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美事成雙

幾天後,林龍和趙雲進入了長安城。

看着有些緊張的趙雲,林龍不由得失笑道:“子龍你不必緊張,雲祿又不會吃了你。”

“你還說?本來我以爲你只是想給我介紹一個普通家境的女兒,主公家的千金,我怎敢染指?”趙雲瞪着林龍問道。

這次林龍可是想盡辦法將趙雲忽悠到長安來,一路上趙雲可是沒少吐槽。

“主公家的千金怎麼了?難道堂堂常山趙子龍還配不上了?子龍啊,你現在也不是普通人啊,而是主公麾下的戰將,將來建立功勳,拜將封侯也不是難事。”林龍勸道。

“我只是擔心我初來乍到,主公會多想。我有預感,這次長安之行不會順利。”趙雲嘆了口氣道。

“一切有我,子龍儘管安心。且不說雲祿的事情,你加入西涼軍之後,還沒見過主公。身爲部將,總是要露臉的吧?”林龍換了個角度勸說。

趙雲剛想說什麼,遠處一騎轉瞬即至,定眼一看原來是馬超,聽說林龍來到長安後前來迎接。

二人連忙翻身下馬,林龍面帶笑容地打招呼:“孟起,別來無恙!”

“傲天,你可算是來了。”馬超也笑容滿面,捶了林龍肩膀一拳。

結義五兄弟,也只有林龍和馬超能坦白稱呼表字,另外三位也只能叫大哥二哥四哥。

“這位就是子龍吧?當真是一表人才,配得上我妹妹!”馬超打量趙雲片刻,朗聲笑道。

趙雲抱拳道:“在下趙雲,見過馬超將軍。”

“哎,既然是傲天的兄弟,那麼就是我馬超的兄弟。叫我孟起便好!加上將軍,反倒顯得生疏。說不定,你以後還要叫我一聲兄長呢?”馬超爽朗地說道。

趙雲苦笑道:“孟起別爲難我了,我哪裡配得上大小姐,都是傲天非要強迫。”

“先不說這些,隨我去見父親。”馬超拉着趙雲的胳膊,就朝馬騰府邸走去。

一路上,三人牽着馬邊走邊聊,關係也很快拉近。

“傲天,這些天雲祿可是從未理過我,看來她對這件事很是牴觸啊。”馬超苦笑道。

林龍也苦笑一聲,還不知道待會馬雲祿見了自己會是什麼姿態。

二人尚且如此,趙雲更是內心緊張,不知道待會見到馬騰和馬雲祿該如何是好。

見到馬騰後,三人齊聲行禮:“兒臣(末將)見過父親(義父)(主公)!”

馬騰坐在主位上,看着眼前這三員虎將,內心稍感欣慰。恰巧這三人均是英俊無比,放在長安城無不是衆多少女的夢中人。

“不必多禮。子龍,你是新加入我軍的戰將,前段時間又隨傲天出征西域,也算是展立新功。封你爲裨將軍,希望你以後能多立戰功,爲西涼軍效力。”馬騰說道。

初次見面,馬騰對於趙雲還是很滿意的,相貌英俊,氣質雄偉,而且謙卑有禮,倒是一個不錯的青年俊傑。

“謝主公,末將必將爲主公效犬馬之勞。”趙雲抱拳說道。

“好。知道嗎?孟起和傲天極力向我舉薦你,說你是當世難得的俊傑。”馬騰說道。

“孟起將軍和傲天將軍謬讚了,相比二位將軍雲只不過是螢蟲比皓月,還需要繼續努力才行。”趙雲說道。

“你也不用謙虛,我也聽過你原來在公孫將軍那裡的功績。白馬義從是不遜色於我西涼鐵騎的優秀部隊,能做白馬義從的統領,你也定然有着過人之處。既然來投奔我西涼,只要你屢立戰功,必定會受到重用。”馬騰說道。

“謝主公誇獎。”

“孟起,傲天,你們先去看看雲祿準備的怎麼樣,我和子龍聊聊。”馬騰說道。

“喏。”林龍朝趙雲投去一個安心的眼神,跟隨馬超來到後院。

此時,馬雲祿正握着一把長槍,狠狠地朝木靶反覆抽刺,似乎在宣泄自己的不滿。

林龍和馬超對視一眼,皆露出了苦笑,隨後林龍招呼了一聲:“雲祿,爲兄來了。”

馬雲祿聽了,轉身便朝林龍衝去,長槍猛然朝着林龍刺去。馬超見狀大吃一驚,連忙喝道:“雲祿,你瘋了?這是作甚?”

