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樣的辦法之外,張良一時半會兒之間還想不到任何的一種可能性,可以處理到眼前的這種情況。
將來劉陽正是因爲想明白這一切的前因後果和至關重要之後,纔會下定這樣的決心。
也就是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可是這樣的賭博未免相當於是一場豪賭,一旦賭輸了的話,只怕他們所承受的後果就是趙銘越的瘋狂打壓,到時候張家能否存在那是一定,而他們母子會淪落到什麼下場那就不一定了。
“但是我現在必須要這麼做纔可以,除了這樣的辦法之外,你們還有其他的辦法可以一直掩護你們嗎?”
劉陽自然也清楚秦雪芳和張良這兩個人究竟在想些什麼,當下無奈地苦笑着說道。
“這……”
二人面面相覷一眼,眼中皆是流出一絲淡淡的無可奈何。
因爲他們也確實想不到其他的辦法可以完美的解決這件事情。
“所以這也是萬般無奈之舉。”
劉陽笑了笑,很是肯定的說道。
“我盡力在那京城那邊拖住趙銘越,而你們一定要抓緊時間發展和壯大自己的一切力量,等到我們真正準備好的那一天,就是朝趙銘越瘋狂反撲的那一日!”
“好!”
張良深呼吸一口氣,隨後用力地點了點頭,語氣中滿滿的都是肯定。
頓了頓後,張良深呼吸一口氣,隨後用力地抹了一把臉,看向劉陽的方向,神情之中滿滿的都是鄭重其事和認真。
“我,我知道我說的這些話,其實對你來說並沒有太大的用處,但是不管如何,我希望你一定要保護好你自己,別忘了你的背後還站着我們這些人,你只有保護好自己的,那麼只要青山在,就不怕沒柴燒,我也知道,我肯定也說不出來什麼打動你取消這個想法的話來,所以就只能選擇無條件的支持你了。”
“沒錯。”
秦雪芳自然也頗爲滿意張良這段時間的改變,在聽到張良說的這番話後,當下很是肯定的點了點頭,隨後笑眯眯地擡起頭來看向劉陽的方向,語氣嚴肅的說道。
“張良說的這番話,其實也是我想所說的,你只有保護好自己,那麼我們的力量就不會白費。到時候裡內外和,哪怕沒有辦法對趙銘越一擊斃命,但是也足以讓她元氣受損,短時間內絕對不會鬧起幺蛾子來,而且張家這邊我們母子二人也是勢在必得,張輝龍那裡由我來想辦法,你就不需要再次分心了!”
秦雪芳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劉陽的方向,屈起的食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在膝蓋上,頓了頓後,方纔又接着說道。
“張輝龍身爲我的丈夫,我自然有辦法收拾他,別忘了他就算是和趙銘越之間有着再多的聯繫,但是趙銘越和他之間沒有那一直所承認的證書,那麼雙方之間就依舊是私生子和情人的關係,若是此事報出來的話,不管是對張家還是對劉家來說,都是一種巨大的傷害,所以他們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之下,是絕對不會走到這一步的!”
“你是說……”
劉陽聽到秦雪芳說的這番話後,神情驟然一愣,雙眼微微眯縫起來,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喃喃自語地說道。
“噓!”
秦雪芳笑了笑,最後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劉陽的方向,示意對方小心隔牆有耳,有些話雙方之間心裡頭明白就行,還是不要太露骨就可以了。
劉陽當下便了然的點了點頭,心中也多多少少猜測到了秦雪芳接下來打算做些什麼的想法。
正是因爲如此,劉陽眼中的驚訝,絲毫沒有任何的掩飾。
沒有想到一個女人真的要決絕起來的話,竟然會做到如此地步。
怪不得有人說過,女人心海底針,女人愛你的時候,那你就是手中寶,女人不愛你的時候,那你就是她的眼中釘和肉中刺!
說句實在的話,劉陽倒是覺得這句話不管是用在哪個方面其實都很重要。
“行吧!”
劉陽笑了笑倒是也沒有說出什麼,只是笑眯眯的看了一眼秦雪芳的方向,不再多說些什麼。
等着告別了秦雪芳和張良之後,劉陽看着大街上人來人往的模樣,當下不禁微微的嘆了一口氣,隨後用力的抹了一把臉,眼中多多少少的都浮現出了一抹淡淡的無奈神色。
接下來的話,唯一一個暫時沒有通知的人,就只剩下楊心凌了。
猶豫再三之後,劉陽還是選擇拒絕打電話,而是當面和楊心凌將這件事情說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不管怎麼說,楊心凌在五年之前,畢竟對於劉陽擁有着再造之恩,所以不管如何,劉陽是一定要和楊心凌這邊說明白纔可以。
而且在他離開之前,他也一定會將這邊的事情安排得清清楚楚才行。
至少要保證楊心凌一定要安全才可以。
想到這裡之後,劉陽立刻伸手打了輛出租車,隨後徑直來到了臻品公司。
“你怎麼來了?”
楊心凌有些詫異的挑了挑眉頭,眼中滿滿的都是疑惑的神色,看向劉陽的目光中帶上了多多少少的茫然和不解。
“這大白天的,你難道不工作嗎?”
據她所知,送快遞這個活計也是挺忙碌的。
怎麼劉陽今天就突然有時間跑到公司來消磨時光了?
不過楊心凌還是親自給劉陽端來了一盤水果,放在了後者的面前。
“最近我要回京,你自己要多注意一些。”
劉陽叉起桌上的果盤裡的西瓜,咀嚼的同時對楊心凌說的。
“怎麼突然就要回去了?”
楊心凌微微一愣,隨即反問一句。
“家裡臨時有些事情,我也是迫不得已。”
劉陽搖了搖頭並沒有多說,如不是事發突然,他怎麼也不會現在就回去,不過事已至此說那麼多也沒用啊,等回去解決了問題自然就好了。
“那好吧,你回去時候路上小心點。”
楊心凌心裡多少有些不捨,可她現如今也被公司的事攪得焦頭爛額,多餘的話也就沒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