雷衝才知道事情的發展經過,把雷鳴狠狠訓了一頓,也收回了他手中的部分權力,罰他每天回家後讀兵書參佛道,就是爲了培養他的心計和鎮靜功夫。

雷鳴最近新收了一個小弟袁維林,家裡頗有財富,他老豆在上海市內開了兩家大酒店和一家賓館,今天便是這個袁維林說要請他跟兄弟們到他袁家開的酒店裡去喝酒,袁維林這人平時喜歡吹噓,整天吹他家酒店的特級廚師的廚藝有多牛,而且近來又發明了幾道新菜式,酒店正準備花點精力去大力推廣,雷鳴跟幾個心腹一聽袁維林要請客去袁家酒店,二話沒說一羣人便開車往袁家酒店殺來。

袁維林對他們招待得非常熱情,好酒好菜毫不猶豫地往上點,並一個勁地催服務員去廚房跟廚師說一下,讓他動作快點。

端菜上來的是一個年輕的男服務員,面目清秀,嘴角含笑,讓人看着心情舒服。袁維林看他眼生,心中有些疑惑卻也沒有開口相問,袁維林經常出入家裡的酒店,平時喜歡對酒店裡一些漂亮的女服務進行性騷擾,所以整個酒店裡的服務員他基本都認識。袁維林心想,我已經答應他們把雷鳴請過來吃飯,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其它的事我還是少管的好。

這個英俊的男服員上完菜後,到一個沒人處脫了酒店的工作制服換好一身休閒服後,出了酒店。然後給某人打電話,“天少,你吩咐的事情已經辦妥了,我還在旁邊親眼看着他們動的筷子。”

“蔡明佳,你幹得不錯。記住,這件事情絕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否則便是你害了他。”我冷然說道。要是讓第三者知道了,他們的下場只有死,他太年輕,我不得不提醒他。

蔡明佳堅定地道,“天少,你放心。我知道規矩,我會把這事爛在肚子裡的。”

“這樣最好,我很看好你,好好幹。”

蔡明佳在我掛了電話後,興奮地大跳起來,學着某人的口氣,“這樣最好,我很看好你,好好幹。”哈哈,以後要發達了,我也要做扛霸子。

雷鳴家裡的陽臺上種了一盆天竺分心蘭,是雷鳴父親雷衝的朋友從印度帶回來送給他的,雷鳴非常喜歡這盆天竺分心蘭發出來的那種淡淡香味,每天回到家裡無聊之時,便會到陽臺上去聞聞蘭香。據雷衝的朋友說,這天竺分心蘭的香味有靜心安神和解酒的功效,在印度也是極爲珍貴的品種。雷鳴今天在袁維林的酒店喝了不少,帶着幾分酒意到陽臺上又來賞他的分心蘭。

蘭香入鼻,淡雅清新,對於它的解酒功效,雷鳴早就證識過了,只是對着盆蘭吸得幾口香氣,腦中一片清涼,酒意立時降了兩分,果然是好寶貝,不虧我平時像伺候親孃一般伺候你。這天竺分心蘭極難種植,如今蘭葉青青,花蕊朵朵,倒也花了雷鳴不少功夫。雷鳴心情舒爽,睏意襲來,打個呵欠後爬到牀上去休息。

半個月後,雷鳴在自家賭場閒逛時,突然感到胸口一陣窒悶,頭腦發暈得厲害,身體搖擺不穩兩眼一黑就要倒下,黑狐趕緊把他扶住,看着已色昏迷過去的雷鳴,嘴脣青黑,很明顯是毒發的跡象,黑狐連忙把雷鳴送往醫院搶救。

這所醫院是FD大學醫科系的一個附屬醫院,那些大學裡的醫科教授們平時沒課便來醫院坐鎮,因此這家醫院在上海市內名聲顯赫。

黑狐給老闆雷衝打了電話,少爺中毒正在醫院搶救,雷衝扔下電話燎火急燒地趕了過來。

醫院搶救的醫生見雷鳴中毒頗深,而這種毒卻是他平生未見,又叫來幾個老專家前來協診,大家都束手無策之下,只得暫時穩住不讓毒性擴散太快,然後立即給在FD大學上課的樑啓同老教授打電話,樑啓同在毒藥配製跟解毒方面都頗有建樹,乃是整個醫學界的權威人士。

