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離聽了眼鏡男的話,皺了皺眉,他沒想到這事會鬧得公司的下屬找上自己,看了看眼鏡男說道:“我知道最近大家是忙了一些,不過這只是暫時的,近期公司雖然遭到了一些合作伙伴的解約,但這並沒有對公司遭受到過大的打擊,你們放心,大家只要安心做好自己手頭上的事,我是不會虧欠大家的,該拿的工資與獎金我一樣都不會少給,我只有一個條件,認真做事不要搞一些有的沒有。”
說完文離看了看那眼鏡男,眼鏡男聽到文離這話怎麼會滿意,本來他今天的主要目的就是爲了找樸帥的麻煩的,這麼簡單就了事這是不可能的。
“文總,既然你都這樣開口了,你放心我們一定爲公司效犬馬之勞,但公司最近出現這樣的麻煩怎麼說都是因爲樸帥的緣故,要不是他得罪了常昊這樣的大人物,公司哪裡會一下出現這樣的變故,我們大家都覺得,爲了公司以後的發展,樸帥現在的處境不適合在待在公司,請文總開除樸帥。”眼鏡男打量着文離說着。
和眼鏡男一夥的同事,見眼鏡男說要把樸帥趕出公司,這也正是他們心中所想的,畢竟樸帥現在惹了不該惹的人,要是還不把他趕出公司,那公司估計也快要倒閉了,趁現在公司還沒有出現更多麻煩得趕快吧樸帥趕出去,不然自己的碗都保不住了,想到這裡,他們也附和着眼鏡男的話,讓文離開除樸帥。
樸帥見他們這架勢,看來今天他們是不把自己開除公司是不會罷休了,不過這也是一羣沒腦子的,要是文離想開除自己,早就在自己得罪常昊時就應該把自己開除了何必等到現在,之前自己主動向文離提出辭職他都沒有答應,這羣傻子也不想想自己和文離是什麼關係,就敢鬧這一出把自己踢出公司,樸帥這樣想着,冷冷的笑了笑,他倒要看看這些個傻子怎麼收場。
文離一聽眼鏡男這夥人的話,有點不高興了,他們這擺明着是逼自己開除樸帥,他一臉嚴肅的看着眼鏡男說道:“你們這樣的要求,我是不可能答應的,首先人家樸帥沒有做任何違反公司規章制度的事,一直以來他都是安安分分的做事,就算像剛剛那些你們說的,他得罪了誰,那這也是人家樸帥的私事並不是公司該管的,如果像你們所說的,得罪了誰就要開除誰的話,我想整個公司的人都要被開除了吧。”
眼鏡男聽了這話,擺明了這文離是想偏袒這樸帥,想到這裡他氣憤到不行,僵硬的笑着對這文離說道:“文總,你這話就說的不對了,他樸帥這是得罪了常昊,怎麼能打這種比方,你剛剛說他沒有違反公司規章制度,這你也錯了,昨天下午在上班時間他就自己私自跑出去,並且今天早上他也遲到了,就這兩項來說文總你說什麼也要處罰樸帥吧,如果公司每一個員工都像他這樣行事的話,公司不還得亂套嘛,我相信文總一定會給我和公司所有員工一個交代的。”
樸帥早就知道這眼鏡男會拿他沒上班這事做文章,樸帥笑了笑,看了一眼眼鏡男,轉頭對着文離說道:“文總,剛剛這位同事說的一點都沒有錯,確實公司不該出現早退遲到這樣的事,不過他剛剛有一點我就不太認同了,我昨天下午,和今天上午都是出去工作去了,我想大家知道我工作性質和大家不一樣,現在我剛剛接手了夏雪訪談的這個項目,我昨天和今天上午就是處理這些事去了,你們大家不信可以親自去問問夏雪本人或者她的助理。”
說完樸帥看着眼鏡男冷笑了一聲,文離聽了樸帥這番話,也放心多了不然他自己還真找不到好的辦法替他開脫,畢竟自己也是公司的老闆,如果當着這麼多員工的面太過於離譜的偏袒樸帥,怎麼樣也有點說不過去,文離在心裡這樣想着。
眼鏡男沒有想到樸帥居然還有這樣一招,懊惱不已,他要是早知道樸帥居然還有夏雪這後盾,說什麼他也不會來自討苦吃,不過想到他得罪了常昊這樣的人物,他樸帥的好日子也快要到頭了。這樣想着眼鏡男在心底冷冷的發笑。
文離冷冷的看着眼鏡男說道:“剛剛樸帥說的話大家也都聽到了,以後我不想在看見員工相互之間的勾心鬥角,你們眼睛放大一點,自己被別人當搶使都不知道,我的公司希望不要再出現今天這種情況了,某些人也給我注意一點,公司容不下心思不正的人。”
眼鏡男知道這文離說的就是自己,心裡有點發虛,他把這一切都歸咎到了樸帥的身上,要不是他自己哪裡會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被文離罵,他一定要讓樸帥和文離好看,今天受到的屈辱今後一定加倍奉還,眼鏡男這樣想着,笑着對文離說道:“文總說的很對,是我們沒有搞清楚事情,今後一定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了,樸帥對不起了冤枉了。”眼鏡男畢恭畢敬的說着。
