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們了。”我的笑容有些苦澀。本來還以爲宋笑妍會出現,看來是我多想了。我下意識地又想到了林美。到了這個時候,我竟然還是很亂的感覺。
張巖啊張巖,一個你眼睛都看不清楚的女人,你都這麼放在心上嗎?
“張巖,現在已經是第二天了。你睡了太長的時間了。”夢塵嘆了口氣,“你現在餓嗎,我們一起去吃東西吧,再去好好玩玩。”
我擡頭看着夢塵,很快就明白了,他這是擔心我會悶出病了。
“奇怪了,我都把巖子醉醺醺的照片發給清韻了,她怎麼還沒有過來?”月清有些失望地說道:“如果是以前,她應該早就過來看你了吧。”
月清說着後面的話是看着我的我倒是覺得有些奇怪,他這樣說,就不怕我心情不好嗎?
夢塵咳咳兩聲。
月清像是恍然大悟,說道:“巖子,我們去吃飯吧。”
“嗯,去吧。”我其實哪裡有心情吃東西?我現在甚至覺得,就算我以後都不吃東西,都不會餓了。我也想不到這次的事情會對自己打擊那麼大。人生突然像是沒有了任何意義一樣。過去那些快樂的事情從腦中閃過,突然也變得索然無味了。
“巖子,你到底怎麼了?”我係好鞋帶的時候,上官晴雪走了進來。
“晴雪,我還以爲你也不理我了。”我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張巖,我聽夢塵和月清說你最近都很消沉啊,你是不是忘記什麼重要的事情了?你如果是記憶不好,我可以提醒你。”上官晴雪一點面子都不給我留了。
“晴雪,我哪裡有消沉?”我故作平靜,“我都這麼大的人了,偶爾喝醉算什麼?走了,現在我有些餓了,你也應該沒有吃東西吧。”
“你忘記了後天就是和楚中天比試的時間了嗎?別怪我沒有提醒你,你就算不勤加修煉,至少也應該保持住身體狀態啊。你要是繼續這個樣子 了,沒有比試之前,只怕就輸了。你別以爲楚中天是你想象中的那麼弱。”上官晴雪說了一堆,這才停止了一會,然後看向了夢塵和月清,“你們兩個平時這麼喜歡修煉,張巖現在不懂做什麼,你們就拉着他一起啊。”
“好。夢塵淡淡地回道。
“晴雪,巖子爲什麼要和人比試?”月清疑惑地問道。
“我先走了,看到張巖,就倒胃口,怕自己吃不下,吐了還影響你們兩個。”上官晴雪瞪了我一眼,才離開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月清忍不住吐潮了。
“走吧。”我也不想解釋那麼多。也許上官晴雪說的對,與其沉淪,與其弄不清楚這些事情,我還不如多花點時間來修煉。反正學校現在也沒有特別的事情,我還是不去的好。這樣也不用碰到林美了,也就不會......
我和夢塵月清剛離開了房間,就感受到了一股殺氣。
我們三個互相使了一個眼色,都裝作不知道的樣子。
“你們在這裡等着,我去把車開過來。”我對着夢塵和月清說道。
我剛到了車子旁邊。就有多根鋼針朝着我舍過來。我身子一晃,這才避開了。但是我的車子已經直接被鋼針給射進去了。
“巖子,小心。”夢塵趕過來,叫道。
我直接飛遠了。只聽的一聲爆炸聲,我的車子爆炸了,然後燒了起來。
“你們給我出來吧。”月清則是和對手鬥了起來。
“月清,小心。”我和夢塵同時叫道。對方既然有這樣威力強大的暗器,他如果不小心一樣可能遭殃了。月清很快退到了我們的旁邊。
只見一個身上纏着一條蛇的男子還有一個鼻子裡有水蛭爬出來的男子慢慢地朝着我們走了過來。也不見他們手上有着任何的機關。那麼剛纔的一切是怎麼一回事?
我們三個都警惕地看着他們,這兩個對手十分詭異,只怕也不簡單,稍微不小心,我們就有可能交代在這裡了。
“嘿嘿,不過如此,我們是不是太看得起他了?”身上纏着蛇的男子突然開口道。
“雖然是有些奇怪,但是既然影響到了,我們不得不處理了。”男子說話的之後,水蛭又鑽了回去了。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我皺眉道。
“管他什麼人,我們三個聯手,絕對沒有鬥不過的道理。”月清朝着前面走了一步。
“先看看再說。”夢塵按住月清的肩膀,突然失聲叫道:“你們是苗疆的人?”
