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如水,匆匆流逝而去。
眨眼間,一個月的時間便是晃過。
在這段時間裡,丁春秋大刀闊斧的將明教殘缺的編制組建了起來,曾經的五散人全部提升成爲護教法王,看似高升了,其實他們失去了真正的實權。
而且那五散人一個早在黃裳攻打明教的時候就死了,一個被丁春秋殺了,此番全部提拔上來,也不過佔據了三個法王之位,但卻將五個實權位置空了出來。
而天地風雷四門更慘,四位門主當初全部被黃裳的人幹掉了,五行旗的旗主也只剩下了兩人。
這麼多位置,每一個都是能夠真正掌握明教實權的關鍵所在。
在這一個月裡,丁春秋以閃電般的速度,從衆多的明教弟子之中,挑選了一批人馬,將這些位置全部補充了起來。
而這些人,無一不是對丁春秋感恩戴德,恨不能效犬馬之勞。
當然,在這其中也有一些不和諧的聲音。
但是在丁春秋的刻意引導之下,那些不和諧的聲音統統在很短的時間裡都消失了。
畢竟丁春秋快刀斬亂麻的補全建制,讓一些根本看不到出路的人看到了希望。
而現在有人站出來反對,這種仇恨,無異於殺父之仇奪妻之恨!
被觸動利益的那一批人,本能的就出手了。
雷霆般的手段,掃滅一切不和諧的聲音。
就這樣,明教在短短一個月內,徹底被丁春秋捏在了自己的手中。
他相信,就算現在花晴葵江重生,站到自己面前想要奪權都不可能成功了!
而且很有可能被自己提拔上來那一批人圍攻致死。
正所謂天下熙攘。皆爲利往。
只要自己在正確的時間之中,做出正確的利益劃分,所謂的明教,自然會在這些享受利益的人的幫助下,被牢牢的控制在自己手中。
當然。實力是最重要的前提。
而丁春秋就有着這樣的實力,所以,他成功了。
而且,在這個過程之中,丁春秋一不小心將‘星宿派’是自己創建的宗門這件事情泄露給了周不平。
第二天,明教高層盡數前來。請求將明教和星宿派合爲一體,成爲真正的一家人。
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說星宿派的不是。
就連當初替花晴辦事的厚土旗旗主也沒有站出來提起星宿派當初救過黃裳的事情,似乎這些事情壓根沒有發生過。
但是丁春秋相信,在這些人中,肯定有人知道這件事。
但是,此刻自己大勢已成。誰站出來提這件事,就是砸大家的飯碗,定然會迎來狂風暴雨般的打壓。
看到此刻,丁春秋心中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最終,星宿派也沒有與明教合併,丁春秋也不可能在此刻將明教和星宿派合併。
畢竟丁春秋心中還有着其他算計。
但雖然沒有合併,摘星子也帶着四大親傳來了明教。達成了守望相助永不背叛的盟友關係。
而且在丁春秋的照料之下,星宿派獲得了明教的支持,快速的發展了起來。
解決了此事之後,丁春秋便再次踏上了返回中原的路途。
這一次,他帶着周不平和摘星子。
周不平是爲了尋找當年一字慧劍門中活下來的卓不凡,而帶着摘星子是丁春秋心中有着其他的想法。
明教此刻已然走上了正軌,而且有着黃裳在光明頂坐鎮,只要他不暴露身份,明教就不會有任何事情發生。
星宿派此刻有其它三人照料,而且和明教達成了守望相助的盟友關係。自然不會再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師傅,沒想到中原竟是如此繁華,比起那百里之內了無人煙的西域之地當真強的太多了!”
摘星子這是第一次踏足中原,對什麼事請都感到好奇,哪怕是他已經成爲了星宿派的掌門人。依舊改變不了他還是個孩子的那一面,特別是在丁春秋面前。
周不平就沒有這種激動,他曾經乃是福建建陽一字慧劍門的人,對於中原事物,自然清楚,不可能和摘星子一樣。
丁春秋心中也是感慨良多,這一次回西域的時間並不長,但是發生的這麼多事情,卻是叫他有種恍若隔世般的錯覺。
隨着越來越進入中原之地,各種各樣的消息傳進了丁春秋的耳中。
“你聽說了沒?半月前那契丹狗賊喬峰大鬧少林寺被打成重傷而去!”
“怎麼沒聽說啊,本以爲少林寺會有好戲看,誰知道那羣和尚當真厲害,連喬峰都不是對手!”
“可不是麼,以前都知道少林和尚厲害,但是相比於北喬峰南慕容之流卻是有所不如,但是這次卻是當真叫大夥開了眼界,怪不得少林能夠成爲泰山北斗,隱藏太深了!”
一路行來,丁春秋聽着斷斷續續的話語,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蕭峰大腦少林寺,負傷退去?
這是什麼情況?
難道因爲自己的出現,整個天龍的走向也發生了些許改變?
丁春秋心中暗自想着,思索着這件事情。
原著中,阿朱慘死,蕭峰心神受創,陰差陽錯之下,再度打傷阿紫,在替阿紫療傷途中,鬼使神差的成爲了大遼的南院蕭大王。
但是這一世因爲自己的參與,阿朱沒有死,阿紫也沒有和蕭峰扯上關係,那麼蕭峰的命運肯定會發生未知的變化。
再加上當初自己跟蕭峰說的一些話,如此推算而來,想必是蕭峰一路追查真相未果後,開始對如影隨形的蕭遠山下手了。
而蕭遠山和慕容博一樣,都藏身在少林寺中,若是如此,蕭峰大鬧少林寺也就有了理由。
就是不知道蕭峰是被誰打傷的。慕容博還是蕭遠山?
