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爲了她的安全,所以只能讓她呆在屋裡了。
三嘛!有人巴不得琉璃不要出去,他就可以霸着她了,因爲昨天,她們三個女人又把他們給拋棄了,所以!
“他是爲了你好,你還這樣抱怨”雪恩戳破她的謊言,知道她正甜蜜的很呢?
“誰說的,我現在真的很生氣氨
“是嗎?那我讓姓易的離開好了。”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娃娃不贊同的嚷嚷道。
雪恩瞥了一眼門口,高深莫測的道:“原來還是捨不得氨
“你就不能讓我贏一次嗎?”每次都這樣,非把自己戳破不可,真是的。
“這個真的很難”
“你”娃娃原本還想抱怨的,確被外面的炮聲給打斷了。
“啊吉時到了,快準備蓋頭。”燕姬一聽鞭炮聲,緊張的喊道。
“新娘子到嘍”喜婆喜氣的揚聲高喊。
雪恩蓋着繡着鴛鴦戲水的紅蓋頭,在琉璃和娃娃的攙扶下,緩緩的走向大堂裡的新郎官。
一看到新娘出來,頓時,圍觀的客人就開始熱鬧起來了,拍掌的拍掌,賀喜的賀喜,一時間,氣氛熱鬧而溫馨,充滿了笑聲。
正中央的牆壁,貼着大紅的喜字,老夫人穿着棗紅色的衣服,整個人是又精神又高興,看她的嘴都笑的合不籠了!
一身鮮亮的紅衣,把原本俊逸,陽剛的新郎,襯托的格外的帥氣加穩重。
看他正滿心歡喜的等待着自己的新娘,緊張的不停的搓着手,嘴巴咧到耳朵後了。
等到雪恩來到袁玉棠的旁邊後,喜婆高喊:“新娘到,吉時已到,新郎新娘拜天地嘍”
牽着手中的紅線,雪恩高興的落下了眼淚,並在心裡祈禱着母親對她的恩和情。
謝謝你,媽媽!是你讓我選擇了做唯一,謝謝你!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送入洞房”
賓客跟着高興,感受到了那份喜悅,一直笑着,鬧着。
在喜婆的帶領下,新人往新房走去。
“恭喜,恭喜!恭喜花開富貴!早生貴子!甜甜蜜蜜,百頭到老”喜婆爲了討到大紅包,一路不停的說着喜氣的話。
這邊熱鬧,喜氣。新房就沒有那麼熱鬧了,因爲新人還沒有來,所以顯的格外的冷清。
一道人影閃過,飛快的走進了無人的新房。
“呵呵真是華麗,富貴氨打量着房間裡的佈置,她咬牙妒忌的笑着。
“今天是你們的新婚之夜,那我就送點賀禮給你們,免的說我不夠誠意,嘿嘿”喃喃自語後,就是恐怖的奸笑聲,聽的人毛骨悚然,不寒而力。
“交杯酒,哼哼”在冷哼中,她打開了交杯酒的蓋子,往裡面倒入了泛着銀光的粉末,並得意的搖了搖瓶子,猖狂的笑着。
在一旁睡覺的小猴子,被她奇怪又尖銳的笑聲給驚醒了,瞟了她一眼,低下頭又回去睡覺了。
而他太過得意,並沒有發現已經清醒的小猴子,而是在聽到遠處喜婆的聲音後,趕緊不露一絲痕跡的離開了新房。
席宴上,娃娃被易浩天禁止喝酒,正生着悶氣,嘟手嘴巴不理他。
琉璃滿臉幸福的看着玉赫修,並小心的吃着他夾的菜,看的旁人既嫉妒又羨慕。
可兒看到娃娃吃癟的樣子,笑的咯咯的響。
原來,辰磊擔心老婆在家寂寞,自己又思念的緊,就和玉和修一起回去,把可兒家了過來,一起感受這熱鬧的氣氛和喜氣的日子。
“你說新郎會出來敬酒嗎?”辰磊好奇的問。
在他眼裡,看到他們這幾對,簡直充滿了不可思議。
每個簡直都是老婆的奴隸,只要她們一不高興,就算讓他們扮狗叫,他們都會答應的,簡直就是丟男人的臉,還好他家可兒不會,真是辛運啊!