長槍轉瞬即到,林龍卻一把抓住了槍頭,有些無奈地說道:“這麼大了,還這樣胡鬧,竟然戲耍起來爲兄了。”

儘管馬雲祿的武藝日漸提高,而林龍又赤手空拳,但對付這一招還是比較輕鬆的。何況馬雲祿也只是隨手一擊,並沒有用力,只不過是宣泄情緒罷了。

“傲天哥,孟起哥整天在長安無所事事也就罷了,你這一郡之守怎麼也這般無聊?幹嘛非要給我物色如意郎君,難道你就這麼希望我嫁出去嗎?”馬雲祿一臉怒容地問道。

“你這丫頭,真是無禮!”馬超一把奪過長槍,扔在一邊,朝着馬雲祿的腦袋彈了一下,說道:“竟然敢說爲兄整天無所事事?”

馬雲祿瞪了馬超一眼,絲毫不懼地反擊道:“既然不是無所事事,那麼幹嘛操心我的事情?”

林龍苦笑一聲,揉了揉馬雲祿的腦袋,說道:“雲祿可是在生爲兄的氣?”

馬雲祿轉過頭哼了一聲,一幅小孩子賭氣的模樣。原來她在隴西的時候,就和林龍的關係非常親近,現在林龍做了馬騰的義子,又成了馬雲祿的兄長,所以現在也沒什麼間隙。

“爲兄是爲了你好,那趙雲確實是當世豪傑,長得又帥。你就權當隨便看看,如若看不上,爲兄絕不會強迫你。”林龍笑道。

“長得帥有什麼?你和孟起哥長得也帥,難道我也要喜歡你們嗎?”馬雲祿哼了一聲道。

“那趙雲的槍法更是超羣,比之我和你孟起哥更是有過之無不及。你如果跟他打好關係,說不定他可以教你槍法呢。”林龍挑中馬雲祿的喜好說道。

“吹牛,你和孟起哥的槍法我都見識過,我不相信他的槍法會比你們更厲害。”馬雲祿瞪着一雙大眼睛說道。

“爲兄絕不會說謊。是真是假,雲祿見過趙雲便知。現在就和爲兄去見見吧?”林龍笑着問道。

“且相信你一次,帶路。”馬雲祿也知道自己躲不掉,再拖延一會恐怕自己的父親就會親自來找,馬騰可沒有自己這兩個哥哥的好脾氣。

三人回到前廳,馬雲祿向馬騰打招呼:“父親。”

馬騰似乎和趙雲聊的蠻開心的,當下擺擺手說道:“都是自家人不必多禮。子龍啊,這便是我馬騰唯一的女兒,馬雲祿。雲祿,看看子龍將軍,你們認識一下吧。”

趙雲見到馬雲祿,果真如林龍所說,美貌非常,而且渾身上下更是透露出巾幗不讓鬚眉的氣質。雖然沒有化任何的妝,但更是顯露出淡雅美。

忍下心中的悸動,趙雲抱拳道:“在下趙雲,見過大小姐。”

馬雲祿也對趙雲有些驚訝,本來她以爲趙雲只不過是空有面貌的白麪小生,可見了面才知道自己錯了。趙雲不僅相貌英俊,身上的氣質更是至陽至剛,充滿了堅毅之色,看得出也是身經百戰的一員虎將。

當下,馬雲祿那從未起過波瀾的心怦怦亂跳了起來。俏臉浮現出一抹緋紅,林龍和馬超果真未曾欺她。

“趙雲,聽我孟起哥和傲天哥說,你武藝很厲害,又擅使長槍。這樣吧,你陪我切磋一下,如若符合他們所說,我便同意跟你相處。”馬雲祿雖然是女人家,但生在涼地的她從小便沾染了涼地漢子的習性,當下也不扭捏,快人快語地說道。

