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紫色的盔甲人出現了,“我是你的第二位體術老師。”這個人很恐怖,感覺渾身上下散發着毀滅的力量。
“那個…”安弗特大師支支吾吾。
我似乎聽到了一個奇怪的聲音。“孩子,要忍耐啊,今世沒有過不去的坎,的確,困難伴隨着容易,的確困難伴隨着容易,與艱難相伴的確是容易,與艱難相伴的確是容易,你就當是一場漫長的噩夢吧。”
“我沒意見,只要不把人給整死了,整殘了,就行了。”紫色的盔甲騎士說。
“那個,走吧,我們去喝酒吧,我知道這裡有個酒館那裡的菜很好吃,酒很好喝。”弗萊恩特說。
“嗯,走啊。夢琪,放鬆一下啦。”
“可是,我們這次來的任務,前輩。”
“時間多,沒關係,不差明天這一天。”紫色騎士說。
這兩位真是不負責的老師。“你們居然忍心把我交給辛西婭,她會折磨我,虐待我,喂,夢琪,我們都是血族,能不能救救我?”
我絕望了,她應該會救我,我看到了她猶豫了。
“死不了就行了,對把,夢琪。我們去吃吃喝喝。我徒弟弗萊恩特請客,走!”
“可是,她好可憐呀。”少女擡起來腳,似乎往前走一步。
“走吧,死不了就行了。”安弗特拽着少女走了。紫色的騎士跟隨其後。弗萊恩特走在最前面。
天殺的安弗特,該死的萬惡玉米頭。我恨你!
我絕望了。“體術訓練開始,已經午夜凌晨了。一百個俯臥撐!我示範一下,就這樣。”
只見辛西婭一個手,趴在地上,按了按,又把壓下去的身體擡起來。“用手臂的力量。”
我試着做,真的好難。“肚子不要挨地,笨蛋!”
我終於做一個了,真的很難。兩個,三個。“喂,加油。”
似乎辛西婭感覺不太好,居然出乎意外的沒有針對我。
“好了,到此爲止吧,換一個訓練,跟着我跑!把腦釘帶上。”
這次只有一顆腦釘。“你不是學魔法了嗎?可以試着吸收腦釘的力量,煉化它。”
“好複雜。”
“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你父母,死了!”
“什麼?前幾天,我還看到他們。”
“我們天界的一些人,覺得你太可憐了,就冒充你父母,你們來吧。”
我看到了我父母突然出現。“父親,母親!”
“對不起,當年我們親手燒死了你父母。”突然我父親變成了一個身穿黃金盔甲的人。
母親變成了吉安娜老師。“他們用自己的死,來求放過你。”
吉安娜老師拿個水晶球。我看到,那樣的畫面。
“求求你們放過我們的孩子吧,孩子她是無辜的。”一個盔甲騎士求着一些盔甲人,其中不乏許多黃金盔甲人。
“亞歷山大,你跟血族爲非作歹。受死吧!我們不會放過你的孩子。”
“求求你們了,亞歷山大他是無辜的,我是萬惡的。殺了我吧。他是人族。”
一個少女哭了起來“父親,母親我怕。”
“加碼多多在此,誰敢造次!”一個白色奇怪帽子,頭上還綁着個什麼東西,揹着一個奇怪的東西,拿着鋤頭。
“大人,孩子是無辜的。我,願求一死,求放過我的男人和我的孩子。”
“準了。”那個白色奇怪帽子的蒙面人開口。
“大人,這…他們一家都該死。”
“孩子是無辜的,沒幹過啥壞事,放過孩子吧。”
突然畫面消失了。我特別難受。原來雙親都不在了,我情緒一激動,兩眼一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