“應該會吧”易浩天遲疑的回答。
換成他,那就不一定了,什麼時候他也向袁兄一樣,把他家難纏的娃娃娶回家去,好好的管教,管教。
“那可不一定”娃娃斜睨了他一眼,撲冷水般的道。
什麼意思嘛!自己喝的那麼高興,而她呢?連一口都不行,氣死了,霸道又自私的男人,哼!
“他們應該不會急着洞房吧”辰磊小心的問道。
上次他成親的時候,被他們幾個人整的摻不忍睹,娃娃還辛災樂禍的調侃道:“這是給你們的新婚禮物,望你們能笑納”簡直可惡!
“喂!庸醫,你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了吧”娃娃滿臉的取笑的表情。
難怪了,當時自己帶他們整他的時候,他發那麼大的火,原來是慾火難捱啊!呵呵!
“你說什麼呢?”辰磊惱羞成怒的喊道。
“我難道說錯了”娃娃正在火頭上,所以就硬掙到底。
她說不過雪恩,可不代表會輸給他,等着瞧!
“你這女人,怎麼就沒有一點羞恥之心呢?什麼都回答的出”真是敗給她了,大庭廣衆之下,她也敢回答!
“羞恥能賣多少錢,我賣給你好了”氣死活該!
“簡直”當辰磊氣的只發抖,指着她剛要說什麼,就聽到新房那邊傳來了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啊”
原本正在吃菜的易浩天和玉赫修,還有袁辛都驚諤的放下筷子,看了彼此一眼。
因爲吵鬧的氣氛影響了聲音的響度,只有幾個武功比較好的人聽到那聲慘叫聲。
“怎麼了?”娃娃感到有點不對勁了,擡頭問易浩天道。
“沒什麼”並朝娃娃使了個眼色,高聲喊道:“新郎不出來,我們幾個就去把他拉出來,好好的鬧鬧他們,大家說好不好”
“好,好!
“好啊!好氨跟着起鬨的客人高聲喊着,讓大家都笑成了一團。
“走”玉赫修先帶着琉璃往新房趕去,後面跟着翡兒和袁辛,娃娃和易浩天,辰磊和可兒,急忙往新房走去。
爲了防止大家的****動,還有他們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所以不敢把情況道明瞭說,怕引起驚慌和危險。
玉赫修因爲攙扶着懷孕的琉璃,所以沒有辦法走的很快,但是娃娃他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一直往新房急急忙忙的跑過去。
連氣都還沒有喘一口,娃娃就趴在房門口,緊張的問:“恩恩,怎麼了?你們怎麼了?”
結果,房間裡的景象讓他們吃驚,雪恩坐在喜牀邊,面色慘白的看着娃娃,還驚魂未定的直髮抖。
袁玉棠兩眼發紅,怒目圓睜,兩隻手緊緊的握在一起,彷彿在極力忍着什麼,雪恩看到他這樣,也是有話不能說。
原本整齊放點心,交杯酒的地方,此時確狼狽不堪,到處散落着零碎的東西,酒瓶也掉在地上打破了,嚇的一臉慘白的丫鬟和喜娘正抖擻的站在角落裡,害怕的看着怒氣衝衝的少爺,怕他會突然發瘋,因爲他的表情實在太恐怖了,像是隨時要吃人似的。
娃娃小心的避過地上的碎片,走到雪恩身邊,關心的問:“到底怎麼了?”
原本紅潤的粉頰,現在確蒼白的嚇人,到底發生了什麼?雪恩爲何會如此害怕,她從來就沒有出現過這樣的表情啊!
“酒裡有毒”辰磊一看到地上瓶子中剩餘的酒液,恍然大悟的說道。
難怪會讓這兩個人嚇成如此,原來是這樣!
