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聽到這些話的時候我的心情嗎?老子他媽的其實早就被張震這個老混蛋盯上了,我畢業以後事業諸多不順全部都是他做的?該死的,一個人怎麼能做到這個地步?
張震現在在訴說自己那個驚天的計劃,而我現在只需要老實當個觀衆好了,他語速加快,激動的繼續說道:
“接下來就是讓你成爲血嬰的本體,這需要做很多事情,阿龍的事情是一個引子,因爲阿龍身上掌握着能夠讓任何人從身體裡生出某些東西的本事。我比如需逼着他對你的身體進行改造。”
“男人生出癩蛤蟆這事就這麼順理成章,從你身體裡生出來的那個蛤蟆有大用,你一定沒有差距到,之後的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裡,你吃的飯菜都是用這隻蛤蟆燉煮的,它哼很好的增強你的體質。”
“至於之後你身體廢掉當然也是我要的效果,你這具人類的身體根本無法承受生下血嬰的身體,食人族的出現當然不是個偶然,在我年輕的時候曾經想過,要找一個最強的女人結合,然後生下自己的孩子,我張震的孩子當然不可能是凡夫俗子?”
說到這裡,張震就變得異常激動,他喘息了好幾下之後才又說:“幾年之後我才知道,我是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了,師傅當時肯定是知道了什麼,也只有他能嚇那樣的狠心。
讓我斷子絕孫,算了,我現在不想說這個,畢竟從某種意義上血嬰也算是我的孩子。”
擦,那是我閨女,他提到血嬰我刻意的看了一眼李雪,現在李雪已經呈現出一種很虛弱的狀態,軟趴趴的縮在那裡,連哭喊的力氣都沒有,就那麼小小的一坨。
“你放了李雪。”這是我第一次打斷他,表達自己的意思,結果師傅笑的很囂張的笑着,笑的是那麼肆無忌憚。
“你該不會真把這個孽障當成自己的孩子了吧?李蔡京,我就告訴你,當我的徒弟,不對,是入了我門就必須和我一樣斷子絕
孫,你這輩子都不可能擁有自己的孩子了。”
這個老混蛋說的話是什麼意思?聽到這個的時候,幾乎是想都沒想就衝過去,一拳搗在了張震的臉面上,理所應當的我摔了個狗吃屎。
我們兩個果然不是一個級別的,他隨手掐了一個法訣將我定在地上,根本動彈不得。“李蔡京,師傅難道沒有教過你,要尊老?長輩說話的時候一定要認真的聽完才行。
我剛纔說到哪裡了?對了,是食人族,食人族是介於人和某種神秘存在中間的種族,是最適合接納人的靈魂的容器,這也就有了食人族圍攻火葬場的事情。”
“你是不是很不耐煩?那我就長話短說好了,之後你被改造成了最適合的身體,那個時候我還沒有掌握完整的能夠讓人生出血嬰的辦法,所以這個時候就要你接觸到何家,所有的一切都順利發展,現在血嬰已經誕生,現在我就讓你看看我真正的本事。”
“血嬰,從現在開始,你將只遵從我一個個人的命令,眼前的這個人不在是你的爸爸,她是你的仇人,只有吃下他,你才能變成完整的血嬰,過去吃了他。”
李雪被控制了,本來還算清澈的瞳孔突然就蒙上了一層灰白的薄膜,眼神裡透露出了陌生和兇殘,她盯着我,就好像看到已經脫光躺平等着他下嘴的獵物。
從李雪的嘴邊滴滴答答的落下口水,她一步步的爬向我,嘴裡唸叨着:“餓,好餓,我要吃東西,吃了你,把你全部吞下。”
我覺得現在的李雪是真正吃下我,該死的,竟然蠢到要孤身犯險,明明身邊有那麼多能用的人啊,隨便找一個跟着自己的話,也不至於造成現在的局面吧?
該死的,我就要死了嗎?
現在死?會死的很慘吧?被吃的連個渣都不剩?“張震,你肯定不知道吧,血嬰吃掉自己的本體會法力大減的。”
“李蔡京,你以爲我和你那麼蠢嗎?”張震非常不屑的看着我說。“你想要說假話還實在
是太嫩了。”
這種時候只能順着說下去,我當然是信口開河,可張震也不是神秘都知道的時候,這個時候就該拿出何家人的身份了。
我故意讓自己看起來說的是真話:“不信你就試試,正好何家人正在發愁怎麼消滅血嬰的主人,等你實力大減,就是他們出手的機會。”
就這樣我被人像扔麻袋一樣的扔了出去,在被這麼做的時候,張震威脅了我:“李蔡京,看在你爲我生出血嬰的份上,我不會隨便傷害你,但是下次,要是你在作出什麼阻礙我的行爲,我是絕對不會再放過你,只此一次,滾吧。”
人就是這麼慫,明明還有很多事情要問清楚的,他爲什麼要殺那麼多人,有了血嬰不是已經天下無敵了?十方殺陣又是什麼鬼,他到底在醞釀着什麼,還有李雪被他變成了完全你的殺人兇器,那孩子是最讓我心疼的,以後大家就是對立面了。
該死的該死的張震那個老混蛋,竟然可以將事情做到這個地步,我是什麼?我他媽的算個什麼?我是是製造出來的?
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回的醫院,欒副院長給我打了個電話,告訴我二月花醒了,我突然覺得有很多話想要和二月花,想都沒想,我直接打車去了醫院。
過去的時候二月花正在看卷宗,看到我以後稍微臉紅了一下說:“李蔡京,對不起,我又給你添麻煩了。”
之前黃仙兒對二月花的身體進行修復的時候,順便將她的一些關於自己的記憶抽走,她現在根本就忘記有黃仙兒這個人的存在,這樣其實也挺好,那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子,根本不需要摻和在這些事情裡。
和二月花說了一會兒事情,他就再次提到了婦女失蹤案上,她說已經安排了同事進行審訊,其實他們就是被控制的,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就算被詢問說出來的話也是顛三倒四,根本問不出什麼有用的線索。
想了想,我有了一套說辭,我想要把二月花從這裡支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