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木先生,我是吉良樹美!”
“樹美,樹美小姐!真的是你嗎?”
“是我,我還活着!現在,比起咱倆的敘舊,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拜託你。”
只有艾澤和漢庫克傻傻的站在那裡。
漢庫克對他說:“你也沒有可以打的電話嗎?”
艾澤搖了搖頭:“沒。”
漢庫克嘆了口氣:“真是不是道該說什麼了。”
“沒關係的,至少,咱們也算是要回家了,對嗎?”
“我的家……我都記不起在哪了。”
“我租的房子,現在,房東早就租給別人了吧?我也不能回去了。不過,我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留在那裡,也無所謂了。”
艾澤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內。
他調出了全息影像,看着潛水艇外面的風景。
眼前,荒島底部的景色盡收眼底。
灰色的礁石,各種美麗的魚類,蔚藍的海水,還有五顏六色的珊瑚礁。
熱帶魚就在熱帶氣溫的水域活動,寒帶氣溫的水下也只有寒帶的魚類。
它們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真美啊,這就是它們的家。”
艾澤不久之後,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睡夢中,他感覺到有一個人壓在了他的身上。
於是他睜開了眼睛,發現身着黑衣的夜鶯正和他臉對着臉,身體平行,她的腿跪在艾澤身體的兩側。
艾澤睜大了眼睛:“你這是??”
“明明,你絲毫沒有防備嘛。是不是,現在還享受起來了?”
“我懂了。”艾澤一把把她推了起來:“你還是介意不給你槍那件事。但你要知道,不單單是你,現在團隊裡這些人,我都不能說100信任的,除了那4個人。”
“哦,疑心很重嘛。那你當時爲什麼讓我用刀架着你的脖子?”
“因爲你殺不死我。即便是那樣的距離,你只要一動刀子,我就會立刻把你反殺。”
“呵呵呵,吹牛不要吹得太大,朋友。你能這樣做到的話,那你就不是人類了。”
“不說這些了,總之,我想說的是……你絕對是對我有想法了。不然,你剛剛爲什麼那樣做呢?”
“你……我只是……你真不要臉!”
夜鶯立刻跑了出去。
“唉我的魅力怎麼就那麼大呢?”
潛艇就這樣一直行駛着。
到了夜裡,有人敲了敲艾澤房間的門。
是梵音。
她立刻將艾澤撲倒在了牀上。
“怎麼,憋了很久了嗎?”
“閉嘴!我想……和你談談。”
“當然了。你想談什麼?”
“比如,回去之後,咱倆的關係。”
“我是這樣想的,你是我要娶的女人。就這麼簡單。”
“真……真的嗎?”
“當然了,我們愛着彼此,在合適的時機,我會向你求婚的。倒是後,你會答應嗎?”
“當然。”黑暗中,看不清梵音是否在哭泣。
過了一會,梵音對他說:“艾澤,你會只對我一個人好嗎?”
“當然。這個問題,你之前就問過。世界上,我再也遇不見除你以外,更喜歡的人了。我說不出什麼浪漫到不行的話,但是,這就是我的真實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