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路過一家音像店,應該是剛開的,因爲我以前從這裡過的時候從沒印象有這麼一家店,小店裝修的不錯,外面貼着明星的海報,已招徠顧客。現在音像店裡還亮着燈光,顯然沒有打烊,裡面又兩個小姑娘正坐在吧檯裡輕鬆愉快的聊着天,從裡面傳出來正在放着的歌:有時候我覺得自己是一隻小鳥想要飛卻怎麼也飛不高也許有一天我攀上了枝頭卻成爲獵人的目標我飛上了青天才發現自己從此無依無靠每次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我總是睡不着我懷疑是不是隻有我明天沒有變的更好未來會怎樣究竟有誰會知道幸福是否只是一種傳說我永遠都找不到
我是一隻小小鳥想要飛呀卻飛也飛不高我尋尋覓覓尋尋覓覓一個溫暖的懷抱這樣的要求不算太高
所有知道我的名字的人啊你們好不好世界是如此的小我們註定無處可逃當我嚐盡人情冷暖當你決定爲了你的理想燃燒生活的魔力與生命的尊嚴哪一個重要那是李宗盛的歌-《我是一隻小小鳥》。
文靜聽到歌聲止住了腳步,站在那裡忘神的聽了起來,知道歌曲結束纔回過神來,幽幽對我說道:“這是我最喜歡的一首歌。”
“爲什麼會喜歡這首呢?”我問。
“我覺的這首歌寫的就是我,我就是那隻小小鳥,想要飛,卻怎麼樣也飛不高。”文靜淡然的說道。
“小小鳥也有長大的時候啊,他總有一天能飛上青天展翅高飛的。”我勸文靜不要懷有悲觀的情緒,文靜聽了點點頭,我們又向家走去。
回到家,文靜拿出功課要在溫習一遍,我坐在她的旁邊雙手支着腦袋笑道:“你這個夜大學生比我這個全日制的學生還要用功啊!”
“不用功怎麼可以啊,我現在的底子本來就差,在不用功怎麼可以啊。”文靜顯然知道自己的弱勢。
我依舊目不轉睛的盯着他,文靜擡起眼皮掃我一眼道:“逸軒,現在不晚了,你去休息去吧。”
我情不自禁的伸了個懶腰,打着哈欠說道:“我不困,讓我再陪你一會兒吧。”
文靜把書合了起來,站起身來笑呵呵的看着看着爬在桌子上我的道:“還說你不困呢,算了,我也困了,我們去睡覺吧。”
“我們?”我把頭擡了起來,雙眼放光的看着她,文靜呵呵一樂:“你睡你的房間,我睡我的。”說完徑直走回到自己的房間了。
“我還以爲你要和我一起睡呢。”我跟在她的後面喊
道。
“你現在也變的不老實了。”文靜笑呵呵的把我推出房間並關上了房門。
文靜第二天要去上課的時候說什麼也不要我再去陪着她了,我想也是的,我坐在門口有什麼意思啊,於是我點點頭道:“不去也行,等你下課的時候我再去接你也可以的。”
文靜笑着就要走,我說我送你去,文靜搖頭道:“你接我就夠麻煩的了,還要你送我,怎麼可以啊。”說完自己一溜小跑的走出家門。
我等在家裡確實有點無聊,於是給那三個有異性沒人性的舍友打電話,三個人前呼後擁的就來到我家,興奮的問我要去那裡玩。
我也無奈的看着他們說道:“說真的,我也不知道去哪玩呢。”
“靠,早知道我就和楊曉曼看電影去了。”刑小華咂咂嘴坐在一邊失望的說道。
“你有約還來?”我問。
“爲了你啊,你現在這個大忙人好不容易給我們打回電話,我怎麼能駁你的面子啊。”刑小華諂媚的笑了笑。
“滾犢子去吧,他今天沒事,我親眼看到他約楊曉曼出去的,可是人家楊曉曼要去圖書館要三胖一起去,他死活就是不去。”劉立貴站在一邊揭發道。