趙雲一愣,隨即將目光投向馬騰,想看看馬騰怎麼說。

馬騰開口道:“子龍不必意外,雲祿從小被我嬌慣壞了,就是這個性格。但她本性不壞,你若是願意,那便陪她切磋一下。但是我得提醒你,她的武藝可是不弱,你可不要掉以輕心,受了傷就不好了。”

趙雲苦笑一聲,當即說道:“那便請大小姐賜教了。”

一行人當即來到後院,趙雲和馬雲祿擺開陣勢,各自提着一柄木槍,這樣也不怕傷了對方。

“比武切磋,點到爲止。如果準備好了,那便開始吧。”馬騰說道。

二人也不廢話,當即揮舞着長槍纏鬥在一起。馬雲祿的槍法是她從馬超那裡偷學的,因此也算是和馬超同出一脈,施展出來也是虎虎生風,即便是一些男子見了都自愧不如。

而趙雲自然也不願意用盡全力去和馬雲祿切磋,因此一直防守,但也遊刃有餘。可漸漸的,趙雲便驚訝地發現,馬騰所說果然並非虛假,馬雲祿的武藝即便是放在軍營中也是將領級別,相當的不弱,當下也認真了起來。

看着二人你來我往,馬騰不禁撫須道:“看來雲祿最近的槍法精進不少,不比你們弱多少了。”

林龍和馬超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出苦澀之意,馬雲祿這套槍法跟他們的槍法簡直如出一轍,分明就是從馬超那裡偷學的。

林龍也大概目測出馬雲祿如今的武藝水平,相當於二流武將,對於一個女子來說實在是難得。

二人打了四十多個回合,馬雲祿只感覺自己的雙臂有些發酸,而趙雲那邊就如同深淵一般深不可測,自己明顯不是對手。這種感覺,馬雲祿在馬超身上已經體驗過了,二人都是一樣不願意盡力和自己切磋,只怕傷到自己。

當即退出幾步放下長槍,說道:“我認輸,我兩個哥哥確實沒有說謊,你的武藝確實跟他們在伯仲之間。”

趙雲做了一個很瀟灑的姿勢,微笑道:“大小姐承讓了。”

馬雲祿看了一眼這個讓自己頗爲心動的男子,更是感覺順眼許多,說道:“趙子龍,你蠻符合本小姐心意的。我看也別搞一些繁瑣的過程了,你我就在一起吧。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趙雲一愣,沒想到馬雲祿竟然如此快言快語,當下也不廢話:“末將拜謝大小姐願意給在下機會。”

見自己女兒也對趙雲頗有情意,馬騰心情大好,說道:“子龍啊,以後我這女兒就交給你照顧了。她年齡尚小,不懂事的地方還希望你多多遷就。”

“主公放心,雲必將盡自己所能,保護好大小姐,並且一心一意地對大小姐好。”趙雲抱拳道。

“好。我吩咐夥計做一桌好酒好菜,就當做家宴吧。子龍你也一起參加。”馬騰說道。

“謝主公。”

見此事成了,林龍也放鬆下來,對馬超說道:“孟起,你我出去走走怎麼樣?”

馬超點頭,跟着林龍走出了馬騰府邸。

“看得出,你跟子龍的情誼,不比你我弱多少。”馬超說道。

“都是兄弟。以後你就會發現,子龍他是一個很好的人,武藝高強,謙卑有禮。別說我,就是隴西的將士,沒有一個不喜歡子龍的。大哥他們更是產生了和子龍結拜的想法。”林龍笑了笑說道。

“子龍他應該比我大不了多少吧?”馬超問道。

“他今年二十三歲,如果我們再結拜一次,你可就排在老六了。”林龍摟着馬超的肩膀笑道。

馬超無所謂地笑了笑,問道:“大哥他們還好吧?”

