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熱啊!”彷彿這三個字。是所有人的怨念一樣,緩緩的飄向空中,把整個學校籠罩在其中。
炎炎的太陽,高懸在世界的當空,太陽噴吐出烈焰,蒸騰這世界上每一個人,灑下炙膚的熱力,似乎能把,每一塊石頭,每一片沙土,灼燒的似乎都在喘息,把大地烤得發燙,那風也是熱烘烘地灼人。
而這時就有一位受害者,卻要在這炎炎的夏日,執行那偉大而又艱鉅的任務!
“罰站”
“你你你,你給我說說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不知道認真學習!”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怒衝衝地甩過頭去,瞪圓了眼睛,緊緊的盯着門口一個吊兒郎當學生,狠狠地說到。
“反正又不是這一天兩天不學,我都習慣了,班主任,你還沒習慣啊。”一個聲音,似乎很無辜的問道!
“你……”隨着班主任剛從口中吐出一個字,叮鈴鈴的下課鈴突然響了起來,同學們歡呼一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瞬間整個教室嘈雜聲響成一片。
是的,沒有人在意班主任的感受,也沒有人怕這個所謂的班主任,因爲他們這些所謂的學生,只不過是別人眼中的垃圾,在這個所謂的垃圾班裡,根本沒一個人有好好學習。有的只是早早的高中畢業,然後上一個三流大學,混完這學習的任務,然後早早的成家立業!出去工作打工賺錢,糊塗的一生就這麼過去。
我不否定,裡面也有願意學習,將來考個好大學。但,在這個學校裡絕對沒有。
漢嵐高中出了名的混混學校,能來這裡的,沒有一個是熱愛學習的,全市的混子,差生,都送彷彿跟商量好似的,都被送到了這個學校,可以說,全市的百分之八十差生都在這個學校。
“老崔,明天就放假了。你還回家嗎?不會回家,我想讓你跟我一起去買個手機,前幾天手機摔壞啦,我想換個新的。”一個聲音突然,在崔子木背後問道。
“回……”
話未出口就被“砰”的一聲給打斷了,一個籃球嗖的一聲,飛了過來,正好打在了崔子木的背上,巨大的衝擊力,一下在把崔子木撞翻在地。
“呦,不好意思,打歪了。”一個賤兮兮的聲音說道。
只見一個身體強壯的男生,站在講臺上,正保持這一個扔籃球的姿勢。
陶安,漢嵐高中出了名的混混頭子,仗着自己表哥是“社會人”在學校裡橫行霸道,無人敢惹。
瞬間整個班級鴉雀無聲,沒人敢在說話,生怕惹到了這個瘟神。
崔子木感受到了侮辱,胸中的火一躥躥的,臉漲紅得通紅,像喝了烈性酒。兩拳頭攥的緊緊的。
“怎麼,我的籃球不小心碰了你一下,你有什麼意見嗎?啊!”陶安一邊從講臺上走下來,一邊說道。
“沒,沒有。”崔子木懦弱而又委屈的說道,攥緊的拳頭,也慢慢的鬆開。
“那就好,哥們兒最近手裡缺錢,你要不給我資助點?”說着拍了拍崔子木那白皙的臉。
“我,我沒錢。”
“沒錢!沒錢你也得給我想辦法拿出來!不然有你好看!”陶安語氣漸漸轉冷說道。
“明天放假,等開學了,必須給我帶五百塊錢過來,不然你就試試!”說着一腳踹在了崔子木的肚子上。
砰的一聲,崔子木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忽然間,他感到一陣難以言喻的屈辱和傷心,眼淚止不住的涌進了眼眶。
“老崔!”李琦這時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扶起了崔子木。
李琦,一個胖胖的小男生,個子不高,帶着一個大大的眼睛,崔子木的發小兩個人從小學一直上到高中,一直都在一起,整天形影不離,是崔子木唯一一個能談的來的朋友,也是陶安的出氣筒之一。
“我沒事。”崔子木痛苦的站了起來。
對啊,爲什麼,爲什麼受欺負的總是我們,而我又做錯了什麼。
隨着叮鈴鈴的鈴聲響起,學生們結束了一天的睡覺之旅,踏上回家的路程。
漢嵐高中,他這個的寄宿學校,和外面的學校裡的放假制度有些不同,除去國家制度的放假。每個月就只會放假兩天,其餘都用來上課。
崔子木由於家是住在農村,離學校比較遠,平時住在學校裡的,也就學校放假的時候,回家一次,平時都呆在學校裡。
翌日
早晨7:30分
“子木,子木啊,起來吃飯了。”一個慈祥的聲音在外面喊道。
“知道了,媽媽”崔子木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
昨天晚上崔子木,回到家裡已經晚上八點多了,吃了晚飯就早早的睡了。
吃完早飯,看到父親在收拾屋子,也就上去幫忙,原來啊,崔子木的父親想把這間房雜物的屋子,重新拆了重新建一個。
農村現在的屋子和城市裡高樓大廈有不同,他們每一家都有一個院子。類似於四合院。
突然,崔子木發現了一個古樸的箱子,箱子越有普通7寸照片般大小,箱子整體顯現出黑色,箱子上又隱約可以看到像血管一樣錯綜複雜的紋路,裡面又似乎像是有血液一樣,緩緩的流動一般。
“爸爸。”崔子木急忙喊了父親。
“嗯,怎麼了?”崔子木的父親疑惑的轉過頭來問道。
崔子木拖着手中的箱子,拿到父親跟前說道:“你看這是什麼?”
崔子木的父親掃了一眼,淡淡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是什麼,這是你爺爺傳給我的,說是我們祖上傳下來的東西,也沒什麼用,就讓我放在這裡。”
晚上
9:15分
崔子木一個人在自己的房間裡,翻來覆去的檢查今天找到的那個箱子,怎麼都打不開。
崔子木站起身,找來了螺絲刀,剪刀,錘子等等一系列暴力工具,準備實施自己的開箱計劃。
“808080”隨着崔子木從春晚某知名錘子大師,黃大錘處學的“80一錘術”使勁敲擊着箱子,箱子上發出了,乒乒乓乓一陣響,還是毫無卵用,根本打不開,當崔子木又用螺絲刀使勁戳了兩下,箱子還是毫無反應之後,終於崔子木萌生了放棄的念頭。
“我靠,這是什麼材料做的,怎麼那麼堅固?最後一次,要是在弄不開就不弄了。”崔子木心裡一邊這樣想着,一邊拿出來一把斧子。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崔子木使出一招“點蒼斷門斧”只聽那風聲從耳邊極速的略過,砰的一聲,斧子和箱子瞬間接觸以後,瞬間被彈開,只震的崔子木雙手發麻,可巧不巧的是,由於斧子常期未曾使用,斧子柄起了堅硬的倒刺,一下子把崔子木的手劃了一道口子,鮮血就像放了學的學生一般,爭相恐後的流了出來。
恰好有一些就滴在了箱子上,箱子上類似於血管一樣的東西突然發出了紅光。,隨之消失。
崔子木嚇了一跳,觀察了好一會兒,發現沒有了動靜,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使勁用螺絲刀戳了一下,發現沒有反應,等了一會還是沒有反應。
本着不作不死的精神,就把自己受傷的流血的手放了上去。
突然,崔子木感覺一股強大的吸力從箱子裡傳出,吸吮這崔子木的血液,箱子這時也發出了紅光,箱子上的血管,也開始快速的流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