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媽呀!
啥時候我大夏國的語種遍佈世界了!
居然在m國能聽到熟悉的語言驚了我一跳,站在我身邊的小夥伴也是一副模樣,相互看了看,有些稠酌要不要跑出去打個招呼。
好歹人家感應到我們了,還說的是大夏國的通用語,多少是猜到了一些我們的身份,無視人家好像有點不大好。
但是啊……
咱們是非法入境,全靠極速符,根本就沒有通過合法渠道簽證等等,主動冒頭不是等着被人挑刺兒麼,說不定還會連累到國家。
以後國際上就會流傳防火防盜防大夏了。
我苦惱的皺眉,和小夥伴擠眉弄眼了一會兒,大致意思是“你去我不去,死道友不死貧道”的方針。
在我們糾結的檔口,那頭傳來的聲音又近了幾分,還是大夏國通用語,只是語調上更加的不客氣。
“喂,大夏的小偷,你們怎麼來的我管不到,但是怎麼讓你們回去倒還在控制之下。”
來人身形高大,逐漸從茂密的樹叢裡現出模樣,白種人,金髮碧眼,長髮披肩,有些騷包的穿了條緊身皮褲,壯實的大腿包裹在裡面……有點兒噁心。
“嘔……”
不好意思,我沒忍住。
身材好的女孩子這麼穿也就罷了,奈何對方是個不折不扣的白人大漢,腋毛都從短袖裡露出來了,我想忽略都不行。
太噁心了,審美無能。
“恩?怎麼了?”
我貓着身子縮在灌木叢裡,別開臉不去看越走越近的皮褲壯士,想招呼小夥伴用極速符遁了,然而火鑫卻痛心疾首的看着我,大有要拍死我的樣子。
在我茫然的時候,猛地肩膀上傳來一陣大力,我下意識的肩膀一錯,反身一個小擒拿手,同時竄了起來,衝着後方側踢過去,間隙還不忘拉了把有些腿麻的柏菱。
“哼哼,身手不錯,大夏國的小偷。”
白人用驚豔的普通話表揚了我一句,隨後粗壯的手臂格擋幾下順勢手腕一扭扣住我踹過去的腳踝,輕輕一提,我整個人就被他倒拎在手上。
“你丫的找抽!”
沒有合法入境證明,我都不能理直氣壯的反駁對方的詆譭,然而嘴巴上吃了虧,身體上是絕壁不能示弱的。
趁對方正得意的時候我猛地用力一蹬腿,同時彎腰兩手攀住對方結實的胳膊,手指掐住男人脈門狠狠一按,手肘也不甘示弱的捅了近在眼前的咯吱窩一下。
“啊啊啊啊!!混蛋!!”
白人在我接連的攻擊下倒退好幾步,手上的力道也跟着一鬆,我順利在空中做了個翻轉落地,姿勢標準,參加奧運體操絕對能拿滿分。
“我們幫你解決了個大麻煩,你不感謝一下還惡言相向,哼,m國的人也不過如此。”
冷冷的掃視一圈聽到動靜圍上來的白人們,二十來個大塊頭個個手持衝鋒槍,面色不善的盯着我們,而剛纔的皮褲壯士則捂着手腕恨恨的盯着我,眼裡的火光不用靠近都能感受到。
交手不過幾招,除卻一開始偷襲給他得了手之外,後面可都不是我的對手,更不用說我的個子還比他矮了大半個腦袋,身上也沒有對方那麼多糾結的肌肉。
往他邊兒上一站,別說是我,就是換了陳沖也能苗條不少。
我注意到這呼啦啦二十來個人裡,就屬他沒有穿制服了,其餘人等皆是一身標準的海藍色軍裝,最外圍的還有幾個拿着手槍的警察。
很明顯,這傢伙就是他們的頭兒,怪不得反應都那麼大呢,自家老大被人削了能不激動麼。
我咧咧嘴,歪歪斜斜的站在那裡,琢磨着回去要和夏飛揚怎麼交代,偷偷摸摸的跑了來不算,還在人家地皮上被逮個正着,我雖然也在國外呆過五年多時間,但那時有正規簽證的,可不是無證入境啊。
皮褲壯士並不領情,單手攔了一下想要開槍的制服男,梗着脖子衝我道,“哼,先跟我回去再說,不管你幹了什麼,也彌補不了你們四個非法入境!”
說罷,就有幾個壯漢上前,手上還拎着手銬,不用想就知道對方要做什麼。
那傢伙還側身用m國的話對身邊人說了什麼,那人神色嚴肅的敬了個軍禮之後就朝後跑開了,也不知道要做什麼去。
這下我是徹底尷尬了。
要不現在就溜了?趁着對方還沒有實際證據,先逃再說,以後的事兒就交給夏飛揚算了,反正那小子如今也能獨當一面了,這些外交手段肯定是比我厲害多了。
這個念頭一出現,就不可遏制的佔據了我所有注意力。
只不過我的小夥伴都不怎麼答應。
“還是太平點吧,m過就是個戰鬥民族,聽說現任的總統可是軍閥出身,最喜歡的就是打仗了……小總統不是他對手啊!”
