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頭看着樊玲,樊玲笑着點點頭,表示沒有意見。
“那好吧,成交,但是我事先申明,我可不做那種傷天害理,違反法律的事情。”我說道。
“放心吧,這樣的事情我也不做。”石琴得意的笑着。
不知道什麼原因,看着這個女人的笑容,我竟然覺得有一種怪異的感覺。
“跟我來,虎哥,你叫司機把車子開過來,我們要先回公司一趟。”石琴說道。
“好的,大小姐,我這叫安排。”
半個小時之後。
一輛加長版的名車緩緩的停在綠風集團門前的貴賓停車場,石琴走出車子,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綠風集團所在的大廈在這裡絕對算是一幢豪華的建築,純歐式哥特式建築,大廈的外部是牙白的大理石牆面,高高的尖肋拱頂,鑲嵌着耀眼的彩色花窗玻璃,扶拱垛上精美的裝飾雕刻,輕盈美觀,高聳峭拔。整個大廈的外部雕飾精美,富麗堂皇。
更讓人興奮的是,在美國的土地上,竟然會有一幢中國的集團公司,而且還這麼的霸氣。單是看到‘綠風集團’這四個大字就已經讓人足夠興奮了。
走進大廈,大廳正中央,一盞水晶枝形吊燈高高掛在一層的天花板上,宛如一陣撲面而來的古樸清風,周圍的牆壁上的精美石雕讓單一的純白不再單調,牆上還掛着一些中國名畫的高仿版,其中最醒目就是《清明上河圖》。
在異國他鄉看到這些,我頓時感覺到心血澎湃。
“我們是做租賃生意的,在美國這個地方,工人的工資太高,而且我們還要支付昂貴的產品檢測費,出廠費以及一系列的費用,在10年前,我父親就轉行了,我們在夏威夷建造了一幢最豪華的辦公大廈,然後把大廈的樓層租出去,讓美國人自己去辦公司,而我們只負責收租,交一些安保費就可以了。”石琴一邊帶領我們往裡面走,一邊介紹着。
“其實我想要讓你幫我做的事情,也就是跟這些租賃人有關,我們有一家租戶非常的刁蠻,他在這一帶很有勢力,足足欠了我們兩千三百多萬美元的租金,我們派人跟他溝通了許多次,他就是不交。”
“最後實在沒辦法了,我們就去請律師,可是我們請的律師都在即將要開庭的前一天提出撤訴。”
石琴提到這裡,憤恨的握緊拳頭:“那個人做的實在是太過分了,但是我們的在這邊的勢力有限,暫時還拿他沒辦法。”
“所以,我就決定找幾個身手好一些的人,到他家裡去找他,先把他控制了,然後在逼他交出交出租金,本金跟利息一起讓他交出來。”
聽到石琴這樣說,我大概知道他想要幹什麼了。
感情找我來這裡,就是爲了讓我跟她一起去幹綁-架的事情,這也太....
不過那個外國佬也真的是太可惡了,竟然敢欺負我們中國人,所以石琴的這個忙我是幫定了。
“我是這樣決定的,等他交出了租金,本金是我們的,但是利息給你。”石琴淡淡的說道。
“這樣算下來,你大概可以拿到500萬美金的佣金。”石琴笑着說道。
“500萬的佣金,這麼多?”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已經算是少的了,在我們這一帶,利息能有這麼低的,也就只有我們綠風集團了。”石琴嚴肅的說道。
樊玲走在我身邊,我拉着行李箱,本來石琴是想讓其他人幫我拉箱子的,但是樊玲不同意,所以我還是得自己拉着箱子。
真不知道女人心裡究竟在想些什麼。
......
“叮咚!”
“57樓到了。”
電梯的提示音設置的是中文,石琴說,整個大廈,就只有這一層的電梯提示音設置的是中文,因爲這是她們平時辦公的地方。
“你們先在會客廳休息一會吧,我去找父親談一下。”石琴很優雅的說着。
“我可以借你們的電話用一下嗎?”我問道。因爲我突然想到,我似乎應該給陸嘉、南宮婉兒等人回個電話。
“會客廳裡有的,只要是在地球上,隨便打。”石琴落落大方的笑着。
“謝謝!”
“不用客氣,你們現在是我請來的貴賓。”
說完,石琴就繞過我們走向了走廊。與此同時,一個穿着西裝的男人就走了過來,這是一個美國人,看着我們,這個美國人用很熟練的中文說道:“先生,小姐,這邊請。”
我微笑示意,跟着他走向了所謂的會客廳。
......
進了會客廳之後,我先後給陸嘉、老頭子、南宮婉兒、老槍...等人打了電話,隨便的聊了一些事情。
畢竟除了陸嘉之外,其他人的電話都是國際長途,所以我也沒有多說什麼。
我跟樊玲在會客廳等了大約有二十分鐘,石琴纔回來,看到我們的第一眼,她的臉上就掛滿了笑容:“搞定了,我父親也同意了我的決定,事不宜遲,我們今晚就行動了,你們現在跟我一起回去,到時候我們在商議今晚的行動計劃。”
我點點頭,說實話,對於所謂的行動計劃我並不是很在意,我在意就是今晚會有多少人跟我們一起行動,一般做這種事情,我希望人越少越好,因爲人多了反而容易壞事。
這個道理我相信石琴也是知道的,但是石琴表現的比較深沉,我完全看不出來她心裡在想些什麼,這個女人,簡直太危險了。
“我們走吧。”石琴說道。
我點點頭,然後起身,拉着身邊的行李就跟着石琴一起走出了會客廳,樊玲一直跟在我的身後,她也不說話,反正就是離我很近,生怕不小心就把我弄丟了似的。
電梯直接下行到地下停車室,這一次是由石琴親自開車,她開的車子是美國本土品牌,是那種很普通的車子,就算是放在大街上也不會引人注意的車子。
其實車子在我心裡一直都只是個交通工具而已,我完全不在意車子的牌子。
近40分鐘的飛馳,車子從市區進入了郊區,最後沿着一條小路拐進了一幢很不起眼的農家小別墅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