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高遠”與“高球”
“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言姐啊!言姐怎麼大半夜在這?這兩人是…?”高遠跟同學正玩完遊戲從奇葩路回來,準備回學校,誰知遠遠的看見許言和兩個帥哥一起。
許言看了高遠一眼:“跟你沒關係,高球,你別礙事。江楓,你說不說!”
高遠眼角抽搐,高俅?他什麼時候改名了自己都不知道?不過他們在說什麼?
高遠好奇的看着,難道這江楓跟許言…如果真是男女朋友,那許言瞞的還真好。
“言妹子,這個人是你的什麼人?”江楓無意識的問道。
“算校友吧。別扯開話題,江楓你到底說是不說?不說我可走了。”許言下了最後通牒。
“哥們,許言讓你說什麼?”高遠不知緣故,反正許言是不會說的,那就問江楓本人吧。
江楓聽高遠這麼說,笑容浮現臉上:“高俅兄弟,有空出來喝酒!我先回學校了,記得送言妹子回寢,保證她的安全啊!”江楓說完便拉着張岩心情大好的離開。
高遠鬱悶至極,他叫高遠,不叫高俅!再一看,許言怎麼這眼神看着他?
“怎麼了?”高遠疑惑:“對了,我叫高遠,不叫高俅!你丫怎麼亂給人改名字?”
“靠,你妹啊,你打擾了我的大計,還敢惡人先告狀?”許言轉頭往學校走。
“言姐,我怎麼了?”高遠追上去,他不知道事情始末,當然不懂箇中情由,現在就猶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可是他仍然沒忘了一件事:“記住了,我叫高俅!不是高遠。”
“哈哈!”許言本還在生氣,聽高遠這麼說,反倒笑了。
“不是,是高遠,不是高俅,你別總給我串改名字好不?還有女孩子斯文點。”
“切,斯文當飯吃?斯文當錢花?我說話就這樣,愛聽不聽,愛看不看。”
“我就喜歡你這樣,辣妹兒。夠味兒。”
“啥味兒?”“女人味兒。”
“我發現你們男生都是神經病。動不動非的調.戲.調.戲別人,覺得這樣很好?”
“啊?”高遠不明所以,誰調.戲別人了?“我可沒有!別冤枉我!”
“我說你了嗎?我說的是你們男人!我想想,我記得好像看過這樣的話:男人都賤。”
“我招你惹你了?還是說你被哪個男人傷着了?告訴我,我給你出氣去!”
“沒人招我,只是我聽說的。再看到你和江楓,我自然這麼覺得了。別人嘛我沒覺得。”
“你那是以偏概全,一孔之見,一概而論,還有…”高遠想了半天不知道還有什麼。
“還有一得之見,以管窺天。還有很多大意相同的,可是似乎跟這個問題無關吧?”
“哦?沒想到你知道的還挺多!”
“你也不差。謝謝你送我回學校。”說話間兩人到了學校了,只是許言顯然忘了高遠也是這個學校的,他只是順路而已,而且她也很自動自發的忽略了高遠的同學。某同學覺得很委屈,自己真的那麼渺小嗎?只有出場兩面的機會,而且連名字都沒有…
看着許言離去的背影,高遠思慮,這樣的女人很有意思,而且她還能玩得開。
一大早許言醒來的時候掏出手機,一看時間,“呼”的坐了起來,趕緊穿衣洗漱,嘴裡還唸叨着,“完了,完了,今天怎麼連鬧鈴都沒聽見呢?不知道能不能趕趟了!”
是的,許言起晚了,第一節課是8點,而她都7點50了才起牀。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一週之中就週二早上有課,是flash,其他就是週一、三四上午第二節,也就是10點有課。
其他時間都是下午的課了。而且這個flash老師吧,許言的定義是有小小的強迫症。
許言對強迫症的定義是這樣的:強迫自己不說不讓別人請假。在第一次上flash的時候老師就這麼說:“我的課,遲到算逃課。請假必須有假條,沒有的話算逃課。後補也是逃課。”
許言匆忙的洗漱過後就往班級跑去,結果剛出寢室門口趴地上了。爲什麼呢?
因爲寢室門口最後一節臺階,昨天的時候就有些鬆動,許言一腳踏上去,“哎呀!”一聲哀嚎過後只見某女毫無節操的趴在寢室門口。許言非常糗的想趕緊拉下衣服,免得被人佔便宜。然而她去拉的時候才後知後覺的想起,自己習慣性穿牛仔褲…大夏天的她也不嫌熱!不過此時許言似乎應該先考慮的是,自己要不要先從地上爬起來啊?
當她想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更糗的事發生了…高遠此時剛好經過!看到她如此不雅的趴在地上,還好她是習慣性穿牛仔褲的,沒走光。這也算不幸中的萬幸,當然這是許言的想法。
“你怎麼還趴地上了?哎喲,你看看你,手都壞了!”高遠扶起許言看見許言的手掌都破皮了,而且還有泥土在上面,看來必須得去社區處理一下傷口了。
許言驚訝的看着高遠,他爲什麼對她這麼好?起碼在許言心中這就是好。
教育學院雖是教育部直屬的,始終只是個專科,而且開放招生也沒幾年,當然就沒有設校醫室。所以大家有個病兒有個栽兒的都是去奇葩街的社區,或者穿過奇葩街那有個醫院,那裡是XX大學的校醫院,當然奇葩街上的是後門,正門在校區內。該大學還是百度大學30強排行榜上的前10呢!不過由於某些特殊原因,該大學被學生們稱做排位大學。然許言不知道的是這所大學正好就是江楓所上的大學。
言歸正傳,許言反映過來後第一次女漢紙的她竟然露出羞澀之情,但也只一瞬間,而後又恢復了她女漢紙的本色:“高球!你丫看着啥了?我警告你不許告訴別人,否則我廢了你!”
“我不叫高俅…”突然高遠意識到什麼,說:“我不叫高球,我叫高遠。我送你去處理一下傷口,你怎麼能這麼笨?”某球幸災樂禍。
許言不負高遠之望的賞了他一記白眼。
“對了,你爲什麼要叫我高球?遠和球的音差的太遠了吧?”
“看你像球,就叫你高球咯!”許言說的無所謂,可哪知聽的人心情這個糾結!
“不是吧?我一來不胖,二來不矮,爲什麼像球?”
“這不是用你體形來定奪的,只是我看你第一眼感覺就是你是個球…哈哈。”此時的許言忘了剛剛自己有多糗,也忘了自己的疼痛了。“其實我覺得高球比高遠好記。”
“因爲高俅是水滸裡的人吧?我就知道你嘴裡的球必然是王旁的球。”高遠不樂意。
許言努力忍着不笑,可是沒辦法,誰讓高遠這麼有自知之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