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心裡窩火,窩着滿滿的一團火焰,他恨不得現在就把雷蕭給碎屍萬段了。顛過來倒過去,自己弄得被動不堪,該怎麼辦?山本苦苦思索着對策,瘋狂逐漸充斥了雙眼。
“砰!”的一聲,山本一槍打在雷蕭的左肩上,讓本來還笑眯眯看着兩人如何繼續討價還價的雷蕭,身子猛地一晃,差點就跌倒在地。
鮮血順着雷蕭的身子朝外洶涌的流淌着,他苦笑了一下,知道自己還是低估了山本,低估了小鬼子的做事風格。他們本就是一羣禽獸,能指望他們乖乖的走進套子裡,然後老老實實做獸嗎?
眼睜睜看着雷蕭的肩膀被彈頭打穿,不管是突刺傭兵還是巴林方面都沒有動,因爲他們也不能動,一旦動了難保瘋狂起來的山本會玉石俱焚,那樣的話對誰都是一個重大的損失。
落落剛用手按壓住雷蕭傷口上方的動脈血管,就被一名傭兵抓着頭髮扯過去,對着她的頭上就是一槍托。
“砰”,隨着一聲悶響,落落的頭部被砸爛了,暗紅色的鮮血順着落落的臉頰流了下來,瞬間將她半邊臉染紅。
“我操你孃的!”雷蕭大怒,轉身掄起左臂朝山本砸過去。
“砰”的一聲,槍聲再次響起,雷蕭的左臂也被山本擊穿,軟綿綿的垂在身體一側,隨着身體的因爲疼痛的顫抖,而死氣沉沉的打着擺子。
突刺傭兵團依舊沒動,儘管沙織與尼古拉斯的眼中的火焰都要將山本活活燒死,但是沒到是不可違的情況,他們無法進行開槍射殺。
對於雷蕭所說的事不可違,他們心裡非常清楚,那指的是根據實際演變的情況進行判定的結果,以及雷蕭最終的要求。判定是一方面,雷蕭的要求又是一方面。儘管尼古拉斯更爲冷血,可他在傭兵團未因爲雷蕭而遭受滅頂打擊的時候,根本不可能採取最後的方式。於是他選擇了沉默,承認現在自己的無力。
同樣的,巴林這裡也選擇了沉默。他被山本所表現出來的手段震住了,也承認這一局山本獲得了勝利。
“哈哈哈~~~”山本揚着槍張狂的笑着,他感覺一路上憋在心裡的氣終於發了出來。僅此兩槍就把突刺傭兵和華夏方面的底線給探了出來,他們還是怕自己把雷蕭給殺掉!
“好吧,你贏了,說出你的要求。”整體衡量了局勢以後,巴林很痛快的選擇退卻,讓山本說出要求。
“基地的位置,以及基地的鑰匙!”山本勝利者般的對巴林說着,而後伸出手掌。
“基地位置在六點鐘方向三點五公里處,已經完成清理,鑰匙不在我這。”巴林爽快的把探索出來的基地位置告訴山本,但是對鑰匙卻愛莫能助,因爲鑰匙在雷蕭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