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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必信和楊玄義很是無語的對視了一眼,這種經驗他們是沒有辦法能體驗得到的,所以對於這種奇妙的風水特例,他們只能望洋興嘆了。
方石看了兩人一眼,走到自己的揹包邊上,取出了一張符籙,將陽臺門關了,然後就愛那個符籙直接貼在了玻璃門上,扭頭對陳必信道:“現在感覺如何?”
陳必信仔細的感受了一下,好奇的睜開眼睛到:“沒了,真的沒了。”
方石笑了笑:“你看,你不是也能體會得到麼?關鍵是要有對比的手法,另外,風水學的研究對象是外界,但是研究的手段卻是通過自己的元神感受的,只要充分的利用這一點,然後利用別人的經驗,就算是一個普通人也能改善風水。”
陳必信眼神一亮,楊玄義也是若有所悟。
“方石,那是什麼符?”
“鎮宅符啊。”
“呃...等等啊,楊老,您剛纔說過這裡您也來看過,難道就沒有用過鎮宅的手段?”
陳必信驚奇的問道,楊玄義點了點頭,又有些慚愧的搖了搖頭:“鎮宅的手段倒是用過,只是沒有將鎮宅的方向搞清楚。”
方石抿嘴一笑:“其實這個更簡單,鎮宅有兩鎮,內鎮外鎮。爲了弄清楚煞氣的來源。最好的辦法就隔絕法。也就是將所有的門戶暫時都隔絕起來,如果煞氣仍在,則是內源,否則則是外源。這方法雖然很笨,但是有效。”
陳必信大點其頭,這個方法對他最是適用了。
楊玄義嘆了口氣苦笑道:“這個辦法每一個術士都知道,但是每一個術士都不願意用,生怕別人說他水平低。要用這種推測性的測試手段。”
方石點了點頭:“確實,術士因爲是依靠元神的行當,所以術士有些排斥這種與元神關係甚小的方法。”
“方石,這種方法貌似叫做‘科學方法’。”
“是的,其實術士與科學方法並不牴觸的,不是麼?”
第二天,方石就找了搬家公司,自己的東西不多,一輛車子就搬了過去,方石將兩個大房間都空了出來。自己住在西側的小房間,另一個小房間做書房。
一個上午。搬家公司就都弄好了,剩下的方石自己慢慢的收拾,因爲是上班時間,而且東西也不多,所以方石沒有讓別人來幫忙,原本說要幫忙的陳必信也被姜大志抓走了,說是要印一本風水植物指南,陳必信立刻屁顛屁顛的開車跑去了。
婁景中倒是來了,不過他只是坐在方石新買的沙發上喝茶,側靠在沙發上看着正在收拾書架的方石,大聲彙報着他的成果,應該說沒成果。
“徐立權他們確實有杜尹妍來鵬城的情報,她來鵬城是因爲他舅舅的企業正準備遷來鵬城,她來是幫忙的。”
“我記得她那天說他舅舅也投資了金林公司?”
方石的聲音從書房裡傳來,婁景中喝了口茶道:“沒錯,投資得不多,一千萬而已。”
“那他是想要沾沾光?”
“恐怕是的,主要還是擔心遭到本地勢力的排斥,其實鵬城排外情緒並不嚴重。”
“杜尹妍呢?她來鵬城後做了什麼?這個人本身的情況呢?”
“她是天台山新一代中的精英,術法方面不差,尤其精擅風水,在浙東一代頗有名氣,跟她師兄一起,被人稱爲天台雙鷹。她來鵬城之後主要是幫她舅舅的公司選址之類的,去拜訪過本地的勢力,也參觀過鳳棲路的星局,還有正在完善的二十八星宿大陣局她也都去過。”
“其他呢?爲什麼叫雙鷹?”
“呃...可能是精英的英的諧音吧?其他就沒什麼有價值的情報了,她沒有男朋友算不算?他的表哥對她有意思算不算?”
“那個就不用了,陸家的情況呢。”
方石從書房裡出來了,手裡拿着一張抹布向洗手間走去。
“陸家這個月在南邊拿原料時聽說不大順,當地的軍閥又打了起來,鵬城本地也遭遇了一些投訴和調查,涉及到虛標品級,以次充好,另外陸家的加工廠發生了一起盜竊案,損失不小,總的來看,氣運不佳。”
方石從洗手間出來,脖子上掛着一條毛巾,身上那件被汗水溼透的衣服已經換掉了,走到木沙發邊上一屁股坐下,端起已經晾涼的茶缸咕嘟嘟的喝了一大口,舒服的呼了口氣。
“呼~終於弄好了,陸家的時運漸漸低落,那人動手的時間也就差不多到了。”
“陸家也沒有坐以待斃,我聽那條道上的朋友說,已經有人準備進場了。”
“哪家的?”
“好像是黔南來的,姓陳,綽號叫多腳鬼。”
方石點了點頭:“那就先看場好戲吧。”
“你就不擔心那人被打敗了,到時候他腳底抹油,你想要的靈獸可就飛了。”
“誰想要他靈獸了?我就是見識一下。再說了,你真以爲他那麼容易對付?”
