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全要？”
楊過語出驚人，竟然直言要把《天龍八部》《笑傲江湖》《鹿鼎記》……等八部小說全部都一網打盡。
即便是張右樓也不禁驚呼道：“你小子瘋了。雖然說這些都是根據你的小說改編的，但是現在都已經拍成電視劇了，你知道這得多少錢麼？”
楊過：“我給出市場價，該給大家的一分都不少。”
光頭劉喝了口酒，皺眉道：“楊過，這事情沒那麼簡單。你有錢，你給得起版權費，這個我們信……但關鍵在平臺，你的蘋果影視目前不溫不火，說句不中聽的話，可謂是毫無建樹。如果你僅僅想靠《愛情公寓》《萬萬沒想到》，還有一些各大影視平臺都有的節目來取勝，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陳導緊跟着說：“老劉說的不錯。楊過，你的編劇能力目前沒有人懷疑，但是蘋果影視這個平臺真的不行。好，就算我們幾個把這八部電視劇的版權全都給你，但是……你知道別人家的網站一年能推出多少部新劇嗎？他們能拿下多少部新電影的獨播權嗎？同時，又有多少後續的IP在等待研發麼？八部，看起來多，實際上卻少的可憐……在這偌大的影視圈子裡，根本掀不起多大的風浪。”
張右樓面露難色：“楊過，這八部劇就算全都給你，也最多讓你的蘋果影視暫時成爲一個古典武俠的代表性視頻網站，這不僅限制了你蘋果影視的後續發展，而且還需要你不停地用新鮮血液來保鮮……難道你真指望自己一個人就撐起一整個影視平臺麼？那你得拍多少電視劇，多少電影，多少綜藝節目，纔夠啊？”
光頭劉又說道：“就目前而言，你只參與拍攝了《神鵰俠侶》《愛情公寓》而已，《萬萬沒想到》那個不會長久，而綜藝類節目《如果愛》雖然目前霸佔綜藝榜第一名，但這還是不夠的。”
……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紛紛表達了自己的看法。
不是說他們不信任楊過，而是蘋果影視能夠崛起的可能性太低了。在他們看來，哪怕是把幾十部、上百部影視劇砸進去，那都是不夠看的。
做生意這種事，講究的是商業利益，不是兇狠，更不是蠻幹。
儘管楊過今兒的氣質夠狠，也很嚇人，但是在正經談生意這會兒，也根本沒起到恐嚇的作用。畢竟，你是能殺了我還是咋滴？
楊過嘴角微微露出一絲苦笑，看來結果比自己預想的要難啊！
楊過不停地告訴自己：要冷靜，要淡定……他們想要的無非是利益罷了，那就給他們說利益。
當楊過再次擡起頭時，臉色的那份兇戾竟然多了一絲柔和，氣質陡然間平和了不少，出現了一絲的睿智與精明。當然，正在局中的衆人感受到的並不是特別清晰，只感覺楊過的氣勢是受到他們說的話影響了，他們不禁對自己剛纔的一番“勸導”表示很欣慰。
忽然。
楊過開口道：“當初，我要做‘今天頭條’的時候，沒有人看好。但是如今，‘今天頭條’日進金斗，這一點大家認可吧？”
老劉：“今天頭條開始盈利了？”
楊過：“不然我哪有底氣和資金來跟大家談影視版權呢？”
衆人恍然：當初，“今天頭條”說要瘋砸十個億的時候，大家都以爲楊過的腦子壞掉了。十個億啊！那是什麼概念？一個小公司哪怕一輩子，都不一定能賺到那麼多錢，結果這傢伙花了多久？半個月還是一個月？一口氣硬是用錢把這個玩意給砸出來了。
結果，現在楊過告訴大家“今天頭條”開始盈利了，誰能無視這結果？
不等衆人發問，楊過繼續道：“蘋果影視，我還會砸錢，而且將來的蘋果影視會成爲一個多元化的綜合服務型平臺……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這個平臺的價值，在我的預期內會比“今天頭條”的價值高上十倍都不止。”
“噗……”
“多少？”
“憑什麼？”
“小楊，放狠話這誰都會，方法呢？”
方法楊過當然有，但是現在卻不適合說，因爲那些所謂的方法都還沒有變成現實，根本無法提供強有力的說服力。
於是，楊過淡淡道：“我沒法給你們任何實質性的保證，但是我敢肯定地告訴你們，我楊過……從出道到現在，還從沒失敗過。你們現在選擇蘋果影視，做大的損失也不過就是兩三千萬……而且不管你們的作品賣給誰，其實都是賣。電視劇，電影，它們都是有一個生命週期的。你們想要的，無非就是在這個生命週期內，讓這個電視劇給你們帶來更多的利益。那麼，我只能告訴你們的是：錢，我給足……流量我會導入……”
光頭劉剛想說話，卻被楊過強硬打斷道：“不管今兒各位是不是把版權給我，以後大傢俬下都是朋友。但是在商言商，給我的，我以後如果有作品肯定第一時間放給各位。否則，我只能選擇給那些更願意相信我的人了。”
楊過現在的個人氣質控制得很艱難，此刻環視一圈，卻隱然有了威脅之意。不是他刻意的，而是男人果實的副作用……是的，楊過現在已經把男人果實帶來的改變當成了一種副作用。
張右樓正色道：“你認真的？”
楊過：“我一直都很認真。”
張右樓：“我倒是不在意那兩三千萬。但是你要知道，如果你今天放出來的話，在以後沒有實現。那麼，將來你在我們在座各位的心底，包括我在內，就沒什麼可信度可言了。”
光頭劉點頭道：“錢不是問題，問題是如果事有不協，你以後很難自處啊！畢竟，大家都是在這娛樂圈混的，以後總歸是擡頭不見低頭見的。”
楊過笑道：“我賭的是我未來的前途，而各位賭的不過就是一部版權而造成的後續影響而已。這麼賺的事，我都不知道各位有什麼好猶豫的？”
陳導從沉默中率先道：“好！這事兒我可以答應。甚至說，以後有新的電視劇和電影，都可以放在蘋果影視。但是我需要一個時間保證……十年八年我是等不起的。”
其他人都詫異地看向老陳，不由驚訝：這傢伙怎麼忽然間變得這麼豪氣了？
楊過思忖了一下道：“一年……一年之內，我至少會讓‘蘋果影視’達到和‘今天頭條’同樣的價值。越往後，‘蘋果影視’只會超越‘今天頭條’。否則，我楊過退出娛樂圈。”
“嘶……”
當即，在座的衆人紛紛側目，不禁倒吸一口冷氣。
退出娛樂圈？他們深知在華夏要培養出一個明星有多難！若非才華橫溢，若非有太多經典歌曲，或者你參演過太多的影視劇，你想混成一個二線，那都是極爲艱難的事情。
因爲大衆普遍的鑑賞能力很高，在一個以文化爲主旋律的時代裡，譁衆取寵不可取，一時的小聰明也不可取……所也，衆人看向楊過的眼光都變了。
張右樓眯着眼睛道：“你這是，在拿自己的前途在拼啊！”
楊過笑道：“如果不這樣，我當明星又有什麼意義呢？”
張右樓：“你現在還算不上一個純粹的影視明星。你跨的行業太多了，也是時候該拍一些新劇了。”
“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