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張大嘴巴,緊緊盯着她,心裡比較懷疑,我把嘴張這麼大,她該怎麼吸呢?難道她也要張這麼大的嘴不成?可是她的嘴沒我的嘴大啊!
我的這個做法顯然給宋馨蕊也造成了困惑,她歪頭看着我的嘴,看了好一會兒,終於意識到這樣是沒辦法吸的,只好說:“你把嘴閉上吧。”想了想,又說:“眼睛也閉上!”
我只好把眼睛和嘴巴都閉上。
剛一閉上,就覺得一股子淡淡的清新的香氣包圍了,軟軟的溫溫的東西緊緊貼在了嘴脣上,我自動自覺地配合着,把嘴脣微微張開,有淺淺吸力產生,片刻之後,一股子涼氣從小腹中升起,沿着胸前那一條線快速上升,最後順着喉嚨衝進嘴裡,圍着舌頭打了個轉,然後被吸了出去。
被吸的時候有種說不出的爽快,渾身都有種飄飄然的感覺,因爲發燒而發沉的身體變得輕快了不少,額頭一下子就冒出汗來,腦子也清醒了許多。
哎,被美女親着呢,這算是因禍得福吧。
我悄悄睜開眼睛。
宋馨蕊的面孔近在咫尺,可以看清楚臉上的細細茸毛。
她的皮膚真好,細膩光滑,好像瓷器一般,找不到半點瑕疵,越看越覺得誘人,不像有些女人乍一看好像很漂亮,但越看缺陷越多,越看越難看,看到最後才發現,靠,全是靠化妝堆出來的。
宋馨蕊絕對是美女中也算得上是極品的角色,這麼好的表面,連個斑斑點點都沒有,簡直是太少見了,唔,跟馮甜有得一拼,馮甜也是這樣,臉上什麼斑點都沒有,不過她是法師,是煉氣的,用她來說,煉氣就是最好的美白方法,不長斑點是正常現象,而宋馨蕊是普通人,長成這樣,那就只能說是天生麗質了。
宋馨蕊的神情很緊張,額頭上冒着細碎的汗珠,呼吸急促,不時還哆嗦一下,那是被吸進她體內的陰氣捲入命火時的正常反應,我當初給馮甜吸陰氣的時候也這樣,深知這種感覺的痛苦,她居然連聲都不吭一下,不由得對這個看似嬌弱的小女警刮目相看。
其實侵染我的陰氣不是很多,要是放在以前三把命火俱在,這點陰氣繹我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就算是普通人只要三把命火俱在,這種程度的陰氣充其量也就是有些不舒服,不可能達到我這個程度。
缺失一把命火的後遺症已經足漸顯露出來,相對於遙遠的丟掉三分之一的命而言,這受不得陰氣侵襲對我來說纔是最大的問題,以後我可是要經常跟鬼鬼怪怪打交道的,要是連些許陰氣都受不了,那還怎麼幹活了?難道每次都要隨身帶個處女當備用吸陰氣機?這也不太現實啊!
胡思亂想中,宋馨蕊已經吸完了。
連續三次吸氣沒有聽到陰氣之後,她便鬆開嘴擡起頭,結果一擡頭就和我來了個眼對眼,不由得又羞又惱,“不是讓你閉上眼睛嗎?你怎麼亂看啊!”
靠,剛纔胡思亂想太入神,忘記把眼睛眯上了。
我只好解釋說:“我是在觀察你的情況,吸陰氣這種事情一般體質的人受不住,我怕你不知深淺身體承受不住了還硬吸,那可是要丟命的。咳,現在看你的體質比一般人都要好,不,可能不光是體制的問題,還有可能是命火夠強夠旺,等有機會我給你好好看看,看相我其實也懂一些的。”
被我這麼一解釋,宋馨蕊地神情好了一些,問:“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我叫馮專家和劉處進來了。”
我忙說:“感覺好多了。對了,你那事兒我不收錢了,算是還你人情,等週日吧,我週日沒什麼安排,到時候我給你打電話。”
宋馨蕊咬了咬嘴脣說:“我給你吸陰氣,不是爲了這個。錢我會照付的,要是你覺得錢太少,我可以想辦法再籌,這個是正常工作,不用你還人情。”
靠,這小妞還真有性格,能少五萬塊錢不少。
我就說:“也不知是什麼情況,要是一般的中小邪,也用不着那麼多錢,這樣吧,我先去看看情況,再定多少錢好了。至於今天這事兒,我承你的人情,就算你不承認,我這也記下了。像你這樣的女孩子,幫我這種陌生男人這麼吸陰氣難爲你了,謝謝!”
宋馨蕊就緊繃着臉過去把房門打開。
馮甜和劉春菊就站在門外,見門開了,立刻都進來,劉春菊拉着宋馨蕊的手仔細檢查一番後,不放心地問:“這臭小子沒趁機佔你便宜,比如把舌頭伸你嘴裡什麼的吧。”
宋馨蕊不好意思地低聲叫道:“劉處,沒有的事情,蘇專家不是那種人。”
馮甜自然是直奔我過來,扒拉着我的腦袋左看右看,看了兩遍之後,鬆了口氣說:“好了,陰氣已經被吸乾淨了,我們走吧,老呂剛纔給我打電話過來,已經查到那個電話的位置,我們趕緊過去。他雖然有晦清大師開光的法器護身,也不可能支撐太長時間!”
我連忙站起來,卻覺得頭還一陣陣地發暈。陰氣雖然被吸乾淨了,可那只是除了病根,但病的表象還在,就是說我還在發燒呢!而且從感覺上來看,燒得還不輕!
我晃了晃才站穩,苦着臉說:“師姐,我還發燒呢!”
馮甜說:“哎呀,發燒是你的身體在對抗病毒,你現在是個法師了,這麼點小小的發燒有什麼可怕,只要丹室不塌,藥種不碎,就算燒到一百度你也死不了,放心吧,快走,魯承志那邊比你危險一百倍,他要是死了,那我們的面子可就丟大發了!”說着話不由分說,拉着我就往外中我。
我一開始還覺得腳下發飄,渾身都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但跟馮甜跑了幾步之後,卻發覺症狀在急劇減輕,身上刷地出了一層透汗,不由得得大爲驚奇,難道成爲法師之後,這抗病的免疫力也跟着成幾何狀態增強嗎?
馮甜拉着我跑到樓下,呂志偉正跟幾個警察交待什麼,看到我們下來,草草說了幾句之後,便拋下那幾個警察迎上來,神情極爲沉重,第一句就問:“妹子,老弟,你們知道你們追蹤的那個電話號碼是誰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