“難道他很厲害?我怎麼不知道鵬城來了這麼厲害的人物?”
方石瞥了婁景中一眼:“你倒是敢說,難道有了徐立權的情報,你真以爲自己無所不知了?說不定人家就是名門大派的某個人,不然廣法寺會諱莫如深?”
“你是說,廣法寺知道是誰做的?”
“我可沒這麼說,我也不知道是誰做的。我也一樣不準備插手。理由跟廣法寺是一樣的。這個人不是邪道中人,應該是一個相當水準的正道人士,所以更不能插手了。”
“爲什麼?可以坐下來談談嘛,難道非要弄得你死我活麼?”
“恐怕這裡面的仇怨很深,不然人家爲啥一直不露形跡也不提要求?好了,我們安心看着就是了,倒是那些邪道,希望別做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出來。否則就不好看了。”
婁景中撇了撇嘴沒出聲。
這時,方石放在茶几上的電話忽然響了。
方石拿起來一看,臉色變得有些複雜。
“伯母你好,是我,沒什麼事,您說。雨欣?沒有啊,她不在家麼?去了什麼地方了?什麼?回青城山了?我真不知道,她也沒有跟我說。沒有啊,沒吵架,前天晚上我離開後。我們就沒有聯繫過,好。好,我會的,我這就打電話問問她,一會我給您回電話,好的,再見。”
方石放下電話,盯着電話發愣,臉上的神色越發的古怪了,婁景中好奇的看着,嘴角掛着一絲詭異的笑意。
方石沒有擡頭,卻好像已經看到了婁景中的神情:“你笑什麼呢?”
“笑你!”
“笑我什麼?”
“笑你腳踏兩條船啊,現在終於出事了吧!”
方石沒好氣的瞥了婁景中一眼:“我什麼時候腳踏兩條船了?”
“一直!”
“一直?胡說八道!你知道什麼啊?”
婁景中抿嘴笑着:“我可是過來人,女人其實也不那麼難了解。”
“你瞭解什麼了,少胡說了,行了,這沒你事了,該幹嘛幹嘛去,有精神在我這八卦,不如多關心一下你自己的妹子。”
“我妹妹,我妹妹怎麼了?不是你又想禍害我妹妹吧?”
“滾蛋,沒見陳必信總往你妹妹那裡湊啊!”
“什麼?!這個傢伙,不行...”
婁景中將茶杯一放,站起來就向外走,不過很快他又跑了回來,衝着方石道:“在旁人看來,你跟雨欣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可是你卻偏偏視而不見,非要纏着雨瑤。你以爲雨欣真的不喜歡你?她不過是裝作不喜歡你,想想在贛南山裡發生的事吧!至於雨瑤,那個丫頭不喜歡你又怎麼會整天纏着你,好了,這下麻煩了吧,我走了,你自己想轍吧!”
方石被婁景中一通話說得腦袋亂哄哄的,待要呵斥幾句,才發現婁景中早就不見了,房間裡靜悄悄的,只有午後陽光中的浮塵在空調機的低沉嗡嗡聲中舞動着。
方石皺起了眉頭,他一直以爲自己在感情是很簡單、很清晰的,不過婁景中的一番話卻讓方石有些凌亂了,貌似自己心裡對夏家兩姐妹真的有着不相上下的好感,對夏雨瑤是一種發自內心的喜愛,對夏雨欣也是一種毫無虛假的欣賞,可以說,他與這兩個女孩都有着繼續發展的基礎。
不過,他並沒有腳踏兩條船,甚至一條船都沒有踏,而現在的問題是,兩條船都已經溜走了,結合嚴伯母的電話,方石就算再笨也大概的猜到了原因。
夏雨欣是知道自己很希望跟夏雨瑤發展,所以她離開應該是因爲她察覺到了有人誤會她跟自己是一對,事實上連婁景中這個旁觀者都這麼認爲了,那麼夏雨瑤呢?夏伯伯和伯母呢?最後,夏雨欣不得不走的遠遠的以此向所有人表明態度。
隨後,夏雨瑤找到自己直接澆滅自己對她的想法,完全是爲了給姐姐讓路?或者,她沒法接受姐姐的禮讓?
方石長嘆了一聲,這算是什麼事啊!?
現在不管自己是想要跟這兩姐妹的哪一個都是很困難的了,她們兩人的心裡一定都有個沒法解開的結,真是該死!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的呢?
無奈的搖了搖頭,方石看了看手裡的電話,最後還是沒有撥夏雨欣的電話,而是發了條短信過去。
‘你妹妹已經明確拒絕了我,你可以回來了,省的伯母擔心。’
夏雨欣很快就回復了。
‘你少打我主意。’
方石苦笑着搖頭:“行,趕緊回來吧,伯母急壞了,事情不能好好說麼。”
這回過了很久夏雨欣纔回復:“好吧,我會給我媽打電話的,用不着你操心。”
方石將電話往茶几上一扔,懶得回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