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喇叭花

(1)那些”顏色“

那是19世紀末的一個夏天,蟬鳴和歡歌笑語相互交疊,有兩對成長在這個時代的新人步入婚姻的正軌…,每一代都在不同的空間上演同樣的故事,…南風搖着楊柳的腰,我的故土一片安靜祥和。

她在19世紀辛丑年五月選擇來臨,來這個世界裡的輪迴和滾動, 恍惚是她自己選擇的,這是她多年後想通的一點,償還也好,體驗也好,自我救贖也好。

他,也是另一個小朋友, 同行來世界的路上遇到的,一面之緣的那個人 ,在10月份也姍姍來了

我們每個人都有在降世路上遇到的同行人,先見到的當然是會記得。

看那白白嫩嫩,圓圓胖胖的他,看那一個白白胖胖圓圓粉粉的她。

致我們每一個人兒的白白胖胖。

“小雨,你二姐了?”

“珍珍,你來了,我這兒有可多玩具了,在這邊兒,和我一起玩兒會兒,先不要找我二姐了,走。”

“嗯,”

“你玩兒這個,”

“嗯,這個好玩兒呀,”

“這個是這樣玩兒的”

“我媽叫我回家了,我走了,明天再來”

“嗯”

在這美好的時光裡,我們都經歷了和前輩們一樣的不用太記得真的也就不會忘記的感受世界的時光…

不記事的每天都是在村裡最上面一家的小女孩去找第二家鄰居家小男孩玩兒,再被爸爸媽媽叫回家吃飯結束的,小女孩心裡就這樣把每天安排好了。

什麼時候也會去了第三家,有時是第四家… 快樂至上,新奇至上,發現至上…

第二家門口的斜坡路上,小女孩要回家,結果遇到了攔路的小破孩兒,小女孩的記事也就開始了,不知明白的是什麼?但是她確實是記住了…

斜坡路上,白胖的小男孩站在高處,低着頭跟站在坡下的小女孩說:

“不讓你過!”

“嗯?”

“你去找別人玩兒吧!”

“你讓我過去吧 我要回家”

“不行,!”

僵持不下,又沒有大人路過,小女孩兒左邊擡頭,知道有一條路,也行得通,(小時候的小女孩兒就懂,自己要解決問題),就是爬一個陡坡,小心點過也是行得通,只是要真的很小心的爬了。

沒辦法,在心裡有數的情況下,她調頭往左邊拐去爬坡了…

小女孩爬在斜坡頂上的時候,停了,看着小男孩兒的家,心裡告訴自己,以後先找小男孩兒玩兒,他沒空再去找別人玩兒…。

“爸,我要去找小雨玩兒,一會兒自己就回來了”

“媽,我要去找小雨玩兒,一會兒自己就回來了”

“叔叔,小雨了?”

“阿姨,小雨了?”

“小雨爺爺,小雨了?”

“小雨奶奶,小雨了?”

“小雨,珍珍找你玩來了!”

“這是我二姑,今天我二姑父來”

“珍珍你看,這是最新版的一塊,我二姑父是銀行的,這是最新版的,是綠色的…”

“小雨,你看這花兒,我們玩兒過家家吧,這個紫色的牽牛花是公主,這個白色的花花是枕頭,這個大的葉子是被子,看,公主要睡着了~”

“珍珍,糉子是這樣包的”

“珍珍,你能下腰不?”

“奶奶,小雨了?”

“小雨要去城裡上學了,你快也上學了吧,要好好學習呀”

“嗯”

...

學校裡,在新鮮的每一天裡 ,誰也無暇記得童年的故事,本能的學習和接受大量的新鮮事,讓小女孩童年時光好像是封存了,那像糕點的醇香,再用心想, 關於童年,像是找到放忘的糖,幸好我們每個人都有故事,足以讓我們在或者奔潰的時候支撐自己...

對於和我們相伴一起,前後來到這世界的每個小男孩兒小女孩兒,我們心裡大抵就全是暖光。

客觀的回憶起 ,只想賦予這段記憶顏色,這個快節奏的時代 ,家庭不同 ,家庭經驗不同,或許我們和我們的小夥伴已經不會在見面,但沒關係,這是我們的小時光和糕點的香,普惠了每一個有這回憶的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