“嗯,都很好。大哥在忙着訓練重甲騎兵,估計過不了多久就可以拉出來一支所向披靡的重甲騎。二哥也在訓練部隊,現在整個軍營都歸他訓練,每天任務還蠻重的。四弟鎮守漢中,經常給我們寫信說他自己一個人孤單的很。”林龍笑道。

“真好。我也想跟你們在一起,每天快意恩仇,豈不快哉。”馬超說道。

“心繫彼此,哪怕隔着山海,兄弟情也不會變。何況隴西離長安也並不遠,你若是想念我們,可以到隴西找我們。”林龍拍了拍馬超的肩膀。

“雲祿的事情算是了卻我一件心事。如果他們談婚論嫁,是將雲祿嫁到隴西去,還是將子龍調到長安來呢。”馬超問道。

“當然是將雲祿嫁到隴西,不然子龍豈不是成上門女婿了?而且雲祿在隴西也有府邸,嫁過去也不愁住處。”林龍笑道。

“恐怕你不是在意子龍是不是上門女婿吧。我知道,他千里迢迢,是去投奔你的。”馬超嘆了口氣道。

“孟起,難不成你現在還沒放下那層芥蒂?你要知道,我現在是主公的義子,你又是我的結拜兄弟。關起門來我們永遠都是一家人。”林龍說道。

“我倒無所謂,只是看父親怎麼想。上次父親聽說子龍從徐州千里迢迢地前往隴西投奔,臉色可是有些異動啊。恐怕他也知道你的心思,所以當初才提出收你做義子。這樣才能將你時刻綁在身邊。”馬超嘆息道。

“無論如何,主公都是我的乾爹,而且西涼軍我也付出了諸多心血,我是絕對不會做背叛之事的。”林龍認真地說道。

二人邊走邊聊,突然從街邊跑出來兩個孩童嬉鬧,徑直撞在了林龍的身上。

林龍連忙蹲下扶起孩童,關切地問道:“沒事吧?”

看着穿着盔甲的林龍,孩童也不害怕,因爲他知道西涼軍的將領都是愛戴百姓的好將軍。只是他認真地打量林龍的臉龐許久,突然問道:“你是爹爹嗎?”

林龍一愣,不禁笑着說道:“小朋友你認錯人了呢,我不是你爹爹。”

“你騙人!你明明就是爹爹,爹爹不要童童了嗎?”不料小男孩突然哭了起來。

林龍不知所措起來,茫然地又是替小男孩擦眼淚又是朝馬超投去求助的目光。

馬超也沒見過這種場面,有些焦急地幫忙哄小男孩。

這時候,街邊民居里跑出來一個婦女,似乎是聽到了自家孩子的哭聲。見到穿着盔甲的林龍和馬超,嚇了一跳,連忙跑過來抱起小男孩,說道:“對不起,對不起,孩子不懂事,冒犯了兩位將軍,還望兩位將軍饒恕。”

林龍站起身,表示無礙。

“咦?你是馬超將軍?”婦女注意到馬超,問道。

“你認得我?”馬超意外地問道。

“民婦拜見馬超將軍!之前偶然看見過將軍率軍得勝歸來,因此記得。”婦女敬佩地行禮道。

馬超笑了起來,沒想到自己的名頭倒是頗大,當下說道:“不必多禮,孩子如果沒事的話,便沒事了。”

林龍疑惑地問道:“剛纔孩子非說我是他的父親,這是爲何?”

婦女吃了一驚,連忙說道:“將軍,是孩子認錯了,實在是對不起!”

婦女哄好孩子,示意兩個小孩先回家裡去,有些愧疚地說道:“兩位將軍,實不相瞞,我丈夫曾經是西涼軍的一員。曾經追隨馬超將軍北征烏丸,從那之後便從未回來。直到馬騰將軍的撫卹金送到家中,才得知丈夫已經戰死沙場了。方纔也許是孩子認錯了,因爲丈夫和這位將軍相貌有幾分相向。”

林龍和馬超對視一眼,皆沉默了。

“是我們對不起你們母子二人。”馬超有些愧疚地說道。

“不不不,民婦絕無此意。丈夫能夠爲國捐軀,乃是榮幸。”婦女急忙說道。

林龍從懷中掏出幾塊碎金子,交給婦女,說道:“對於你丈夫戰死沙場,我們深感歉意。這是一點心意,收下吧。”

婦女連忙推脫,說道:“這不能要,將軍!”

