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你從前的父母?”黃苼一陣皺眉,很是不滿的問着雷蕭。
她覺得雷蕭說這話是不是有點變態傾向了,假如不是變態傾向的話就是雷蕭嘲笑自己老。
“嘿嘿,你從前不就是俺們那的父母官嘛,說你是俺的父母也沒錯呀,所以嘛,你是母親……”
“還能說不,不能說就走吧!”黃苼心裡一陣好笑,但不得不本起臉訓着雷蕭,心裡對着傢伙着實是沒辦法。
一直以來黃苼見過形形色色的人,也見過思維極爲活躍的人。可她得承認雷蕭是個思維最強大的人,沒有幾個可以跟上他思維的跳躍,果然是個名副其實的流氓。
“能說,能說!”雷蕭趕緊重重的點點頭,心裡還真怕黃苼把他趕走。
不過這會他輕鬆多了,沒有之前面對黃苼的不好意思了,反而覺得蠻親密,蠻溫馨的。畢竟他跟黃苼有那一日情在啊,這就是一條紐帶,一條心與心的紐帶。
雖說兩個人缺乏溝通,包括彼此之間的興趣愛好也不怎麼了解。但是雷蕭一直相信展翅飛翔的小鳥能夠將兩人的心綁在一起,哪怕是小鳥不飛了,暫時歇息了。但只要有合適的環境,小鳥依舊還是要翱翔的,這是本能,不可阻擋的本能。
“說!”黃苼冷着臉道。
“好好好,我說,我說,嘿嘿……”看到黃苼冷臉的老雷又衝黃苼露出別人無法模仿的笑容,正式的道:“我要見含笑!”
話剛出口,黃苼的一張臉立即露出了怒火,像是老母雞護着小母雞一般的激動起來。
“你不是答應我不再見含笑了嗎?爲什麼還要見?你想要的我都給你了,你還想幹什麼?還想要?你這個流氓,你這無賴,滾!你給我滾得遠遠的!”
黃苼罵着罵着拿起桌上的蘋果朝雷蕭砸去,精準的砸在老雷的臉上,而後又摸起茶杯要砸雷蕭。
看到黃苼這幅架勢,老雷趕緊一把將黃苼的手抓住,一把拉過來,將激動的黃苼摟住,不讓她動彈。
“大爺的,發什麼瘋,我有事找含笑!”雷蕭衝黃苼低聲吼着,緊接着道:“微微把人家的卵蛋踢爆離家出走了,這丫頭肯定來找含笑,我是來找微微的!”
“怎麼沒把你的卵蛋踢爆!”被了雷蕭控制在懷裡的黃苼高聲詛咒雷蕭。
瞧見黃苼的模樣,老雷知道黃苼真的想多了。自從那天黃苼跟他那個啥之後,他還就真沒想着把含笑怎麼樣了。儘管母女花相當具有誘惑力,可他老雷既然答應了黃苼就不會食言。況且他是真心希望含笑能好好上學天天向上,擁有自己的感情生活,畢竟含笑還小,能明白的事情不是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