亦或者是深藏不漏的掃地僧?
丁春秋一時間也推斷不出來,便也就不去想了。
一行三人,快速上路。
數日後,便是趕到了坐落於四川的聚賢莊中。
當日趕回西域,並沒有帶着遊坦之同行。而是叫其自行練功,也不知道這麼長時間他的功夫練的怎麼樣了。
“師傅,這是何處?”
摘星子好奇的看着聚賢莊,不知丁春秋來此作何。
丁春秋看着摘星子,忽然笑了,道:“此處就是爲師跟你說的那位小師弟的居所。走吧,去見見這位不曾蒙面的師弟!”
丁春秋在大笑聲中,跨進了聚賢莊內。
隨後,聚賢莊沸騰了。
丁春秋的到來,叫遊坦之大喜過望。
當初丁春秋離去,遊坦之可是着實傷心了好長時間。還以爲丁春秋不管自己了。
今日丁春秋前來,遊坦之心中頓時歡喜無限。
“坦之,這位便是爲師之前跟你說過的大師兄,也是我派中現任掌門人!”
丁春秋替遊坦之介紹道。
聽了這話,遊坦之頓時下拜,道:“小弟給師兄叩頭了!”
摘星子看着眼前這個憨厚老實的師弟,心中也是歡喜。連忙將其扶起來,道:“不用多禮,你我師兄弟,用不着這樣見外,師兄這次來的匆忙,也沒帶什麼禮物,這是師兄親手煉製的‘三蟲三花丸’藥性醇厚溫潤,可解一些普通之毒,也可固本培元,就送給師弟當做是見面禮吧!”
說話間。摘星子從懷裡摸出一個小瓷瓶遞給遊坦之。
遊坦之滿心歡喜的接過,連忙道:“謝過大師兄!”
丁春秋看着二人寒暄完畢,開口道:“坦之,這些時日功夫沒有放下吧!”
聽聞此話,遊坦之頓時恭敬道:“不曾放下。每日弟子都勤加練習!”
“那就好!”丁春秋點了點頭,看着遊坦之,道:“此功修煉之法比較霸道,但好處乃是增長內力無比快速,你可貫通了任督二脈,達到一流境界?”
丁春秋臉上看不出任何神色,輕聲問道。
聽了此話,摘星子和周不平臉色同時一變,摘星子有些難以置信的看着遊坦之,轉頭向丁春秋問道:“師傅你剛說什麼?弟子沒有聽錯吧?小師弟突破一流境界?”
看着摘星子的樣子,丁春秋笑道:“你沒有聽錯,坦之練的功夫和你們不同,他的體質比較特殊,雖然修煉時間斷,但是進境卻是非常快的,就是不知道有沒有打通任督二脈晉升一流境界!”
丁春秋平靜的說着,摘星子心中卻是不平靜,那周不平心中也是這種感覺。
這遊坦之看起來也就二十來歲的樣子,竟然就有着一流境界的實力,這叫他們情何以堪?
遊坦之臉上露出一抹羞赧之色,慚愧道:“弟子尚未貫通任督二脈,還沒有晉升一流境界!”
聽了這話,摘星子心中鬆了一口氣,纔有了些許平衡。
丁春秋卻是皺了皺眉頭,按照之前遊坦之的進境,此刻應該能夠突破一流境界的。
是以,道:“伸手過來!”
遊坦之不知丁春秋意欲何爲,但還是將右手伸了出來。
丁春秋探手捏住遊坦之的脈門,體內真氣瞬間進入他的身體,臉上頓時露出一抹釋然之色。
這遊坦之體內真氣已然達到了一流境界的數量,但是當初丁春秋走的急,只是將易筋經的十二幅功圖和以毒練功的方法傳給了他,但卻沒有教他其他的功夫,是以這遊坦之對於突破關口,衝擊桎梏,提升武功境界的技巧和法門一無所知。
從不入流提升到二流境界的兩個關卡都是在真氣積聚到無比渾厚以後,自然破開了桎梏,提升的。
以現在遊坦之的真氣強度,早就可以突破境界了,只是他不懂得調動真氣運轉內功衝擊境界,所以才未能達到一流境界。
但是以丁春秋的眼界看來,遊坦之的內力已經即將圓滿,距離自動破入一流境界也用不了幾天了。
不過今天被自己碰到了,就提前幫他突破境界好了。
隨即,丁春秋體內真氣猛然化作一股洪流,瞬間衝進了遊坦之的經脈之中。
噗!噗!
兩聲蚊蠅般大小的聲音響起,緊接着,遊坦之渾身的易筋經內功轟然運轉開來,一股無形的氣機瞬間綻放,將地面的塵埃一掃而空。
氣機外放,當世一流!
摘星子和周不平臉色同時一變,看着丁春秋,眼中忽然生出了一抹驚歎。
丁春秋此刻也收了手,站起身,道:“我們先出去吧,剛剛替他突破了瓶頸,讓他先自行感悟一番!”
遊坦之的突破,叫摘星子和周不平同時爲之心驚。
幫助別人突破境界,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摘星子前所未見。
周不平這數十年來,也只見過一人能夠做到這樣的事情。
那人便是前任教主,先天境界的鐘教主。
但是現在丁春秋做到了,難道他也是——先天之境?
想到這裡,周不平的心狠狠的跳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