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不要命的朝肚子灌着酒,即便他們都是海量,也經不住這樣的喝法。
暈暈乎乎的,雷蕭感覺到就剩他自己了。大磊把那個調酒的含韻給抱走後,東昇跑到哪去就不知道了,突然間就從自己跟前消失掉,好像滾到板凳下面了。
“呃~~~他孃的,喝着喝着都跑了,不地道,不地道。”雷蕭嘴裡迷迷糊糊的嘟囔着,抓起半瓶酒踉踉蹌蹌的跑到中央大廳接着找人喝酒。
這個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多,大多數的酒客都去繼續其它的節目,只剩下寥寥幾人還在那裡自斟自飲。
醉眼朦朧的雷蕭,拿着酒瓶晃了一圈,頭重腳輕的跑到最偏僻的酒桌前,拿着半瓶酒,嘴裡含糊不清的說:“來、來、來~~~兄弟,喝、喝酒~~~喝酒~~~!”
話剛說完,他不待對方反應,就仰起脖子狠狠灌了一口。身體靠在沙發上,眼睛眯起來喘着氣。
“是、是姐妹,不、不是~~~兄弟!”坐在雷蕭對面是個喝的爛醉如泥女人,此時正努力睜着眼睛想要看清對面的雷蕭。但她的視線卻在酒精的燒灼下,把雷蕭看成了三個。儘管她努力的搖頭想要讓自己更爲清醒,但還是無法看清眼前的男人。
“大爺的,呃~”雷蕭爬到桌子上,重重打了個酒嗝,接着說道:“管他孃的兄弟還、還是姐妹,酒場無大小,酒場無尊卑,呃~酒場也沒有性別歧視。大爺的,今朝有、有那個酒,今天就得喝、喝醉,管他明日憂來明日愁,哈哈哈哈~~~”雷蕭舉起酒瓶子跟對面女人的杯子碰了一下,咕咚咕咚的又灌進去小半瓶。
“好吧,好像你說的有點道理,那、那就聽、聽你的~~~呵呵呵~~~”女人努力撐起自己的身體,將大半杯紅酒喝的乾乾淨淨。
“哈哈,好好!”雷蕭看到女人將杯子的酒喝乾淨,嘴裡大聲叫好,拿起自己手裡的酒瓶往女人的被子裡倒,可總看着是朝被子裡倒,卻總是灑在桌子上。
“咦,這杯子有問題~~~”雷蕭晃晃腦袋,用左手去抓杯子,可距離比較遠,怎麼都抓不着。於是他乾脆的晃到女人身邊坐小,這纔將杯子攥住,把杯子的酒倒滿。
“來,喝!”雷蕭握着酒瓶,斜斜的靠着,衝女人舉起杯子。
“來,幹、乾杯!”女人左臂撐着桌子,右手端起酒杯,擡起頭望着雷蕭。
“我、我怎麼看着你有些面熟~~~”女人的臉被酒精燒的鮮紅欲滴,使勁眨眨蒙着一層水霧的的眼睛,卻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見過眼前的男人。
“不熟吧?呃~我怎麼不記得了?”雷蕭將臉湊近女人的臉跟前,使勁的瞅着,明顯能夠感受到女人半張的櫻脣裡透出的氣息:灼熱而又有點說不出滋味的甜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