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
啊!
傑克氣到發狂,他從來沒有這麼憤怒過。
黎沐月看得舒爽急了,對於這種漫天要價,坑華國人錢的惡臭米國人,就應該這麼對待。
只是黎忠祥的病情怎麼處理?
於歡把傑克一行人趕走後,立即來到黎忠祥的面前。
黎忠祥盯着於歡,神情震撼,道:“於歡,你剛纔的表現,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
“不過我很好奇,那小白鼠的尾巴?”
“一種障眼法而已。”
於歡沒有解釋太多,把手放在黎忠祥手腕上。
片刻後,於歡微微皺起眉頭。
黎沐月始終注意着,瞧見於歡如此,立即緊張詢問:“怎麼樣?我爸的情況還有醫治的可能嗎?”
於歡點點頭,“他這怪症持續多長時間了?”
“足足五年時間。”黎忠祥回答道。
於歡想想後說道:“這怪症並非是自然出現的,而是有人故意而爲之。”
此話一出。
黎忠祥和黎沐月父女臉色變了。
二夫人吳婷眼中閃過一抹不安,但很快就被她藏匿過去。
黎沐月道:“於少,你的意思是說,我爸爸被人害了?”
於歡點點頭,“我在黎忠祥先生體內發現一種蠱蟲,這是導致他出現怪症的主要原因。”
“不可能!”黎忠祥不願相信,“若是我體內有那種鬼東西,我沒有理由會不知道。”
“於少,你應該搞錯了。”
“是嗎?”於歡笑笑,幾根銀針直接刺入黎忠祥手背。
黎忠祥嚎了一嗓子,他感覺到劇痛。
吳婷立即道:“你對老黎做了什麼?快住手!”
“別急!我把他體內的蠱蟲弄出來。”
“放屁!我看你分明是想害人,住手!”
吳婷滿臉的驚慌,讓於歡感覺很不對勁。
黎沐月想想後說道:“我願意信任於少。”
有了黎沐月的支持,於歡終於可以繼續了。
接下來一段時間,黎忠祥都在痛苦的嚎叫着,他也感覺出體內像是有什麼東西,正在作鬥爭。
不願意出來。
“黎忠祥先生,堅持住。”
於歡提醒一句,又是幾根銀針刺入,用這種刺激的方式,把蠱蟲逼迫出來。
三分鐘過去,黎忠祥渾身力氣都用盡了,感覺自己快要不行了。
突然,他大口張開,一隻黑色的蠱蟲從他口中跑出來。
驚呆全場。
“就是這東西害了我爸爸嗎?”
黎沐月俏臉冰寒,想要上前弄死它,被於歡制止。
“小心!這東西沒那麼簡單。”
於歡知道它要逃跑,甩出十幾根銀針。
嗖!
嗖!
嗖!
噗嗤!
一根銀針洞穿蠱蟲的身軀,它跳舞似的劇烈掙扎着。
最後化爲一灘血水。
被成功解決。
除了吳婷,所有人都如釋重負的吐出一口氣。
黎忠祥盯着於歡,神情相當複雜。
因爲帝京的那些傳聞,他一開始時候看不起於歡,心有輕視。
可現在,於歡把他多年未曾痊癒的怪症醫治了。
“於少,多謝你。”
“我爲剛纔的一切行爲,跟你道歉。”
黎忠祥有氣無力地說着,剛纔逼迫蠱蟲,他消耗了太多的力氣。
於歡罷手道:“不必客氣,我和黎沐月小姐是朋友,而且我們已經說好,要互相合作。”
黎忠祥聞言,下意識看向黎沐月。
黎沐月道:“爸,確實有這件事情,我想跟於少合作。”
黎忠祥仔細想了下,說道:“如今你已經是黎家的家主,具體怎麼做出決定,都看你自己的吧,我不干涉。”
“另外這位於少,的確與衆不同。”
他用力咳嗽兩聲,讓吳婷推着他回去休息。
蠱蟲解決,可他這副身體已經被摧殘的不成樣子,今後若沒有天材地寶的助力,他很難重新站起來。
“於少,你知道這蠱蟲是誰放置的嗎?”黎沐月立即詢問。
把黎忠祥害了整整五年,若是讓她知道,一定不會輕易放過。
於歡搖搖頭,“不清楚。”
“不過直覺告訴我,小心你那二媽。”
“什麼?她?”
黎沐月回過頭,深深看了一眼吳婷,重重點下頭。
兩個小時後。
黎青山那邊,他一巴掌拍在辦公桌,弄得桌上茶水飛濺。
周圍幾人瞧見他如此生氣,一點不感覺意外。
因爲就在剛剛,他得知黎忠祥的病情被醫治好了。
“都滾出去!”
黎青山把他們全都趕走。
一個女人推門進來,正是吳婷。
她一見到黎青山,就興奮的來了個擁抱,很是親熱。
可黎青山一點沒興趣,沉聲道:“黎忠祥那老東西體內放置的蠱蟲一直都沒被發現,如今這是怎麼回事?”
“於歡!於曦的那個弟弟,是他找出來的。”吳婷回答。
“又是他?”
黎青山捏緊拳頭,想起來上次同樣壞了他好事的於歡。
“這傢伙最近和黎沐月走的很近,如果我沒有猜錯,兩個人打算合作吧?”黎青山問道。
吳婷點點頭,“兩個人確實有這方面想法。”
黎青山皺起眉頭,“黎沐月這丫頭比黎忠祥強多了,懂得隱忍,也會看人,那個於歡絕對不簡單。”
“不過她終歸是一個小丫頭片子,想跟我鬥,門都沒有。”
“他們有沒有懷疑到你?”
吳婷搖着頭,“沒有,就憑黎忠祥那老東西,怎麼可能想到是我乾的,他還把我當成摯愛呢。”
吳婷故意在黎青山胸肌摸了一下,笑得很蕩。
黎青山摟着她,吳婷是他一直以來,安排在黎忠祥身邊的眼線。
五年前黎青山還是個普通角色,若是沒有吳婷的暗中幫忙,他不可能一步步崛起。
“蠱蟲被弄出來也沒事,黎忠祥那副老骨頭,堅持不了多久了。”
“若非爲了黎家的古牌,我早就殺了他了。”
“對了,你跟在那老東西身邊這麼久,可曾聽說過黎家古牌的事情?”
吳婷搖搖頭,“老東西從來不提,我好幾次試圖引導他,他也不說。”
黎青山微咪起雙目,“黎家古牌意義重大,他一定會在大限將至的時候,告訴黎沐月,所以我們慢慢等待就好。”
“你先回去吧,免得他們起疑心。”
吳婷笑了一聲道:“沒關係的,那老東西正在睡覺,他很虛弱。”
吳婷抱着黎青山。
黎青山也被她搞得有些火大,想泄泄火。
突然間。
他意識到一個問題。
“黎沐月和於歡都不是簡單角色,蠱蟲被發現之後,他們說了什麼?”
吳婷被黎青山的眼神搞一愣,想想後回答,“他們懷疑有人故意害黎忠祥,卻不知道是誰。”
黎青山聞言,臉色劇變。
“所以你敢在這個節骨眼找我?”
“麻痹的蠢女人,你上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