刑小華憤怒的盯着劉立貴,好像一個飢餓的野狼在盯着獵物一般。
“呵呵,追人家的時候就去圖書館,現在追到了卻打死也不去了。”我聽到後哈哈大笑。
“別說沒用的了,快說我們去哪玩啊,不說的話,我就回去睡覺了。”刑小華哼哼道。
我想起昨天和文靜去上課的時候,路過一家保齡球館,於是我提議去打保齡,他們聽後都搖頭反對,“你打的那麼好,讓你去那蹂躪我們啊,我們纔不去呢。”
“那你們說去哪玩吧?”我也無奈了,意見得不到統一,我還是乖乖的聽他們的吧,要不然幾個人一生氣把我一個人扔在這空蕩蕩的小屋裡該如何是好呢。
“我看,我們去睿酷玩殺人遊戲吧。”高瑞風提議道。
這回的提議竟然得到了高度的統一,我們立刻打車到了睿酷。
睿酷是一家專門提供玩殺人遊戲的場所,據說老闆是一個擁有美國國籍的中國人,傳說中是一個特NB的人,他在美國的時候十四歲就考入哈弗大學,攻讀物理學,後來因爲興趣方面發生轉變,又轉讀經濟學,但是中途退學殺入商界,取得非常大的成功,就在他擁有上億資產的時
候,他才二十歲。
我們以前來過這裡一次,因爲刑小華的緣故後來再也沒有來過。這次故地重遊,別有一番心情啊。
“睿酷,我又回來了!”劉立貴站在睿酷門口高聲喊道。
“你這次怎麼這麼痛快的就答應了來這裡玩呢?”我疑惑的看着刑小華問道。
因爲就在上次我們在睿酷玩的時候刑小華和服務員發生了不愉快的事情,刑小華當場就立誓:從此不在走入睿酷的大門,負責就是小狗。
刑小華擠着眼睛說道:“我也是無聊至極了,負責我也是不會來的啊。”說完就要走入睿酷的大門。
高瑞風站在後面喊道:“上回是誰在裡面起誓不進睿酷的大門的,還說要是進去了就是什麼來着。”
刑小華象電線杆子一樣立在睿酷的門口一動不動,一會兒轉身看着高瑞風冷冷的說道:“你就是不想讓我進去玩,是不是?”
“也不是,我就是提醒你一下。沒什麼意思。”高瑞風呵呵樂道。
刑小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也沒有要進去的意思。劉立貴其實早就想玩了,於是拉着刑小華的胳膊說道:“算了,進去吧。”
“不行,我既然已經在這立誓了,就不能破壞,我做人是又原則的。”刑小華較起了真,依舊巍然不動的站在那裡任憑劉立貴怎麼拉扯都不肯進去。
我來到高瑞風面前責怪道:“出來玩來了,你還提什麼以前的事,三胖這回不進去了,你說怎麼辦吧?”
高瑞風看到刑小華真的生氣較起真來,於是快步走到刑小華面前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華哥,我知道錯了,我們進去吧。”說完摟着刑小華的脖子就要往裡走。
刑小華哪肯罷休,得理不饒人的叫道:“我現在走進去不就是承認我是小狗了嗎?”
高瑞風無奈的望着刑小華,意思是你說我給怎麼辦你才肯進去。
刑小華賤笑道:“我當初是起誓不再走進睿酷的大門,你要是揹着我進去就可以不違揹我的誓言了。”說完還望着高瑞風的臉。
高瑞風正要發火,我和劉立貴把他拉到一邊上了半天的政治課,他才勉強的答應了刑小華的要求。刑小華跳上高瑞風背上的一霎那,把刑小華的嘴都樂歪了,爬在高瑞風的背上唱道:“馬兒,你慢些走,慢些走誒。”
高瑞風氣的在下面唱道:“豬啊,羊啊,送到哪裡去,送給親人解呀放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