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臻品服飾和於氏集團的這次合作,以初次供貨五百萬,每月供貨兩百萬件,於筱聲和於凌菲擔任於氏集團負責人,劉陽擔任臻品服飾產品負責人收尾。
合同簽完之後,於筱聲跟着他父親回於家準備此次的簽訂儀式,劉陽則坐在會議室之中面對一羣人逼問的眼神!
“諸位,既然沒有什麼事情了,那麼我就先回去了,新部門還有很多事等着我處理。”劉陽站起身子就想溜走。
“等一下,劉部長,我覺得咱們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財務部長此時站了起來。
“什麼事?”劉陽還以爲衆人想要詢問關於於立業的事情。
“劉陽部長,爲我們公司找到了於氏集團這種頂尖的合作者,幫助我們臻品服飾渡過了此次的危機,使我們臻品服飾的功臣,我覺得我們應該把掌聲獻給劉陽先生。”
作爲衆多部長中最爲德高望重的財務部長,一呼百應,衆人開始鼓起了掌聲,但王夢傑和劉宇飛卻一臉鐵青,兩人今天抱着趕走劉陽來的心思,但沒想到卻是這種結局。
“而且根據之前的賭約,劉陽先生完美的解決了問題,咱們的劉宇飛部長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忠心的李部長趁機站了出來,對着衆人說道。
本來的掌聲頓時停了下來,在衆人的心中,劉宇飛雖然賭輸了,但畢竟是公司的老員工了,況且這牽扯到公司中兩個派系的鬥爭,一時之間沒有人敢於表態。
“我認爲,誠信是做人的基本要求,我支持劉宇飛卸任銷售部部長一職!”李部長看着無人說話,自己再次發聲。
“李部長,我認爲這件事情急不得,畢竟劉宇飛擔任銷售部長這麼多年,許多事情只有他才能掌握,現在簽下了這筆生意,正是需要劉部長的時候。”王夢傑剛忙站出來替劉宇飛說道。
銷售部作爲集團的重要部門之一,一直掌握在夏江流手中,如果丟掉了銷售部,夏江流的實力會受到一定的影響。
王夢傑的話一出便得到了幾個和夏江流關係很好的部長認可,但佔着道理的李部長舌戰羣儒和幾人爭論起來。
一時之間,會議室之中,公司的人和夏江流派系的人爭論起來,財務部長帶頭的中立派則坐在位子上沉默不語。
“安靜!既然是當着所有人面的賭約就要遵守,剛纔如果是劉陽輸了,現在的劉陽可能已經被趕出公司了。”楊心凌面帶寒霜的看着衆人,雖然劉陽堂堂正正的贏得了賭約,但這羣人還是想着如何抵賴。
過幾個月在交接?笑話,劉宇飛如果再在銷售部長位置上待上幾個月,到時事情就不會這麼簡單了。
“總裁說的有道理,我也認爲應該信守諾言。”剛纔在一旁沉默不語的財務部長,突然站起替劉陽說話。
財務部長一開口,其他中立派的人紛紛的替劉陽說話,一時之間弱勢的楊心凌派系壓過了夏江流的派系。
“好,既然如此,現在劉宇飛卸任銷售部長一職,由劉陽暫代銷售部長一職負責這次和於氏集團的合同,原銷售副部長選一人來暫代劉宇飛的業務。”
楊心凌快刀斬亂麻的下了命令,將劉陽頂替了劉宇飛。
話語一出,劉宇飛就像是遭遇大病一樣,面色煞白的癱坐在原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夏江流派系的人都面色不甘,但面對大勢依舊是說不出話。
會議結束以後整個公司便傳開了會議過程,原本楊心凌意欲侵吞公司財產的流言瞬間崩塌,受到謠言蠱惑的員工對楊心凌的內心充滿了愧疚,本來內憂外患的臻品服飾,在這一劑強心劑的作用下,從搖搖欲墜中堅持了下來。
而劉陽作爲此次合作的主角,自然成爲了別人議論的對象,一時之間劉陽的所有事情都被好奇的員工翻了出來,無數的流言版本在公司瘋傳。
從劉陽一開始被當做楊心凌的小白臉帶入公司,擔任楊心凌的助理,後來爲了幫助公司女員工不受公司公子哥的欺負,而暴打夏東。
夏東因爲被劉陽暴打,趁機向楊心凌逼要副總裁的位置,楊心凌爲了保護劉陽只好答應。
在付出了公司的採購權和副總裁的位置之後,當時劉陽擔任採購監管部部長的職位,衆人還以爲是楊心凌最後的掙扎,爲了面子而做出的象徵性行爲。
但衆人怎麼也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毫無作用的監管部部長在銷售部長劉宇飛的不斷逼迫之下,進行了打賭。
被衆人看成毫無一絲勝算的劉陽竟然絕地大反擊,再即將被趕出公司的時候,橫跨華夏北部的大集團,於氏集團出面以無比優厚的條件簽下了合約。
雖然夏東和劉宇飛等人費盡心思的想要破壞這次合約,但都無濟於事,最終劉陽暫時兼任銷售部長。
這個版本的故事在公司流傳最廣,也最貼近現實。故事中劉陽和楊心凌爲了公司不斷努力,和夏東等人破壞公司的行爲形成了鮮明對比。
夏東在自己的別墅之中正在享受着來自異國美女的溫存,突然接到一個電話。
“嗯,這特麼的也能簽約?這個於立業沒有一點脾氣嗎?”夏東氣得站起身子將手中的手機重重的摔了出去,嚇得幾個女子花容失色。
“不行,我不能讓他們好過!”夏東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
“喂,表哥是我,宇樑。臻品服飾的事情出問題了,於氏集團那邊插了一手!”夏東對着電話那頭恭敬的說了起來。
電話那頭不斷的傳來女人的**聲和男人的喘氣聲,幾分鐘後男人重重的叫了一聲,便暫時失去了動靜。
“你說什麼?”電話另一頭響起了聲音,夏東趕忙的把劉陽的事情包裝一遍之後說了出來。
“還有這種不怕死的?你沒和他說我們長隆集團的名號嗎?”電話那頭傳來憤怒的聲音。
“表哥,我早就說了,但是人家背靠於氏集團這棵大樹,對於我的話絲毫不放在心上!”夏東裝作十分委屈的樣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