“看來還有識相的啊。”身上有蛇的男子並沒有否認。
“苗疆?”我愣了一下,突然也明白了,也只有那個地方纔會出了這種奇怪的人吧。
“苗疆又如何,來一個殺了一個,來兩個殺了一雙。”月清滿不在乎地說道。
“張巖,你那個車子多少錢?”身上纏着蛇的男子突然問道。
“你是打算賠錢了?”我冷冷地笑道。
“不是賠錢,而是先禮後兵,我們是來和你講道理的,不是來嚇了你的,剛纔是一個意外。”水蛭男子說的輕鬆。
我忍不住大聲笑了出來。
這兩個人也太霸道了,把我車弄得爆炸了也是講道理的方式?這算是先禮後兵?說是威脅纔對吧。
“既然是要講道理,你們應該告訴我們,你們是爲了誰過來的了吧。”要不是想弄清楚事情,我早就對這兩個人動手了。
“本來你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但是我們看在你小子還識相的份上,你只要以後不再和對方見面。我們保證不再找你的麻煩。”身上纏着蛇的男子說道:“你的車子,我也會以兩倍的價格賠償。”
“你們是楚中天的人?”我問道。從苗疆來,又讓我和人離着遠一點,這還能有誰?這一瞬間,我對楚中天原本的一絲好感也徹底消除了。他還挑戰我,背後卻玩這種手段?
“楚中天算個......”水蛭男說到一半,就被身上纏着蛇的男子攔住了,“算了,說我們是爲了楚中天也無不可。”
“你們和楚中天自己說吧,取消了比賽就行了。你們都想我和他保持距離了,這個事情不用我多說了吧?”我冷笑道。
“這個自然。”水蛭男認真地說道。
“是嗎?”月清和夢塵突然動了。
剛纔月清一個人的時候,甚至還處於下風,但是現在兩個聯手,效果自然不一樣了。
我也將桃木劍給召喚出來了。
原本纏着的蛇突然爬到了男子的頭頂。蛇用尾巴墊着身體,突然站得直直的,然後朝着我們噴出鋼針。
月清和夢塵早有準備,又哪裡會被打中?不一會兒,月清就捏住了蛇的頭。而夢塵也很輕鬆地把兩個男子打倒在地。
月清笑道:“看來只要捏住這個蛇的頭,那些鋼針射出了也不會爆炸了。”
“你們還要和我先禮後兵嗎?”我走到兩個男子的面前。水蛭男鼻子中的水蛭突然飛了出來。我對於這兩個人本來就警惕,直接一劍將水蛭砍成了兩半。
“巖子,你比我還果斷多了。”月清笑嘻嘻地放開了蛇。
“咬死他。”兩個苗疆男子興奮地說道。
蛇掉在地上,只是掙扎了一會,便不動了。
這兩個苗疆男子驚訝地關不上嘴了。
“我剛白還以爲有多厲害,還小心了一些,看來不過如此。”月清嘲諷道:“早知道我一個解決了你們兩個了。”
夢塵的表情可沒有那麼簡單:“你們的人來了多少?現在在哪裡?”
“哼。”兩個苗疆男子顯然是打算硬撐了。
“巖子,你說說怎麼辦?”月清看向了我。
“樣他們走吧。”我擺了擺手道這兩個人或許只是先鋒,不過是來試探我的。殺了兩個小角色也不能徹底保證我們的安全。
“巖子,這怎麼可以。”月清不服氣了。
“有什麼不可以的,讓他們走。”夢塵突然蹲下來,給往這兩個男子的嘴裡塞了黑乎乎的東西。
“這是什麼?”水蛭男用力地想吐出來,可是一點效果都沒有。他將手伸到喉嚨。
“我提醒你一句,我給你們的是毒藥,本來你們不亂來的時候是不會有事的。你要是硬吐出來,反而會加速藥的運動,到時候死的慘你可言就不要怪我了。”夢塵冷冷地說道。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水蛭男有些害怕夢塵了。
“懶得殺了你們這種小角色,不過想控制你們而已。要是你們再來就會死了。”夢塵說道。
“是,我們知道了。”兩個苗疆男子客客氣氣地離開了。
“你們兩個怎麼就讓他們離開了。”月清不爽了,“就算真讓他們離開,也不用那麼輕鬆吧。”
“我只是怕這個事情給晴雪帶來壓力。”如果我殺了這兩個人,就等於和楚中天徹底宣戰了。到時候晴雪很可能受到家族的壓力。再沒有好的辦法之前,我還不想和楚中天撕破臉。
“夢塵,那兩顆根本不是毒藥對吧?”月清問道。
“當然不是了,隨便撿起來的兩個小東西而已。”夢塵笑道:“誰知道他們不注意,現在肯定是嚇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