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和老頭的對白,讓車上頓時爆笑起來,女司機話畢後才明白原委,頓時臉羞的通紅,朝老頭哼了一聲。
齊珊此時也覺得爆暈,這種狗血的對白,也許只有在電影裡纔會出現,雖然簡單的幾句對白,本意裡並沒有摻雜什麼,但是在這個高度發展高度開放的社會裡,誰會聽不出裡面的奧妙?高朝,**,起個什麼名字不好,非起這容易產生歧義的狗血名字!
齊珊此時又覺得好笑又覺得有些羞怯,她不自然地瞟了邵錫一眼,嘿,這位公子跟個沒事兒人似的,似乎根本沒在意司機與老頭之間這經典的爆料對白。他眉頭緊皺,似乎在思考着什麼。
裝深沉!典型的裝深沉!
齊珊故意衝他咳嗽了一聲。
邵錫瞟了她一眼,突然很焦急地問道:“下站到哪兒了?”
“馬上到高朝了!”齊珊脫口而出。
“哦!”邵錫依然是面無表情。
從身邊的青年異樣的表情中,齊珊馬上意識到自己上當了,如果不是在車上,她真想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喜歡裝深沉卻什麼都懂的國家特級警衛!
在公交車上站了二十幾分鍾,車終於停在了金座大酒店大門前。“就是這裡了!”邵錫指着前面的一個酒店衝齊珊道。
下車,走進大門。
不知爲什麼。邵錫突然感覺有些壓抑。這酒店地富麗堂皇出乎他地想象。以前他曾經來過這裡。但那時候金座酒店不過是個普通地五星級酒店而已。而此時地它經過修改和裝飾。活脫脫就像是一個美麗地皇家宮殿。即使是白天。酒店壁燈和彩畫地光芒依然顯亮。浪漫地音樂從外面都能聽地清楚。酒店院子裡停滿了各式各樣地名車。法拉利、寶馬、奔馳、凱迪拉克、保時捷等等。這是一個有錢人奢侈地地方。同時這也是一個魚龍混雜地地方。外國公主在這裡下榻。確實是有些安全隱患。
如此豪華地酒店。集餐飲、娛樂、休閒、洗浴、保健於一身。僅僅這一個酒店建築面積就達到了上萬平方米。公司員工幾千人。高檔地KTV包間。每日消費不低於一萬。酒店地保安系統還算完善。內保六十名。外保一百名。各樓層都有值班地保衛人員巡邏。
“這個公主也夠奢侈地。跑到這裡來下榻!這可是一個烏煙瘴氣地地方。什麼人都有。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地!”齊珊環顧了一下四周地情況。初步判斷此次警衛任務並非易事。
邵錫雖然有些贊同齊珊地觀點。但卻不像她這樣悲觀。他曾經擔任過很多重要外賓地警衛任務。像這次地條件還算好地。至少保安系統比較完善。這間接地就給警衛人員減輕了不少壓力。其實當一名警衛不容易。當一名特級警衛更不容易。哪個細節考慮不到。就容易出現安全隱患。如果外賓在華期間出了問題。那他們只有吃不了兜着走。輕則受到紀律處分。重則可以被送上軍事法庭。一名國家特級警衛地職業是令人羨慕地。卻也是充滿挑戰和危險性地。他們考慮問題。必須要比平常人嚴謹幾百倍。他們行事做事。必須要比普通人更爲周密;而且。他們要懂地知識面更要廣泛。對職業素質地要求相當高。在警衛目標受到危險地時候。他們必須能義無反顧地衝上去。甚至以自身地性命換取警衛目標地性命!
“靠。他也來這裡下榻了!”邵錫發現有個四十多歲地中年人。身邊帶着兩個穿着休閒服地**。正朝大門口走去。這個中年人很有氣質。穿着一身樸素卻不失華美地黑色西式休閒裝。走起路來一副趾高氣揚地樣子。
“誰?”王現順着邵錫地目光看去。不禁吃了一驚。
“劉德華!哇。沒搞錯吧,他也來J市了?”齊珊地情緒有些激動,但表現的並不是特別明顯,只是普通的驚吃起來,如果一般人見了這樣的天皇巨星,非得忘乎所以地跳起來不可,甚至還會爭着吵着要去與他簽名合影。不錯,金座大酒店是J市最豪華的酒店之一,很多大明星大老闆來J市辦事或者旅遊都喜歡在這裡下榻,這是一個高檔的多元化酒店,也是象徵身份地位的消費場所。
“我們要不要過去跟他合個影?”齊珊發現,已經陸續有人注意到了這位大明星,並開始漸漸靠近,從他們驚異的表情可以看出這位香港娛樂明星的號召力。此情此景,如果被狗仔隊發現了,絕對是一個很好地炒作題材。
“你覺得這有什麼意義嗎?”邵錫間接地回絕了齊珊的想法,意在暗示讓她知道自己是來做什麼的,不是來給明星靠近乎合影來了,我們身上有更重要的任務!