樑啓同接了電話後,二話沒說只帶上高雪蓮便趕赴醫院,高雪蓮雖然年紀輕輕,而且也是在學校開學後插班進來的,卻享有系裡院長的特批,不用按時上課,不管哪位教授的課也可以隨意旁聽,圖書館內所有醫科藏書也是任其調閱,如此特權盛眷,讓樑啓同不由對她注意起來。

樑啓同在上課時,故意提了一些非常深奧的問題,聽課的學生要麼一點都不懂,要麼也是一知半解,樑啓同點名讓高雪蓮回答,高雪蓮只是輕鬆幾句話便把問題解決了,後來又試過兩次,高雪蓮也是對答如流。甚至樑啓同自己在一些疑惑不解的地方,懷着嘗試的心態拿去問高雪蓮,高雪蓮卻能說出自己的一番見解,樑啓同自此真正佩服起這個天才少女起來。因爲兩人都對毒藥一道,情有獨衷,所以一番接觸下來,亦師亦友,樑啓同深深感到自己有些地方還不如眼前這位嬌小的女孩,所以這次把她帶上,既可讓她多長見識,若是此毒難解又可讓她幫忙一起參解。

雷鳴昏迷在病牀上,一直未醒,雷衝被醫護人員擋在外面不能進去探視,雷衝隔着病房的玻璃往內望,

心中焦急如焚。

樑啓同帶着高雪蓮趕到醫院時,醫院的醫生們馬上過來對他恭敬地供了起來,有樑老這座菩薩坐鎮,他們心中也安定下來,要是連樑老也沒辦法解毒,那這病人只有火化一途,不能實行土葬,因爲其體內的毒性會影響下葬之地附近草木的生長。

大家也沒對高雪蓮這個絕美的女孩子放在心上,以爲是樑老的親戚剛纔兩人正在一起,所以一併帶了過來。

樑老先吩咐醫院的醫生採樣抽血,送到化驗室。然後纔跟高雪蓮換上醫院裡的白大褂,一起進了化驗室裡。至此大家才發現這個小姑娘似乎並非樑老親戚那麼簡單,似乎有些來頭。

雷衝的血樣有兩份,一份交由樑啓同,一份交到高雪蓮的手中。樑啓同一進入工作狀態後對血樣化驗,便深深皺起了眉頭。高雪蓮對血樣一化驗,卻是驚疑起來,怎麼會這麼巧,這不是我給他的那份毒藥的合成狀態嗎?

高雪蓮與高士暢談一晚後,終於在高士的勸服下,答應給我配一份毒藥。但我向她索要毒藥時提過兩個要求,既要慢性毒藥最好半個月一個月才發作那種,又要神不知鬼不沉讓人無法察覺,因爲雷鳴必須要得死,而且不能留下任何線索,就算有人懷疑到我的頭上來,在沒有證據下雷家對我也是無可奈何。

高雪蓮當時說,那就像上次老太歲中毒死亡那回一樣,配一種混合型毒藥吧。我也認爲混合型毒藥最爲詭秘,而且又是慢性毒藥,完全不會留下蛛絲馬跡來。高雪蓮讓我去查對頭的一些生活習慣,最好是查他附近有沒有什麼植物盆栽之類的東西,只要是能發出特殊氣味來的物品都不要放過。買通了雷家的下人後,終於查到雷鳴的陽臺上放着一盆天竺分心蘭,平時雷鳴是禁止下人去碰那盆分心蘭的,而且那盆分心蘭發出的香味雖然清淡卻是非比尋常,令人心神安寧,所以那個下人對那盆天竺分心蘭的印象特別深刻,他還趁機打掃時偷偷撿了一片葉子。

我把分心蘭的葉子交到高雪蓮手中,高雪蓮拿着它出去了,估計是去哪裡找設備來檢定它的成份。實際上我並不知道高雪蓮對這種天竺分心蘭是有認識的,她只是想出去走走靜下心來再考慮一番,到底自己是該配毒還是不該配毒,雖然高士跟她說了很多,但人命關天的事一旦做了,就必須爲死者負擔起那份孽債,這是一件容不得人去後悔的事情。

