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磊?聽到這名字,我下意識的一顫。
女人點了點頭,高磊找她了。
我跟女人表示不可能,高磊已經死了,我跟她說過的,死人怎麼可能找她?
女人臉色嚴肅,證明她沒有騙我。
我心裡頭有些不安,問她:“他是什麼時候找的你,具體的時間,還有地點。”
女人實話實說,聽完我愣了,我表情麻木的盯着她:“你說高磊是拿着一張女人的照片來找你的?”
女人點了點頭:“那照片明顯是一個死人的遺照,黑白的很是嚇人,他讓我替他保管好。”
“照片呢?”我問她。
女人搖了搖頭,表示之前還是有的,等她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就沒了,她的感覺就像是在做夢,但那種感覺確如此真實。
我皺了皺眉頭,心裡頭有想法,高磊手裡女人的遺照,會是誰的遺照,這幾天我也僅僅是見了夏曉的遺照。
他手裡的是夏曉的遺照?
可是這兩個人好像並沒有什麼關係,在說,就算有關係,高磊也不至於去拿個女人的遺照讓另一個女人替自己保管。
這其中肯定有問題,而且我有種感覺,這件事和王牙牙有脫不了的干係。
我告訴女人,讓她先注意點,看高磊今晚還會不會來,如果來了,她就想辦法拖住他,我會盡快趕過來的。
女人點了點頭,出來後,我又給老頭兒打了個電話,仍然沒有人接。
嘆了口氣,我回到了家,想好好的捋一捋這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只是剛到家,老頭兒的電話便打過來了,問我:“你小子打那麼多電話幹啥呢,是不是又出什麼事了?”
那邊兒還是挺亂,我問他什麼時候回來,老頭兒告訴我,他給我打電話就是想告訴我,今天晚上他還是回不去,我自己要注意點。
又不回來,我簡直要崩潰了,這傢伙也太不靠譜了吧,這到底是想救我,還是想要我的命。
老頭兒安慰我彆着急,只要按照昨天他教的那方法在待一夜就可以了,昨天夏曉被我戲耍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今晚是關鍵時期,能撐過來,我就不需要害怕了。
那邊兒傳來了兩聲男聲,在叫老頭,老頭趕緊把電話掛了。
我望着天花板,忍不住感嘆,今晚又是一個不眠夜。
我按老頭兒吩咐的,將昨天買的那些又買了一份,以同樣的方法來弄。
傍晚十分,簡簡單單衝了個涼水澡,我上牀休息了,想盡快睡着,就當做了個夢。
睡了不知多久,迷迷糊糊中我聽到了一陣敲門聲。
深夜裡這種聲音相當敏感,我猛的睜開了眼,聲音是從外邊傳出來的。
我沒敢起來,以爲是夏曉,但是很快,我發現不是夏曉,而是一個男人。
這男人的聲音很快我就聽出來了,是王牙牙。
他大半夜怎麼來了?
我不知道該咋辦了,爬起來,老頭兒之前叮囑過睡一覺,我要是起來就露餡了,不知道屋裡擺的這些還有沒有用。
我偷偷的把手機拿過來,鑽進被窩裡打了個電話,讓他趕緊走,有什麼事明天說。
是給王牙牙打的,我怕夏曉來了會對他不利。
王牙牙什麼廢話也沒說,告訴我:“有一樣東西你需要替我保管一下,等明天我再來取。”
爲了讓他儘快的走,我答應了!
外邊瞬間就安靜了。
長舒了口氣,我打算繼續睡。
這時候外邊刮進來了一陣風,風打着漩,我蓋着被子都感覺到了刺骨的涼意。
本來的睏意頓時就沒了。
我以爲是自己窗戶沒關的緣故起風了,但很快就發現了不帶勁,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往我身上爬。
這種感覺從模糊到清晰,到最後我都被壓的有點喘不過來氣了。
這次我坐了起來,也睜開了眼,看到的人差點沒把我給嚇尿,不是夏曉又是誰?
她此時正用一種死魚泡的眼神盯着我,充滿了邪氣。
我被嚇得直接爬了起來,靠着牆不敢動了。
心裡面對老頭兒要恨死了,這不坑我嗎,他不是說可以安穩度過這一晚的嗎,怎麼還沒開始就沒用了?