齊珊炯異地一翻眼睛,兩手失望地翻開手掌一抖,輕輕地說:“隨便說說而已!大明星我見的多了,而且劉德華的合影也有兩次了,這次合不合影都無所謂了!”
邵錫輕輕一笑,算是作答。
眼見着這位大明星在保鏢的陪護下上了一輛奔馳車,邵錫對齊珊說:“你先盤查一下外面的環境,我直接上去盤查一下房間!”齊珊點了點頭,兀自地朝樓後走去。
酒店二樓,201室,這間是酒店最豪華的總統套房,客廳面積達到了上百平方米,裡面還有十幾個套間,可以住地下一個家族地人。當然,亞琳兒的這次下榻,沒有人知道她地身份,也許酒店的大部分工作人員只知道她是F國來的客人,卻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
在一個酒店服務生的陪同下,邵錫按響門鈴,給他開門的是一位外國女人。這女人戴着富有異域風情的白色三角帽,一身潔白的裝束,她見到邵錫的第一反應就是不可思議的笑容。
“是你,真地是你,哦,太不可思議了!”這女人的漢語說的相當標準,因爲她是亞琳兒的貼身女保鏢。一個優秀的保鏢能夠精通各國語言,尤其是英語和漢語,這是很多國家必修的兩門外語課程。
邵錫聽到她地聲音才認出了她的身份——她竟然是傳說中的世界第一女保鏢——自己在盤龍學校特訓時的同學詩奇芬-森帕蒂,那時候詩奇芬是學校裡爲數不多的幾個女學員之一,因爲長相出衆,她曾被來自各個國家的特種兵們暗中追求過。不過此時邵錫第一眼並沒認出是她。她變了,她的裝束她的長相都有些變化,雖然只隔了一年多,但她卻判若兩人。
她的頭髮是一特色,也是她重要地美麗因素,金色的短髮綻放着光彩,給人一種純天然的美感,她地皮膚也很光滑,腮上有一顆小痣。但不光沒有影響美觀,卻爲她漂亮的臉起到了畫龍點睛的一筆。她的鼻樑有點兒高,但是高的性感高的動人。時尚的白色上衣緊貼在身上,胸前飽滿堅挺的兩顆誘惑尤物已經證明了她身體的豐滿,一條白色地長褲不肥不瘦,恰到好處地將她修長的腿部體現的淋漓盡致。
“你是詩奇芬?”邵錫也頗感意外,會在這裡碰到她。
“我是的,是我,我是詩奇芬,你沒有變,還是那個高大英俊的東方帥小夥!”詩奇芬誇讚着。把邵錫引領到屋裡。
至於這個詩奇芬,和邵錫之間還曾發生過幾段小插曲。在盤龍學校進行特訓的時候,邵錫曾經以精彩的中國功夫震驚過這所舉世聞名的特種兵培訓機構,在學校組織的格鬥比賽中,邵錫摘得了桂冠,裡面地幾個女學員都被這個邵錫這個來自中國的東方小子很感興趣,尤其是詩奇芬,她覺得在邵錫身上有一種常人沒有的氣宇和風範,這種風範類似於孤傲但卻不是孤傲。類似於自信但卻超越了自信的範疇。邵錫的優秀和過硬的軍事本領,讓他曾在亞馬特學校風靡一時!
而詩奇芬就是被邵錫這非凡的表現和脫俗的氣質所征服了,因此在她結束盤龍學校的特訓回國後,她曾經在電話裡肆無忌憚地追求過邵錫,但邵錫不想交外國女朋友,和她之間一直保持着距離。但是詩奇芬一直沒死心,幾乎天天給邵錫打電話表明真心,她甚至向邵錫提出了以身相許地請求,她告訴邵錫。她願意爲他付出所有。包括自己地貞操!