兩天後高雪蓮把一包藥份交到我的心中,“這包藥粉單獨服下,是無毒的,它的副作用只是會使服用過的人大睡一場,第二天醒來後便沒事了。只有在人吸進了天竺分心蘭的異香後,它的藥性纔會引發出來與分心蘭的異香綜合在一起發生突變,而變成一種慢性毒藥,毒藥的致命發作時間在半個月後。這包藥粉的有效時間只有二十四個小時,要是你想對付的人在二十四小時之內沒有吸入分心蘭的香味,那這包藥粉便只是一包普通的催眠粉。”

我接過藥粉對看着她的眼睛道,“謝謝,這次便聽天由命,要是他命不該絕,便是老天不收他,只能算他命好,我也無話可說。”

高雪蓮見我如此說,把對頭的命運交給老天爺做主,分明是爲了減輕她的心理壓力,讓她內心的不安減少一些。高雪蓮心中小小的感動一把,看來所託非人。

一個小時後,樑啓同走過來打斷高雪蓮的遐想,“我從未見過這種毒,配毒的人絕對也是個人才,雪蓮,你分析得怎麼樣?”

高笑蓮心中暗笑,要是知道這毒藥是我配出來的,而且又沒有危及人命的話,你肯定會說這配毒的人是個天才。高雪蓮道,“這毒藥我也是平生第一次見到,它的結構太複雜,怕是沒有十天半個月這解藥配不出來。”

樑啓同嘆息一聲道,“怕是那個病人等不了那麼長的時間吧。”

高雪蓮暗道,當然等不了那麼長的時間,否則我配出來的毒藥豈不是太沒有水準了,這人今晚十二點一到便會立即殞命。

樑啓同當然聽不到高雪蓮內中的想法,帶着高雪蓮從化驗室裡出來。

現在連院長也被雷衝請來了,見樑啓同帶着高雪蓮從裡面出來了,忙一起圍過來問道,“樑老,怎麼樣?”

雷衝不敢問樑啓同能不能解毒,怕得到的答案令人失望。樑啓同道,“估計要等十幾天的時間吧,就算最快也需要十天的時間。”

其中一個剛纔負責控制雷鳴體內毒性蔓延的醫生道,“怕是等不了那麼長的時間吧。我估計病人最多也就能堅持兩天的時間。”

高雪蓮心中冷笑,兩天?你還真是太小看我了。這毒藥一入夜,隨着天氣陰性加強,不管你醫院怎麼延緩毒性擴散,它都得比白間加速數倍。

樑啓同道,“我們已經盡力了。”

雷衝聽聞兒子已經沒了活命的希望,心中焦急臉色一沉對院長吼道,“李院長,我不管你想什麼辦法一定要保住我兒子的性命,否則我便讓你整個醫院來陪葬。”雷衝說完,便氣匆匆地走了。

李院長知道雷衝是黑幫大佬,被他一唬,臉上不安地望着樑啓同,希望他能儘快想出其它辦法來救雷鳴的性命,否則他還真怕雷衝爲了自己的獨生子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樑啓同憤憤地道,“老夫行醫這麼多年,從未見過如此蠻橫之人。難到每年那麼多人因病去世,醫生都要去陪葬?”

高雪蓮在一旁問道,“這個病人是什麼人?”

李院長道,“病人叫雷鳴,剛纔發脾氣的人是他爸爸叫雷衝,是上海黑社會裡的一個老大,雷家是一個黑道家族,這種人我們得罪不起。”然後轉向樑老,可憐兮兮地道,“樑老,現在只能靠你了?”

樑啓同道,“我也只能盡力而爲。”

高雪蓮聽聞雷鳴是黑社會的人,心想他肯定幹過很多壞事也殺過人吧,何況那個人也說過聽天由命的,既然他命不好,那也怨不得人,對於雷鳴的死她心中又減少了幾分不安。

午夜十二點,當鐘聲敲響的時候,一個護士進門查看雷鳴的反應,赫然發現雷鳴的心臟跳動波線已經拉成了一條直線。

至此,胡三在死後近一個月的時間,大仇得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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