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知道安光源寺不會對我做出什麼事,可是!始終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啊……況且,他還喝醉了,所以我“逼於無奈”只好把房間的門給鎖上了。
然而,天還沒亮我居然就起牀了……汗!從來沒起這麼早過!少了條被子的我,根本就是被凍醒的!
“哈!哈欠!”搔了搔鼻子,拉開鎖,在睡裙外面批了件針織毛衣外套,小步往客廳渡去。
眼前的景象卻讓我驀地止步了。“咦?安光源寺呢?!”歪着腦袋,看着空空如也的沙發,心裡犯嘀咕:自己離開了?大半夜離開的?他不是喝醉了麼?還是——被鬼搬走了?呃……不要自己嚇自己了。阿彌陀佛,善哉善哉,阿門啊……
走到大門前,轉動把手打開,門外的寒風猛的襲來,冷的我手腳一下子冰涼了。唔,還是回到被窩裡再睡一會兒吧……今天星期六的說。剛想進門,腳邊就忽然踢到了一個,昨天安光源寺喝過的啤酒罐,又發出了“咕隆”一聲響。
不對耶,怎麼多了那麼多?昨天明明沒有這麼多的。該不會是——昨天太暗,我眼花了?咦?!奇怪,怎麼還有一種啤酒瓶罐?是不同的牌子呢!
好奇的蹲了下來,拿起兩個不一的罐子,在眼前比了又比。肯定了,這一定不是同一個人喝的。呃?爲什麼?你看啊,雖然我不喝酒,可是,我識字好不好……這是兩種完全不同口味的啤酒哦,喝這種就不可能會去碰另一種的。
不是吧……這麼邪門兒?真的鬧鬼麼?!
啊!啊……天!上帝,佛祖——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想到這裡手猛的一抖,將那兩個啤酒罐狠狠的往地上一丟,發瘋似地往房內跑。
“要死了,要死了,現在幾點了啊?”不安的在原地渡步,瞥眼看向牆上可愛的小兔子鍾,發現才清晨5點多而已。conad1;“汗……我怎麼好死不死的就今天起這麼早啊?”
疾步的往自己房間走去,我要躲起來,我一定要躲起來……
等下!重重的拍了拍自己的臉,我睡蒙了麼?哪有鬼白天出來玩的啊!哦呵呵……就是就是啊,真是自己嚇自己,嘻嘻……沒事,沒事的,歐陽微雨,你不要大驚小怪了。
揚了揚嘴角,心裡拼命的安撫自己,但腳下的步伐卻一刻不停。當我經過浴室前面時,突然聽到裡面似乎有動靜?呃……難道,安光源寺還沒走?
還是……嗚嗚,嗚嗚……還是,少爺家二樓的親戚?“阿飄”一家?使勁搖了搖頭,不敢繼續想,小心的跑進廚房,左手拿叉,右手拿刀,隨時做好與“飄家”戰鬥的決心!
看着浴室白色的門,腳下輕微顫抖,一步步小心翼翼的慢慢後退。要是有任何不妙,一定要拔腿就跑,用光速!那麼我拿刀叉幹嘛?
嚥了咽口水,可浴室裡的“人”依然不出來,直到我的腳都麻了的時候,才聽到門把轉動聲:
吱~
接着,最先冒出來的是一隻腳,好,確定了!是“阿飄兄”不是“阿飄姐”,呼……大鬆一口氣。如果是“阿飄兄”的話,可能還會因爲我的美色,而放過我吧?呃,不對——要是是個色鬼怎麼辦?
汗——那就死定了!
握緊刀叉,死死的盯着那隻腳,咦?這鞋子……好熟悉啊。而且,鬼有腳麼?只見“阿飄兄”的腦袋冒了出來,他正低着頭,似乎跟我一樣睡蒙了,一隻手還爬了爬那看起來發質非常不錯的墨色劉海……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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