可是是誰,會那麼歹毒,居然會選在這個時候下毒,如果他們喝了,那辰磊渾身打了個抖擻,不敢往下想了。
“什麼?”娃娃驚訝的大喊。
“是真的,娃娃。”雪恩啤憊的靠着娃娃,有氣無力的回答。
“真是陰狠,居然會下這樣的毒”辰磊一看到酒中銀光閃閃而且又無色無味,決不是一般的毒。越是這樣平淡無色的毒,越是厲害難解。
“發生什麼事了?”琉璃和玉赫修從後面趕來,緊張的問道。
“有人在酒裡下了毒”可兒在以便解釋道。
“什麼?”琉璃一聽,嚇得腿一軟,還好被玉赫修給扶住了。
“是誰?”玉赫修厲眼一轉,冷靜的問到。
“不知道?”袁玉棠像是突然回過魂似的,迷茫的看着他們,覺得現在他真的有點害怕了,如果剛纔他現在連想都不敢想了,太可怕了!
翡兒從辰磊說杯中下毒以後,她就已經攤到在袁辛的懷裡了。
“到底怎麼回事?能不能從頭說清楚呢?”易浩天想知道事情到底是怎麼發生的,他們又是怎麼知道酒中有毒而沒喝的。
袁玉棠回過身,走到雪恩旁邊,坐下道:“原本我是想讓雪恩坐下休息一下,我出去跟你們敬酒的,誰知道?”現在想想,他覺得特慚愧,他爲什麼會這樣做呢?
看到他又陷入了沉思,旁邊聽的人就急了,忙催問道:“誰知道什麼啊!快說氨
雪恩接過話道:“誰知道原本在房裡睡的好好的小猴子,突然跳起來,指着桌上的東西,哇哇的亂叫了幾聲。玉棠以爲它想吃東西了,因爲平時,他就在這裡跟我們一起吃的。”雪恩指着一個角落邊的小木碗:“但是今天日子不一樣,所以玉棠不答應,就想把它攆出去,沒想到它突然跳起來,還是指只桌子叫,所以他就生氣了,走過去把它抓到,狠狠的拍了它一下,誰知道小猴子不但不逃,還變本加利的跳到了桌子上,惹得玉棠氣的不得了,揚言要狠狠的揍它一頓。於是,玉棠就這樣和小猴子周旋了好久,誰知道一不小心,小猴子打破了一碟點心,還拿起了桌上的酒瓶子,跟玉棠哇哇的叫着。”
“我以爲它是跟我炫耀,所以就生氣的推了它一把。結果,它摔到地上去了,並把酒瓶打破了。”袁玉棠解釋剛纔發生的事情,後悔自己這樣對待救他們的小猴子。
“後來呢?”
“酒瓶打破後,我原本是很生氣的,恨不得把它給卡暈過去,在我的厲眼狠瞪的情況下,小猴子跑了。我剛出去叫人準備換掉這裡的東西,可是,雪恩看到了什麼,害怕的大叫了起來。”看到雪恩現在還在害怕,他的心都擰了。
“恩恩,你看到了什麼?”娃娃好奇的問,酒不是已經沒了嗎?她怎麼知道有毒呢?
“我我原本是想幫忙收拾一下的,誰知道就“嗤”的一聲,原本倒在地上的酒發生了變化,產生了一股好濃的味道,好冒着絲絲白煙。”到現在,雪恩回想起來,覺得一定是小猴子看到或發現了什麼,所以一直在提醒他們,可是,他們根本就沒有想到,還以爲它在搗蛋,錯怪了它。
“小猴子呢?”進來的時候,就沒有看到它了。
“跑了。”可能是害怕,所以就跑了。
房間裡突然沒有了聲音,大家都在想着:如果剛纔沒有小猴子摔壞酒瓶,或是袁玉棠過早的把它趕出去,那接下來的事情可就讓人不敢想了。可能會讓一莊原本喜慶的好事,變成了淒涼的慘事。
“小猴子是真的在搗蛋呢?還是它看到了什麼,所以才提醒你們的。”易浩天越想越覺得事情有點蹊蹺。
因爲在他的印象裡,那隻小猴子簡直就把他們兩個當成了神,什麼都會聽他們的(兩人都救了它的命),爲什麼這次會這樣呢?
雪恩和玉棠看了彼此一眼,由雪恩開口,肯定道:“我覺得小猴子是發現了什麼,所以才這樣做的,要不然他不會這樣的。”
“我覺得也是。”娃娃在一邊開口道。
“那到底是誰嚇的毒手?”翡兒從剛纔的害怕中恢復過來,疑惑的問。
一聽她的話,幾個男人倏的轉變了臉色,變的既陰沉又高深摸測,他們想到什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