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館內,雙方已經爭鋒相對,詠春武館的人滿臉憤怒。
而那些島國人,一個個卻是滿臉挑釁。
在雙方爭鋒相對的時候的,那些記者也是瘋狂的對着雙方拍照了起來,而且,一個個還對着鏡頭描述了起來。
“再過些日子就是每年空手道進入奧運的週年慶,今年空手道界又要再次舉辦全球範圍的表演賽,而顯然,在華夏的踢館活動將會是這個表演賽的起點。”這是一個米國記者。
“顯然,華夏和島國有着世仇,兩國武術界也是火藥味很濃,現在山本家族將空手道的表演賽以踢館的方式放在華夏武館之上,和華夏正在申請的華夏武術進入奧運有沒有關係呢?”這是一個瑛國記者。
一個島國記者也是對着鏡頭興奮的喊着:“哈哈,這是我們島國的空手道盛世,華夏竟然妄想華夏武術進入奧運,我們的空手道會對其進行阻擊,告訴世界,華夏武術沒有資格進入奧運,而這飛海市將會是第一站。”
葉楓看着那些記者,眉頭微微皺起。
顯然這山本家族帶着這些記者來踢館就是有目的,華夏武術要伸-奧?這些島國人想阻止?然後用這種辦法證明空手道的強大?
康和這個時候也是滿臉陰沉的看向了山本六宗“你們太自大了的,真以爲吃定我們了?”
“沒錯,就是吃定你們了。”山本六宗冷哼一聲,便瞬間朝康和攻了過去。
康和立馬反擊了,四周的永春弟弟一個個也是吶喊了起來,爲康和加油。
“康和師兄加油,不能再輸了。”
“師兄,教訓這個島國人。”
“………”
可僅僅片刻之後,那些吶喊聲卻停了下,那些詠春弟子都露出了驚愕和難以置信之色。
因爲沒過幾招,康和就發出了一道慘嚎,被山本六宗一腳踹在了胸膛之上,整個人倒飛了出去。
碰!~
康和直接砸在了武臺之上,滿嘴是血。
山本六宗滿臉冷笑道:“就這點本事,也敢在我面前囂張?華夏武術,果然是垃圾!”
這一幕讓島國記者自然瘋狂拍照,然後對着鏡頭瘋狂的呼喊着:“各位國民看到了嗎?華夏武術完全不堪一擊。”
“山本六宗君輕易的打敗對方了,空手道萬歲!華夏武術根本不是對手。”
這個時候,山本六宗冷冷的看向了武館的其他人,滿臉不屑道:“還有誰要出來找打?”
看着囂張的山本六宗,詠春的那些弟子根本不敢應聲。
因爲康和的實力在他們之中已經是很強的了,面對這個島國人都過不了幾招,他們上肯定也討不了好。
“哈哈哈!”山本六宗見到這些人慫了頓時不屑的笑了起來:“華夏武術,果然不過如此,給我拿出來。”
旁邊的兩個島國人立馬擡着一個蓋着布的四方形的東西上前,往那武臺上扔去。
山本六宗一把抓住了那四方形的東西,猛地立在了那武臺上,只見他將那布扯開,立馬露出了佈下的情景,那竟然是一快匾,匾上還寫着字。
可看到那字的瞬間,武館內的眼中都露出了憤怒之色,幾乎要噴火。
東亞病夫。
這四個充滿諷刺的字眼立馬讓人火氣上腦,這是幾十年前島國人送給華夏人的稱呼,現在島國被華夏打敗了,這些人竟然還敢拿出這四個字。
這簡直就是一種赤果果的蔑視。
可山本六宗看到那些憤怒的華夏人,卻更蔑視道:“不服氣嗎?華夏武術算什麼?現在你們的實力和跳舞的娘們一樣,不是病夫是什麼?不服氣的話可以上來和我比試,你……你……還有你……誰來?”
山本六宗得意的挑釁着那些永春弟子,還招手讓那些記者上前對着那東亞病夫的牌子使命的拍。
日本記者自然是瘋狂的拍攝,臉上更加興奮了。
“天-皇萬歲,空手道萬歲,山本六宗君現在就是我們的英雄。”
“看到山本六宗站在武臺上英偉的身材,華夏人就自慚形穢,根本不敢上去挑戰山本六宗君了,華夏人被山本六宗君點到之後都低頭退縮了。”
一個棒子記者也不屑的道:“華夏從我們國家偷學了一些皮毛的武術,竟然還妄想和我們跆拳道一樣讓華夏武術進入奧運,這一次,島國的空手道會讓華夏人記住,偷學的東西永遠上不了檯面。”
“可惡,讓老夫會會你!”清林終於被激怒了,猛地上臺,直接朝山本六宗攻了過去。
碰!~
山本六宗急忙對了一拳,可這一拳卻是直接被清林震的後退了。
山本六宗只有煉體三層巔峰的實力,清林卻有煉體四層,山本六宗根本不是對手。
見此,葉楓也點了點頭,難過這些正派的武館能開下去而沒有受到拳師傅的迫害,原來也是有些門道。
在拳師傅雷虎沒有得到奇遇突破煉體5層的實力,恐怕對方在和清林手中也過不了幾招。
“可惡。”山本六宗顯然沒有想到一個老者竟然有這種實力,不由一驚。
可清林已經衝擊而上,快速出腳,踹在了山本六宗的胸膛上,將山本六宗踹的飛退。
這一幕,顯然是給島國記者潑了一盆冷水,這些記者顯然想不到自己剛誇讚完,山本六宗就這麼不堅挺吧?
“就這點實力嗎?”清林冷冷的看着山本六宗:“那是誰給你的勇氣在我詠春武館囂張?”
山本六宗知道自己不是對手,急忙道:“老頭,我是比過一場了,力氣有些乏了纔給你得逞,你們華夏人也只會用車輪戰了,不過沒用,我們山本家族還有高手。”
這話顯然非常不要臉,可顯然,島國不要臉的不止他。聽到他的話,那些島國記者也是瘋狂的道對着鏡頭道。
“華夏人不是山本六宗君的對手,竟然要採取車輪戰的方式,華夏人太可惡了。”
“沒錯,華夏人也只會這招了,華夏武術根本不是對手,只有用這種卑鄙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