而一旁和眼鏡男一夥的同事,文離剛剛說的話他們也都聽見了,意思很明確說眼鏡男拿他們當槍使了,想到這裡,剛剛還附和眼鏡男的人都後悔莫及。後悔自己不該聽信了眼鏡男的話,跑到文總這來告樸帥的狀,現在自己什麼好處都沒得到,還碰了一鼻子灰,還好文總沒有怪罪下來不然自己的飯碗就保不住了,他們看了看樸帥,打心裡決定以後都不要在招惹樸帥了,還是安心做好自己該做的事。
文離見眼鏡男都這麼說了,自己也沒必要再說什麼了,讓他們都回自己的崗位做事,叫樸帥留了下來。
文離看了看樸帥,笑着說道:“怎麼樣,說說吧你昨天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依你這性子如果去工作不可能不向我說的。你說服的了那幾個人可說服不了我,你什麼人我還不知道。”
樸帥拍了拍文離的肩膀,笑着道:“真是什麼事都瞞不過你的眼睛,不過有一點你猜錯了,昨天我確實是和夏雪在一起……”說着樸帥把昨天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文離。
“不會吧,這常昊居然這麼明目張膽的派人去抓夏雪,他膽子也太大了,如果真如你剛剛說的話,我看你自己的加倍小心了,常昊那傢伙對一個女人都這麼狠心,何況你一個大男人。”文離擔心的說着。
樸帥聽了文離這話,苦笑着說道:“這常昊要找我麻煩我躲是躲不掉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今天的事謝謝你了,這麼支持我,不愧是好兄弟。”
說着樸帥給了文離一個大大的笑臉,文離見他那不知死活的樣子也被逗笑了,對着樸帥說道:“說什麼謝,做兄弟的我也只能幫你這麼點小忙,常昊那邊你自己注意點,不要被他給逮着了,他家大勢大不要在和他起正面衝突,你我都不是他的對手。”
聽了文離這話,樸帥一臉委屈了,畢竟自己沒有做什麼傷害到常昊的事啊,就上次救夏雪的時候打了他一拳,但他常昊也三番五次找自己麻煩這也總該還清了吧,現在常昊這小子倒好,越來越來勁了,不把自己踩在腳底不甘心了,想到在外面要擔心常昊的暗算,在公司還要遭到同事的誣陷,樸帥頭都大了。
他看了看文離,苦笑着說道:“你說我怎麼就這麼命苦,我只想安安分分的做一個主持人,安安靜靜本本分分的過自己的小日子,現在卻攤上常昊這樣的無賴,簡直就像是狗皮膏藥一樣想甩都甩不掉,今後的日子我看我還有得受的了,要準備做好長期戰鬥的準備。”
文離見他那樣,拍這樸帥的肩說道:“你也不用這麼悲觀,像常昊這樣的人看誰都不順眼,說不定過一陣子他就把你給忘記了,倒時你就安全了,不用在顧忌這顧忌那的。”
樸帥還真正如文離說的那樣就好了,不過他知道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通過這幾天和常昊的交手,樸帥知道他是一個有仇必報的人,除非自己死了不然他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自己,不過這話樸帥不會當着文離面說了,他不想自己的兄弟在爲自己擔心,本來因爲自己公司現在就有了一點麻煩,如果讓他還爲自己操心,樸帥有點過意不去了。
“你說得也不是不無道理,說不定常昊過段時間就有新的對手了也不一定,那就借你吉言了”樸帥笑嘻嘻的說着,
兩人寒暄了一下,樸帥就出去了。
而夏雪這邊,她一回到家,就聯繫了她的助理問了劇組昨天的情況,得知小濤爲了救自己居然被那幫小混混打的進了醫院,頓時感到愧疚,要不是自己小濤也不會被打,想到自己以前還討厭他,覺得他總是粘着自己讓自己非常反感,對他也是愛答不理的。昨天自己出了事卻只有他一個人肯出面幫自己,想到這夏雪現在對小濤心裡充滿了感激,她馬上起身開車準備去醫院看看小濤的情況,也不知道傷得重不重,夏雪心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