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說權衡和龍秋流一點兒關係都沒有,許海棠怎麼都不相信。
只是這一個姓權,一個姓龍,也不太可能是親戚關係。
她記起她哥說過,權衡是個低調的富二代,那他和和龍秋流認識也正常吧!
正思考着,眼睛也不自主的打量龍秋流。
許海棠探索的眼神沒有稍加掩飾,面對熱情激動的許錦山,龍秋流還是感覺到了許海棠在看她。
龍秋流擡頭往樓上看了一眼。
許海棠像個小兔子一般突然驚了一下,馬上反應過來,這是偷看別人被抓包了,紅着臉尷尬的回房間去了。
龍秋流收回目光,眼神裡閃過一絲玩味。
“秋流姐,你可是我的女神啊!”許錦山激動的說道,“你一定是過來和權衡談工作的事情吧!我叫許錦山,是公司的財務總監,以後我們可就是同事了。”
許錦山開心的跟吃了興奮劑一般,吧啦吧啦一直湊在龍秋流的面前說話。
龍秋流感覺有點煩,但伸手不打笑臉人,而且以後還要和他同住在一個屋檐下。
所以她即使已經很煩了,但是也沒有表現出生氣,只是迴應的語氣越來越淡,有時候只是嗯一聲,敷衍意味十足。
許錦山早就知道龍秋流是這種性格,所以也不介意,龍秋流態度就算是再冷淡,他也沒有絲毫的尷尬,話任然是巴拉巴拉的說。
螭吻在旁邊有點無聊,許錦山圍着他姐說話,只是和他打過一個招呼,就沒有再理他了。
他姐因爲不想和許錦山說話,也沒有再開口和他說話。
他姐明顯的敷衍這小子,沒想到這小子還能那麼有興致的一直說下去,真是無所畏懼,臉皮也太厚了,螭吻心中吐槽。
讓他驚奇的是,他姐竟然這麼久還沒有發火。
真是奇怪!他可以明顯感覺到他姐現在已經很不耐煩了。嘖嘖嘖,果然在藍星生活了這麼久,還是會有很大的變化地位,她姐這是學會了藍星的那一套與人相處的禮儀了嗎?
不像是在龍星上,一般直來直去,看誰不爽就打誰,這裡的人講究禮儀,有時候再不開心也會維持表面的面子,很少和別人撕破臉。
螭吻坐了會實在無聊,於是躺在沙發上,看現在新出的電視劇。
快到吃飯的時候,權衡已經處理好了一些工作,然後又根據資金情況,制定了公司近期的戰略目標。
伴隨着做飯阿姨的一聲開飯了,住在別墅裡的人都湊集在一起了。
權衡向許錦山和許海棠兩人正式的介紹了螭吻和龍秋流。
之前幾人已經見過面,現在算是正式的認識,又交換了一下聯繫方式,以備不時之需。
權衡自然是不會說螭吻和龍秋流是他的兒子,而是說螭吻和龍秋流是他幼年時的好朋友,知道他開文化公司,所以來支持他。
並表示他們兩會住進來。
許海棠現在已經消化的差不多了,可是許錦山卻是被嚇了一大跳,龍秋流竟然要和他住在同一個屋檐下了!
媽耶!這也太驚嚇了吧!
權衡在說這個話的時候,許錦山正在喝湯,聞言被狠狠地嗆了一下,劇烈的咳嗽。
一邊咳,一邊又覺得自己這個樣子丟臉,嚶嚶嚶,在女神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了呢!
相對於許錦山的驚嚇,螭吻和龍秋流淡定多了。
龍秋流冷清的模樣,吃飯的時候也是格外的優雅,面對許錦山時不時的偷看她的眼神,置若罔聞,安靜的吃着她的飯。
螭吻吃飯就豪放多了,飯桌上就他的話最多,和權衡不時的說着話,臉上的刀疤都飛起來了,看起來很開心。
吃完飯後,大家窩在沙發上休息,有一句每一句的閒聊着。
龍秋流感覺無聊,就回房間了,接着陸續有人離開,最後沒多久就都回房間睡覺去了。
晚上,許海棠躺在牀上怎麼也睡不着。
她是喜歡龍秋流沒錯,可她更喜歡權衡。
權衡說他和龍秋流從小就認識,那他們兩人豈不是青梅竹馬的關係,龍秋流長得那麼漂亮,又有才氣,權衡保不準就會喜歡上她。
她原本以爲自己長得很不錯了,可是今天看到龍秋流,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美人。
這和在電視上看到的感覺完全不一樣,現實中的龍秋流看起來更美,皮膚雪白,一點兒瑕疵都沒有。
難怪權衡不喜歡她,見識了那種美女,那還會喜歡她這種呢!即使心中在不願意承認,她也知道,自己和龍秋流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
權衡可能是喜歡龍秋流那樣的吧!或者更漂亮的?
她感覺自己機會好小啊!
龍秋流的存在讓她產生了危機感,本來見到偶像激動的心情也逐漸冷卻下來,她甚至於有些不希望龍秋流住在這裡了。
她胡思亂想着,不斷的猜測權衡和龍秋流的關係,突然就聽到了敲門的聲音。
她忽然站起來,而後發現不是自己的房門響起。
耳朵貼近房間門,好像敲門聲是從右邊傳來,敲門聲很小,像是特意不想讓別人知道一樣。
隨後熟悉的聲音傳來,只聽到外面的人冷清的說道:“是我。”
是龍秋流的聲音!
她小心的打開一點門,只看到一個穿着睡衣的背影走進了權衡的房間,正是龍秋流。
這下子,許海棠的臉上更加不好看了。
大晚上的龍秋流穿着睡衣去權衡的房間,要說他們兩個之間沒有事情,鬼才信。
她緊要着嘴脣,他們兩不會是男女朋友吧!秘密交往的那種!
要是權衡和龍秋流是男女朋友,那她該怎麼辦?她覺得自己肯定是爭不過龍秋流的。
走進權衡房間的龍秋流嘴角一勾,心中得意,她聽到了剛纔小聲的開門聲。
不知道許海棠看到她大半夜進權衡房間會怎麼想?
哼,這小姑娘心不壞,長得也算標誌,討人喜愛,可是要當她後媽,絕不可能。
權衡看見大半夜的龍秋流來找他有些奇怪,有些疑惑的問道:“怎麼了,這麼晚了來找爲父有什麼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