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爲什麼這地方有土匪啊?”楊義問道。
“應該是附近山上流竄過來的,難道他們進入了李家莊,那華先生沒事吧?”許褚急道。
不多時,只見迎面跑過來一個渾身帶血的男子,後面還跟着帶刀的騎兵。
“救命啊,救命啊······”那奔跑的男子大喊。
“快過來!”楊義大喊道。
那男子跑到楊義他們身後停下來。
“哪來的小子,竟敢多管閒事,看我不砍死你”說罷便舉刀砍過來,楊義舉起如意金箍棒擡手一檔,土匪握刀的書瞬間感到虎口一麻,刀差點脫手。隨後楊義將如意金箍棒橫着一掃。重重打在馬肚子上,馬瞬間內臟破裂,倒在地上,馬身上的土匪被壓在身下,楊義將劍架在土匪頭上。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土匪瞬間被嚇得開口饒命。
“殺你髒了我的寶劍,說你們有多少人,爲什麼要來李家村。”楊義問道。
原來,他們是附近白頭山上的土匪,最近由於山上餘糧不多,其老大才帶着他們下來洗劫李家村。而今天適逢李家村一年一度的祈福大典,因此大家纔沒有察覺。
楊義思索片刻後和許褚說到:“賢弟,敢與爲兄一起廝殺一回不?”
“有何不可,但聽大哥吩咐!”許褚激動到。
“這樣,這位相親,你去最近的官衙報官。許褚,你和我先去村裡看一下情況。”楊義說到。
只見兩人來到村子裡,村子的道路上臥着幾具屍體,顯然是被土匪所殺,其餘倖存的人還在和土匪進行着廝殺。只是土匪手握着殺器,而村裡的人雖然說是比較身強體壯,奈何都是農民,缺少戰場搏鬥的技巧,眼見村裡人逐漸敗下陣來······
“賢弟,我們分開救人,儘量擊殺土匪。”楊義說着就衝入土匪中。
楊義手中揮舞着如意金箍棒左劈右砍,被如意金箍棒碰到的土匪紛紛跌落馬下,喪失戰鬥力,但無致命傷。只是被許褚傷到的就有點倒黴了,許褚手握虎威刀,被許褚刀碰到的均血流如柱。
“哪裡來的小賊,敢傷我兄弟?”只聽一聲從土匪羣裡傳來。只見此人長得那叫一個猥瑣,那叫一個醜,手握一把開山斧,腳下騎着一匹千里煙雲駒。
“賢弟,你看他的馬怎麼樣?要不我們比比,誰把他制服了,馬就歸誰怎麼樣?”楊義對許褚說到。
“呀呀呀,氣煞我也,你們兩小賊有沒有聽我說話,竟然不聽我說話,不把我地公將軍放在眼裡。吃我一刀。”說完便舉刀向楊義與許褚殺來。
只聽着破空之聲,然後伴隨着“當”的一聲,土匪的兵器被飛開數丈遠,原來是許褚用刀擋下那一擊,並用力將他兵器震開。緊接着楊義如意金箍棒朝着他胸前一頂,土匪頭子便飛出幾米開外,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其餘小嘍囉見狀四散開來。
“都別動,給我趴在地上,誰動,他就是下場。”說罷就用如意金箍棒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土匪頭子。
小嘍囉見狀,只好把兵器丟了,趴在地上。
“這可怎麼算,這兩人算是我們一起幹掉的,那馬這麼飛?”楊義笑着對許褚說。
楊義當然不可能因爲一匹馬和許褚斤斤計較,誰人不愛馬。況且自己的馬術還不是那麼厲害,東漢末年,雙馬鐙還沒有發明出來,因此馬術純靠的是武將自身的實力,故作爲三國頂級武將的許褚更適合這一匹馬,至於自己,到時候可以和華佗一起坐馬車,誰和他騎馬啊。
“這匹馬還是給你用吧,我等以後會有其他寶馬的。”楊義對許褚說到。
如果,許褚知道楊義內心所想,估計一定鬱悶無比,你這大哥有點坑弟啊!
“你們來着真及時,否則,我就沒命了。”華佗從人堆中走出來。“你們先等一下,我去看看受傷的鄉親們!”說吧便去治病了。
“你們誰是小頭目,起來說話?”楊義對趴在地上的嘍囉說到。
“我是,敢問大人有何吩咐?”趴在地上的一個小嘍囉說到。
“你們這次下山是不是全部出來了?山寨還有其他人嗎?”楊義問道。
“山寨還有一些老弱婦孺,除以以外再無其它人。”
“好,你繼續趴着。”
過了半個時辰,官府的大軍來到。看見官兵到來,楊義瞬間無語了,這大漢軍隊也真是醉了,首先不說人數了,人數比土匪還少,就你們這一羣人來這,還不夠土匪包餃子吧。此外,你人不夠,那起碼有騎兵吧!不好意思,全是步兵,步兵就步兵吧,那裝備可以好一點吧!楊義可能也是像太多了!大漢軍隊居然衣不蔽體,有的人連兵器都沒有,這樣的軍隊怎麼可能打贏黃巾軍。
“是你打倒這羣土匪的?”只見領頭的一個官兵對楊義說到“你是什麼官職啊?”
“是我和我義弟一起打敗的,我們乃是白生。”楊義回到。
“哦,那你們靠邊,別打擾我們處理善後事宜。”那個官兵無禮道。
許褚見此人如此無禮,瞬間暴怒道:“你是何人,敢對我大哥,如此無禮?看我不打你”
“賢弟,住手,不可無禮。”楊義眼見許褚就要動手,一把拉住許褚。“不可生事,我們是白生,不可和官兵鬥。”楊義小聲對許褚說到。
“華先生,鄉親們的傷勢怎麼樣了?”楊義對華佗說到。
“放心吧,都處理好了。”華佗說到。
“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出發了?”楊義說到。楊義之所以那麼快想走,主要是他不想過多的和這羣大漢軍隊有聯繫,再者,土匪頭子的那匹馬萬一被那個無賴軍官頂上怎麼辦,所以就像快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老朽這已經差不多了,那就出發吧!”華佗說道。
“你們要去哪?這沒有處理完誰都別想走!”那個領頭的無賴軍官說到。
“完了,希望別出什麼幺兒子······”楊義心中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