馬超開口道:“留下吧,這位便是帶隊北征烏丸的林龍將軍。”

婦女更是吃了一驚,原來面前之人便是名震朝廷,被稱爲西涼戰神的徵北大將軍林龍。

好不容易說服婦女收下幾塊碎金子,林龍和馬超便離開了。走了片刻,二人也失去了繼續閒逛的興趣,便轉身回馬府了。

到了晚上,馬騰召開了一場家宴,所有在長安的馬家族人都來參加了。包括馬騰,馬超,馬休,馬鐵,馬雲祿,還有馬騰的侄子馬岱,以及林龍和趙雲。

馬騰坐在主位上,左邊是馬超,林龍,馬休,馬岱,右邊是馬雲祿,趙雲,馬鐵。

經過下午的接觸,馬雲祿和趙雲的感情快速升溫,已經達到了如膠似漆的地步,而且也受到了馬家族人的認可。

家宴氣氛很好,一家人熱鬧地吃吃喝喝。馬休馬鐵不斷地和趙雲對杯,開玩笑地說道:“子龍兄弟,可要好好對待雲祿。不然我們馬家男人可是要找你算賬。”

“那是自然。”趙雲笑着迴應,握着馬雲祿玉掌的手更是緊了幾分。

“子龍,你和雲祿的婚事,我和雲祿商量過了。她覺得先不急,等到時機成熟了你們自己決定。你意如何?”馬騰問道。

趙雲點點頭,說道:“我沒意見,主公。”

這時候馬超說道:“父親,兒臣有一件事,想請求父親幫忙做一個見證。”

“哦?你說。”

“傲天說,大哥他們都願意和子龍共同結拜。所以兒臣想跟隨子龍去隴西一趟,我們共同結拜。”馬超說道。

“這是好事啊。子龍,你覺得呢?”馬騰問道。

趙雲心中溫暖,他知道呂布,張遼,林龍,徐晃,馬超五人當初結拜成異性兄弟,兄弟情日月可鑑,自己更是羨慕不已。可如今五人卻提出,將自己也拉進結拜的隊伍中,怎能不感動。

“在下願意。”

第二天,林龍,趙雲,馬超便共同啓程回隴西去了。跟他們隨行的,還有馬雲祿。他們二人兩情相悅,馬騰也不忍心讓他們異地相隔,便忍着不捨的心情來送別。

“雲祿,到了隴西一切聽你傲天兄的,切勿再嬌慣任性。”馬騰說道。

“父親放心吧,女兒心裡有數。”馬雲祿騎着一匹棗紅色的駿馬,亦有些不捨地和馬騰告別。

“子龍,照顧好雲祿,我馬騰只有這麼一個女兒!”馬騰眼睛紅了,不同於出兵打仗,這次他感覺自己的女兒真的要離他遠去了。

“主公放心,雲必將捨命保護好雲祿。”

看着隊伍逐漸遠去,馬騰毅然地轉過身,縱馬朝府邸走去。

“父親切勿傷感,還有我們在這裡陪着您呢。”馬休見馬騰心裡有些傷感,便開口道。

看着自己這兩個兒子,馬騰心裡這纔有些欣慰,想了想開口說道:“你們兩個不像話的,這下你們妹妹都即將嫁人,抓緊找個好妻子。不孝有三,無後爲大,爲父可還等着我馬家後繼有人呢。”

馬休馬鐵苦笑着點頭,只能先答應馬騰。

回到隴西后,林龍派遣臧霸,樊稠二將前往漢中暫時接替徐晃,並且將徐晃召回隴西,準備結拜之事。

兄弟見面,擁成一團,氛圍更是讓周圍人羨慕不已。

當下,呂布,張遼,林龍,徐晃,趙雲,馬超再次歃血爲盟,結拜爲異性兄弟。其中位置基本不變,只有趙雲比馬超年長兩歲,排爲老五,馬超排爲老六。

馬雲祿在一旁看着,突然想起了什麼,便說道:“不對啊子龍,你和我孟起哥結拜了,那我孟起哥豈不是要叫你一聲兄長?那將來我和你成親了,你們之間該怎麼稱呼呢?”

此話一出,六人不禁啞口無言。這倒是一個問題,結拜之前他們誰都沒想過。

只有馬超爽朗地一揮手掌,說道:“拜都拜了,還說那些幹什麼。只要子龍能對我妹妹好,我叫他一聲五哥也無所謂!”

六人齊聲哈哈大笑,兄弟之情盡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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