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親的癌病不會是被你和齊琪的離婚而氣出來的吧。”
唐蕭搖了搖頭,“誰知道呢,如果真是這樣,我也沒有辦法。”
“那你們和齊氏的關係?”
唐蕭輕描淡寫地回了出來,“很糟糕。”
“那她是爲了挽回唐氏和齊勢的關係而選擇在一起的?”
唐蕭對着我反問道:“他們兩在一起了?”
“難道不是嗎。”
“哈哈哈。”唐蕭突然反問起來,“你是真蠢還是假蠢。”
“說實在的,別來打馬虎。”
唐蕭收起了笑意,看着我認真地說道:“他們是在一起了,只不過又沒在一起,因爲他兩之間的隔閡是你想象不到的,中間不僅僅隔了一個齊氏,更隔了一個非常之嚴重的因素,就齊軒的那父親而言,是不允許她來到齊家的,別以爲齊軒現在掌管着齊毅,其實他所能動用的資源並不多......哪怕我那無人性的老姐真的願意和齊軒在一,他們能無阻礙在一起的機會也難上加難......相反的,我更看好你和她。”
我對着齊軒不解地看着,回道:“我和她......沒可能。”我指着陳瑤,然後又說道:“她的手上,現在有着我的戒指,這次事情後,我就會和她結婚。”
唐蕭搖了搖頭,似乎對於我的舉動很是嘲笑,“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你騙的了自己,也騙不了他人,你和她,根本不適合在一起......而我也可以告訴你一點。”
唐蕭走到我身邊,用着一種輕笑地樣子說道:“我喜歡她,在5年前,她可能沒有告訴你,追過她的人就是我,那時候,我就想和齊琪離婚了,只不過迫於各種壓力,我沒有辦法離婚......而且在那個時候,你也出了這樣的事情,她爲了照顧你,毫不猶豫的拒絕我了......所以在愛情方面,我是嫉妒你的。”
我把眉頭皺緊,“你這一夜晚說這麼多就是想對我表面一種不懷好意?”
“並不是,相反的,如果她真的和你結婚,也會祝福她......但是,你如果要與她分開,而對她造成傷害,我會毫不猶豫把她帶到我的身邊,在這個事情上,我們是對手。”
說着,唐蕭就從我身邊走過,走到我的身邊時說道:“生意上的同伴,感情上的對手......感情是感情,合作是合作,我今天說這麼多就是想告訴你,不要把私人情感放在我們的合作中,那樣,我會選擇到底退出不退出。”
我轉過身子看着唐蕭,喊住了他,問道:“能告訴我,你爲什麼會喜歡她嗎?”
“因爲她和我前女友很像,無論是哪一點上,在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就差點以爲她回來了。”
說完,唐蕭就離開了。
生意上的夥伴,感情上的對手,唐蕭的出現果真是帶着些許目的性,不過,對於他這樣的敢說敢做的人,我還是非常之敬佩的,或許,我們真的會在這場遊戲中,遊刃有餘。
今天夜晚,我們玩到很晚,在回去的時候,我對着陳瑤說道:“你和他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
陳瑤剛綁好安全帶,然後一愣地看着我,像是驚嚇了起來,隨後擺正神態,我對着她又說道:“他和我說了。”
“說了什麼?”陳瑤反問起來。
“生意上的同伴,感情上的對手。”我把這個字複述給了陳瑤。
陳瑤面色複雜起來,半會兒沒有說話,我把車子發動起來,等待着預熱,陳瑤終於在我發動的時候,對我說道:“你會不會怪我?”
“不會。”我沒有看她,只是把目光看着前面。
陳瑤立刻又說:“你肯定怪我了,不然你看都不看我。”
“大姐,我在開車,我怎麼看你?”
“呃!”
我把手放在陳瑤的手上,她的手上已經有了汗水,我拍了拍她的手,說道:“經歷了這麼多,我對於很多事情都看的很淡了,哪怕他是和你有過什麼,我都不會介意了,因爲我現在......”
陳瑤突然怒了起來,“我和他沒關係,也沒發生什麼。”
我被她這麼一聲怒吼給嚇住,下意識地踩了一個緊急剎車,回過神後,就把車子再次發動起來,“是是是......你們沒發生什麼,什麼都沒有。”
陳瑤這纔沒有和我動怒,然後一個人在一旁安靜地待了起來,直到我把車開回到住處,她才發出下來的一聲嘆息。
我把車鎖好,然後看着她還是一臉的惆悵,這纔對着她說道:“這周6陪你去看婚紗吧,剛好我可以休息一天。”
她擡起頭看着我,面帶欣喜着,驚詫道:“你說的是真的?”
“是真的,千真萬卻。”
她的惆悵在我這樣的回答後終於消失的無影無蹤,她像個小孩子一樣往着前面快步地跑了起來,還一邊跑,一邊在在後面對着我喊道:“快點。”
次日,我和唐蕭來到本地的廣告公司,幾年的發展,銘佳廣告已經是本地的大型廣告公司了。
來到銘佳的樓下,唐蕭喊了一聲,我立刻停住腳步,他對着我說道:“你知道我爲什麼選擇銘佳嗎?”
“難道不是因爲銘佳是本地最大的廣告公司了嗎?”
唐蕭打了一個錯誤的手勢,“你難道不記得當初顏佳馨在銘佳待過的事情了嗎?”
“我知道,可是,這有什麼太大關係嗎?”
唐蕭冷笑起來,“有關係,有個很大的關係,如果我們以此來座位要挾,從銘佳弄到顏佳馨的一些錯誤,她的這次開展活動就會因爲名譽上的損失而很難展開。”
聽到唐蕭這麼一說,我瞬間感覺到卑鄙兩個字活生生的刻在了他的頭上,我立刻拒絕道:“這樣的事情,我不做。”
“不要裝的這樣的道貌岸然,我們這是在做生意,而且人才不是說來就能來的,如果不能在第一印象上就把對方擊敗,我們以後就要花費更多的功夫去爲此而買下一筆賬單。”
無論唐蕭怎麼說,我依然是兩個字,“免談。”
因爲我不想這樣的去對付一個女人,對付一個我曾經深愛的女人,更不想在商業的競爭中,被下意識的披上虛僞的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