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飽了

這一夜我睡的很淺,而疲倦的靈魂卻一直在灰色調的夢境中掙扎着,直到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在我的臉上才疲憊不堪的醒來。

我呆坐在牀上許久,忽然想起今天的我已經不必去公司,於是又躺了下去,不想起牀,也不願意再睡着。

快到中午時分,我才離開了牀鋪,簡單洗漱了之後,當即打開了58同城網,隨即在上面公佈了房屋出租信息,我現在的打算便是先轉租掉這間屋子,然後還掉欠張日煊的那些錢,最後離開蘇州。

發佈完房屋出租信息之後,我去樓下的小吃店吃了一碗水面便算搞定了自己的早飯和中飯,然後生活便陷入到索然無味中。

我在封閉的房間裡枯坐了許久,終於不堪忍受,帶着吉他離開了囚籠一樣的屋子,我又一次來到護城河邊,我想對着藍天、白雲、碧水,爲自己唱上幾首歌,以告慰疲憊的靈魂,然後靜待黃昏。

我一首接着一首的唱,唱的自己一會兒憂傷,一會兒心花怒放,最後將吉他擺在一邊,仰躺在草坪上,又一次頂着斜着照射過來的陽光,失神的看着白雲飄過的天空。

我天真的以爲,那座天空的城池會隱藏在白雲的後面,於是眺望着,等待着,可是直到陽光變的綿柔,直到吹起了黃昏的風,我也沒有看到那座晶瑩剔透的城池,我更加的失落,這種失落包含着現實的沉重和幻想的破滅,於是痛上加痛!

許久我才從草坪上坐了起來,習慣性的點上一支菸,然後在黃昏中靜坐,卻不是爲了等待黎明,因爲在這座城市,我不會再有黎明。

風伴隨着夕陽的落下越吹越冷,也將我吹的清醒,不免回憶起在這座城市裡所發生的一切,這一切就像一把鋒利的刃在自己的身上拉出無數道深深淺淺的傷口,而我只能無能爲力的看着這些傷口往下滴着鮮血……現在鮮血快要滴盡,爲了活下去,我只能逃離這座城市,回到一座雖然沒有愛情,卻有親情的城市,也許有了親情的溫暖,那些傷口也就慢慢地癒合了。

平靜了一天的手機終於又響了起來,我知道是楚何打來的,因爲我們今晚約着一起到阿林飯店去吃竹筒雞。

電話接通,楚何如釋重負的對我說道:“我今天的戲拍完了,昭陽,咱們到哪兒匯合?”

“直接到阿林飯店吧。”

楚何卻想了想說道:“我去你住的地方吧,然後咱們一起過去。”

“幹嘛這麼麻煩,直接過去好了,而且我現在已經不住在原來的地方了。”

楚何的語氣有些驚訝,道:“你什麼時候搬出去的?”

“就這幾天。”一陣沉默之後,我終於咬了咬牙對楚何說道:“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我昨天辭職了,過些天就回徐州了。”

楚何一時沒反應過來,愣了許久才語氣激動的問道:“你爲什麼要辭職呀,上次你還說有機會晉升的呀!”

我抱歉的對楚何說道:“是我個人的問題,這些見面後再說吧。”

楚何的情緒明顯低落了下來,再次沉默了很久纔對我說道:“好吧,那咱們就直接到阿林飯店見面。”

我應了一聲,然後和楚何各自掛掉了電話,又往已經被光影覆蓋的河面看了看,拎着裝吉他的盒子向河岸邊走去。

……

打的來到阿林飯店時,楚何已經在我之前到了,她站在飯店的門口等待着我。

夜晚的秋風順着街道“呼呼”的吹着,楚何的雙手插在上衣口袋裡,脖間白色的圍巾隨風飄動着,這卻讓她看上去更加的單薄,這種無力的單薄又讓我心中產生一陣極大的內疚。

我輕步走到楚何面前,她眼神很複雜的看着我,我知道,對於我的忽然辭職她心中是有埋怨的,我清楚的記得,上次見面時,我們曾約定要一起努力做生活的高手,可我卻越活越退化,儼然成了生活的奴僕……

我不想讓氣氛太沉悶,強顏歡笑,道:“走吧,進去吃飯。”

“我可以說我已經氣飽了嗎?”楚何板着臉對我說道。

楚何的話讓我心情沉悶,卻依舊帶着笑容,邊將她往飯店裡拉,邊說道:“生氣也別辱沒了你吃貨的名頭啊!再說,你樂意看我小人得志似的吃獨食麼,你這也太不划算了……所以別用我的錯誤去懲罰你自己,對吧?”

說話間我已經將楚何拖進了飯店內,但楚何的情緒卻依舊不高,而我有點鬱悶的從服務員手中接過菜單一個人點起了單。

片刻之後,點的菜上齊,我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酒,而楚何卻沒有像之前說好的那樣陪我喝些白酒,她只是要了一杯熱的白水,甚至連果汁之類的飲料都沒要。

我端起不算大的酒杯一飲而盡,咂着嘴感嘆這白酒夠味,而楚何卻始終一言不發,這讓我更加的惶恐。

我從竹筒裡挑了個雞塊放進楚何的碗裡,笑道:“嚐嚐,看看他家廚師的手藝有沒有進步。”

“說了氣飽了!”楚何負氣似的將碗裡的雞肉夾起來扔進了我的碗裡。

“那你也不能盡喝白開水吧,喝多了,明天起牀你那漂亮的小臉蛋兒肯定浮腫,影響明天的戲可不好。”

楚何不理會我的玩笑,面色凝重又嚴肅的向我問道:“你告訴我,爲什麼要辭職?”

我又給自己倒上一杯白酒,一口喝完,感受着高烈度的酒液在腹內翻滾,無奈了許久纔對楚何說道:“生活充滿選擇,這對我來說是一個殘酷的選擇,我也不想,可又不得不做,你就不要追根究底了,辭職了我也不好過……”說着我又換了一副笑臉,道:“馬上我就要離開蘇州了,以後見面的機會更少,所以咱們別讓氣氛這麼沉重,開心的吃飯,開心的喝酒,不好嗎?”

楚何與我對視,表情漸漸緩和了下來,無奈的說道:“昭陽,你讓我想起了邵夷貝的一首歌,《否定先生》。”

“邵夷貝是誰?”

“別裝,上次我們和盧玉還一起去深圳的音樂節聽了她的專場,這麼快就忘了嗎?”

我腆着臉笑道:“我就喜歡裝啊!”

“混蛋!”楚何哭笑不得的罵了一句,隨後又從我碗裡夾回那塊我原本夾給她的雞塊,這才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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