火鑫湊到我耳邊嘀嘀咕咕,水卿和柏菱也是一臉的不贊同。
得了,小夥伴都不答應,我還能說什麼呢,只能老老實實的任由對方將特質的手銬給我掛上。
這一次m國之行收穫不小,找到了火鑫夫婦,還順手消滅了一窩活死人,現在還坐上了海軍陸戰隊的裝甲車,前面有三輛警車開道,後面還跟了幾輛重裝越野車。
嘖嘖,這排場,想我以前參加閱兵式總統都沒這待遇,而且還是一水兒的外國兵……
回去絕對能吹上一個月。。
可惜的是,竟然一個女兵都沒有,讓我有些傷心。
“喂!你小子亂看什麼!”皮褲男也不知道吃錯什麼藥了,居然把我和小夥伴分開,坐在後排親自看守我,簡直就是國際通緝犯級別的待遇。
他沒有穿制服,沒有了肩章我也不知道他的軍銜,無奈的嘆口氣,“奧利拉里面的那些玩意兒你們不會知道吧?”
要是真不清楚,就不會在火山噴發後立馬帶着那麼多特殊兵種上來了,定然是時刻注意着這裡,說不定就連我們進如火山口的時候都被人看的清清楚楚。
似乎是很意外被我說中了,皮褲男驚訝的低呼一聲,脫口而出,“你怎麼會知道?!”
……
哥們兒你腦子不大好使啊,我現在嚴重懷疑你是不是臨時工。
皮褲男好像也意識到自己反應過度,接下來的時間裡不管我再如何的刺激他,都堅持一言不發,整個人繃得緊緊的,腰板挺直,和我懶散的狀態成鮮明的對比。
他們並沒有將我送到警察局或者是拘留所裡,而是把我帶到了一幢極爲雄偉的建築內。
從外觀的標誌上我能看的出,這裡應該是一個軍事基地,
因爲在這座建築的後面,就是一片一望無垠的場地,此時正值下午,還有好幾隊人在練習軍事動作。
不通知夏飛揚嗎?
我有些弄不懂m國的人要做什麼。
碰到這種非法入境的情況,不管是什麼人都應該先押送到拘留所,然後聯繫大使館,通知本國總統來領人,甚至追究法律責任和賠償款項。
然而他們居然一條也沒有按着做,倒是把我帶來了軍事基地,如果我真的另有目的,他們不是一個都別想活?
“喂,你就不怕我炸了這裡?”
我臉色複雜的跟他進了電梯,同行的士兵並沒有進來,而是停在電梯口對皮褲男敬了個禮,男人沒有第一時間回答我的話而是先回了半個軍禮,這纔看我,緊繃着的臉在瞬間鬆軟下來,在我詫異的目光中開口。
“不會,大夏國張家的繼承人,怎麼會看的上我們。”
“你認識我?”
這回該輪到我驚訝了。
不過男人絲毫沒有爲我解惑的意思,連手都沒給我鬆開。
我帶着滿腦袋的問好跟在他身後,見他輕輕敲了敲走廊盡頭的房門,隨着裡面傳來的一聲“進來”,我終於是跟在後面見到了可能是這兒最高長官的傢伙。
美女!!
毫無疑問的軍中之花!!
海藍色的作訓服勒出她細瘦的腰身,顯得腿特別的長,順着往上看,是一張美的讓人窒息的臉。
深邃的五官,翠綠色的眼眸,加上及耳的淺金色短髮,映襯着瓷白的肌膚更引人遐想。
不由自主的嚥了下口水,我發誓,這是我長那麼大見到過的最美的姑娘!
“你好張先生,我是這裡的總指揮官蘭德,很高興見到你。”
美女友好的衝我伸出一隻手,我下意識的低頭,纖長的手指骨節分明,在食指和虎口的位置上有明顯的厚繭。
這是一雙慣於用槍的手。
瞬間,我神色一緊,收了方纔吊兒郎當的模樣,伸手握住那雙白的有些刺眼的手掌,頓時,冰涼的溫度從兩人交握的雙手直入心底。
腎上腺素分泌加快,心跳輕鬆突破一百六,還有持續上升趨勢。
“很高興見到你,蘭德上校。我都不知道一次小小的失誤能引起你們的注意力,現在可以告訴我怎麼回事了吧,還有我的朋友,不知道他們現在過的如何。”
臉上是一貫淡定的笑容,只有我自己知道雙眼不受控制看着對方的感覺,這個女人很危險,像是一粒罌粟,明知有毒卻又吸引我靠近。
毫不留戀的收回手,剛纔有些脫繮的情況總算被我拉了回來。
現在,就讓我來瞧瞧你們到底有什麼目的好了,我可不覺得上千個被困在火山內的活死人就能奈何的了m國的精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