她期望着再次來華執行警衛任務,那樣的話。她又可以見到邵錫了。
當然這一切,邵錫都深深地埋在心裡,沒有跟任何人提起過。
其實在邵錫來之前兩個小時,詩奇芬就接到了中方地電話,說是中方將會派遣一位國家特級警衛和一位女特警前去協助他們做好亞琳兒小姐的護衛工作,中方也大概地向她描述了這兩個警衛的基本情況,詩奇芬自然知道前來協助他們的,就是自己曾經一直眷戀過的中國上尉軍官邵錫。對此,她一直守在靠門的位置,等待他們的到來。
大廳裡一共四個人,沙發上還有兩個穿着西裝的男子,應該是亞琳兒的保鏢,還有一個是亞琳兒的華人同學呂盛華,呂盛華是F籍華人,這次與亞琳兒一塊兒來了中國,也算是回一趟老家吧。
邵錫朝大廳掃視了一圈兒,把目光停在了正對電視機的那個金髮女孩身上,她和詩奇芬一樣,也是穿着一身潔白的裝束,邵錫知道這個女孩便是亞琳兒無疑了。不過她似乎比照片的她還要漂亮,她的眼睛永遠充滿着閃爍和精神,頗具西方特色的紅脣似啓非啓,白嫩的皮膚,魔鬼身材,足下是一雙紅色的高跟女拖,她的舉止和形容無比透露着一種高貴的氣質,她的形象馬上讓邵錫眼前一亮。
詩奇芬馬上把邵錫介紹給亞琳兒,亞琳兒竟然用流利的中國話向邵錫表示謝意:“請允許我謝謝你們國家的幫助,也謝謝你能不辭辛苦地到這裡工作,希望你能在這裡度過愉快的時光!”
亞琳兒的話裡帶着笑容,嘴角輕輕地挑動着,潔白的牙齒隨着她輕啓雙脣而若隱若現,亞琳兒站直了身子,更加顯得異常美麗與年輕,畢竟,她只有十九歲,然後她的漢語說的卻相當流利,這讓邵錫感到既意外又欣慰。
不過亞琳兒看邵錫的眼神時,表情有些奇怪。
“亞琳兒小姐,我很高興能協助你們的警衛人員,負責你在華期間的警衛工作,這是我的工作證!”雖然在詩奇芬的引見下,已經確認了自己的身份,但邵錫還是按照警衛工作條例的要求,向她出示自己的證件。
“哦,不用了,既然你和詩奇芬認識,我想沒必要看你的證件啊!”亞琳兒露出了西方女孩特有的笑容,她的漢語講的很標準,咬文嚼字都很清晰,這更讓邵錫驚訝起來。
她怎麼會說一口如此流利的漢語呢?
據邵錫所知,F國內有百分之六十的人口使用英語,其它百分之四十講F國語言,這也許是因爲它曾是英國的殖民地的原因,導致他們國家以英語爲主,自己的F語爲附。
但邵錫執意要把自己的證件遞給亞琳兒公主。警衛工作條例外賓部分的規定第八條明確指出:在我國警衛人員參加重要外賓警衛任務時,應主動出示證件,讓外賓確認自己的身份,待確認後方可進行各項工作。
亞琳兒小姐見邵錫如此執意,也不再推辭,象徵性地看了看邵錫的證件後,遞還於他。“你一路上辛苦了,現在好好休息一下吧!”亞琳兒客氣地招呼道。
邵錫輕輕一笑:“亞琳兒小姐,請允許我對房間再做一個精細的佈置和盤查,我要在重要的部位安置監控和報警裝置!”同時邵錫把一個精細的警報器遞給亞琳兒,這是一顆類似飾物的警報器,體積小,可以掛在脖子上或者戴在手腕上,只要她身處危險,邵錫就能接到信號,並準確判斷出警衛目標的具體位置。
亞琳兒接過警報器,小心翼翼地戴在脖子上,她的樣子並沒有普通少女那般的稀奇和興奮,相反,她臉上的笑容卻顯得有些成熟,畢竟她只有十九歲,然後她卻象一個待嫁新娘把心愛的飾物戴在脖子上一樣,臉上帶着一絲成熟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