夏曉看着我,哈哈大笑了起來,我被笑的全身不舒服,她也沒有收斂:“你還真是愚蠢。”
我盯着窗戶和門看了兩眼,立刻就不好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我買的銅剪刀竟然斷了。
夏曉能進來,肯定因爲這,我有種想打死自己的衝動。
但夏曉已經不給我機會了,她衝我撲了過來,我躲閃,她撲到了地上。
今天的她臉色斐然,好像沒有要害我的打算。
我終究不是她的對手,這麼小一個空間,我在跑也跑不到哪去,沒幾下,她就把我給撲倒在了牀上。
一股冰涼刺骨的感覺傳來,我身體一縮。
她盯着我,一陣嬉笑:“昨天你讓我付出了那麼大的代價,今天我也讓你嚐嚐滋味。”
夏曉咬牙切齒的很是可怕,她不知從哪弄來了一根繩子,將我五花大綁了起來。
拉出家,一路來,最終停在了女人的家門口。
拉到女人的房間,女人正在休息,
我問她:“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夏曉冷笑一聲,沒有回答我,只是盯着女人。
很快,我就感覺到了不對勁,本來好好的,女人卻像是着火了一樣,全身燥熱,開始不停的脫衣服,到最後,只剩下了內衣。
我目光往旁邊躲了躲,有些憤懣:“你對她做了什麼?”
夏曉冷笑一聲:“今天就讓你嚐嚐上自己兄弟喜歡的女人是什麼感受。”
夏曉把我推到了牀上,我在想動,身子卻像被鑲刻上了,一點也沒法動,
女人一把把我摟在了懷裡,開始控制着我,在她的身上游走。
她的意識已經不清楚,可我清楚,我想去阻止,只是沒用。
我對夏曉大吼:“這是你我的恩怨,要殺要刮衝我來,她是無辜的,你快放開她。”
夏曉冷笑着:“你沒權利跟我討價還價。”
她就像一隻跳樑小醜,就在旁邊帶着一種詭異的笑容盯着我們這曖昧的舉動。
我全身不受控制,女人的臉色紅通通的,身上的反應也是越來越強烈。
這注定是一個充滿罪惡的夜,我沒有躲過被夏曉的控制,對女人做了不且之事。
夏曉還威脅我,會把這些發給高磊,看看他是什麼感受。
我罵她卑鄙,她並不覺得害臊。
我的意識恢復的時候,是在自己家,胯下隱隱作痛證明了昨天的不是做夢。
心裡的一種強烈的負罪感,讓我感覺很不好,我爬起來,簡單洗漱一下,窗戶上的剪刀還在倒掛着,但無一例外都是斷的。
我想不通怎麼會斷,我昨天買的時候好好的,難道是夏曉弄得,可老頭說了這樣做是不會有事的,老頭不會騙我。
給老頭兒打電話他估計也沒時間接,我放棄了打電話的打算。
夏曉並不打算要我的命,而是在玩弄我。
看時間該去公司了,
王秘書正戴着眼鏡,拿着一個文案在忙,當她看到我之後,立刻迎了過來:“張巖你過來一下。”
我知道自己遲到了,王秘書找我沒好事,跟她到了辦公室。
跟我預想中不同的是她這次沒有抓我的問題,而是問我:“你最近有沒有見過王總?”
王總王牙牙?她和王總的關係可比我親密的多,小情人,怎麼會問我呢?
王秘書見我沒說話,有些不滿意的問我到底見到沒有見到。
我告訴她:“如果硬要說見,也見過,昨天晚上的時候,他讓我幫他保管一樣東西,只是我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王秘書眉頭皺了,臉色也不怎麼好看,她平時不是這個樣子的,我問她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王秘書搖了搖頭,讓我出去忙吧,沒事了。
莫名其妙的,出去後,我把自己的活幹完,中午的時候回來裝貨,卻碰到了一對老人,
老人傷心欲絕的來到公司一邊哭一邊整理東西,這一問才得知,是王總的父母?王總的父母爲何來公司整理東西?同事也想不通。
等二老出來,東西太多,我迎了過去,幫兩個人拿,二老擦了擦眼淚表示自己兒子沒有看錯人。
我插嘴問道:“王總呢?怎麼沒有來,是不是有事,我看這些東西也很多,王總若沒時間,我把二老送過去吧?”
我本是好心幫忙,可誰知二老聽到這兒,王總的母親眼淚撲打撲打的掉個不停。
“牙牙在也不會有事了。”
我問二老,爲什麼這麼說,二老卻給了我個晴天霹靂,王牙牙的父親擦了擦自己那有些渾濁的眼睛說不出來話。
都在哽咽,我只能不停的勸,到最後二老實話告訴我了,王總死了!
我腦袋在那一瞬間都不由自主的抽了一下,一片空白。
王總怎麼會死了呢,我記得昨天他還讓我幫他看管一樣東西的?
我相信二老不會拿自己兒子的生命開玩笑,王總真的死了?
二老的表情相當悲痛,這個時候提這些就是傷害,我也沒敢說
緩了一會兒,二老告訴我,王總死了有一個多星期了。是暴斃而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