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丈母孃屁-股這種事情,肯定是極爲尷尬的。
陸晨訕訕笑着,也不解釋了,沒法解釋,越解釋越凌亂。
三十秒後。
蔡言芝臉上紅韻稍減,整理着很是凌亂衣衫。
尷尬那是肯定尷尬。
陸晨爲了化解這種尷尬,只得去找點事情來做。
看着那位嗷嗷慘叫的殺手同學,陸晨走到他身邊,淺笑道:“說吧,誰派你來的?爲什麼要殺我蔡姨?”
殺手咬着牙,一言不發。
“又是個硬漢啊。”
陸晨忍不住按了按眉心。
講道理,他很欣賞硬漢。
決定跟他玩玩遊戲。
譬如分筋錯骨手,萬蟻噬心針什麼的。
都是很好玩很好玩的哦。
五分鐘後,此人屎尿失禁,哀嚎着,吐出了陸晨想知道的一些信息。
好吧,看來這世上所謂的硬漢,十個有九個都是假的。
尤其是在他面前。
“饒……饒命啊。”
殺手說。
“我饒你的命,那些被你殺得人又怎麼算?”
陸晨冷冷一笑,“身爲武者,沒有武德,卻爲了點金錢去做殺手,取死有道。”
他端着此人下巴,用力一錯,直接送他見了閻王。
蔡言芝看着這一幕,臉色發白。
“蔡姨,我有我的行事準則,此人該殺,我就殺了他。你不理解,很正常,我也不需要你理解。”
陸晨淡淡說道。
“問出來了,派他來殺你的是夏少傑和夏少卿,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倆棒槌是詩清的二叔和三叔吧,怎麼,夏家都糜爛到了這種地步?內部的利益鬥爭,都能殘酷到直接請殺手的地步?”
他看着蔡言芝。
蔡言芝卻是嘆了口氣,不願多說。
“陸晨,這事你別管了,謝謝你救了我。不過這並不代表我就會同意你跟詩清的婚事。”
……
半小時後,陸晨將蔡言芝的車停在了夏家老宅外面的林蔭小道上。
遭遇到了殺手,他只得當了回司機,把蔡言芝送回家。
蔡言芝沒有立馬下車,而是點了一支菸,又扔給了陸晨一支。
陸晨叼在嘴上,終究沒忍住:
“爲什麼不報警?”
蔡言芝吐了口氣:
“陸晨,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少商身體不好,他的產業,有大半都是我在打理,我被人暗殺的消息若是傳出去,對於家裡的生意,會有很大影響。”
“誰在針對你?”
“這是我的事情。”蔡言芝冷聲道。
“也對。你說你欠我個人情,這個人情能改變你對我的看法麼,我是說我和詩清的事情。”
“這不可能。”
“所以你還是覺得我是個莽夫。”
陸晨笑道。
“一碼歸一碼,你用不用醫院?”
“那倒是不用,就是有點擦傷,我處理這個比較有經驗。”
“看得出來,你一定吃過不少苦吧?”
陸晨笑道:“那倒不是,流汗流血對我來說,都不叫苦。”
“那什麼纔是?”
“被自己最親的人捅刀子。”陸晨笑得有些苦澀。
蔡言芝無言。
陸晨說道:“算了,不扯這個,我可沒有博取你同情的想法。”
“別把我想得那麼陰暗。”蔡言芝白了他一眼,“陸晨。”
她突然叫他的名字。
“怎麼了?”
“我收回剛纔的話,你不是個不入流的莽夫。”
“那我是什麼?”
“你是個可憐的傢伙。”蔡言芝正色道。
“你不也一樣?”陸晨聳了聳肩。
不知怎的,看着陸晨那清澈乾淨得過分的眼瞳,蔡言芝無來由的心煩意亂。
“我跟你不一樣,我怎麼可能跟你一樣,我要什麼有什麼,一個電話我能調動上百億的資金,夏家上下,沒人敢只把我當成是一個女人……”
“你說的越多,反而說明你越可憐。”
陸晨按了按眉心,淺笑道:
“我纔跟你不一樣,我沒錢沒勢沒人,但我每天都活得比你開心。”
“你知不知道你這人說話很讓人討厭?”
“我也沒指望你喜歡我,那樣就大發了……”
說到這裡,陸晨戛然而止。
蔡言芝俏臉頓時一紅。
想罵又不知如何罵。
“今天的事情,別告訴詩清那丫頭。”
蔡言芝最後說道。
“事實上我也是這麼想的。”
陸晨點點頭。
蔡言芝直接下車。
“喂!”
陸晨突然叫了她一聲。
蔡言芝疑惑地看着他。
“手感不錯,又翹又有彈性,你一定經常做瑜伽吧?”
陸晨無比認真地說。
在蔡言芝殺人一般的目光中,這狗犢子下了車,吹着口哨,揚長而去。
蔡言芝頓時羞了個大紅臉。
完敗。
這次交鋒,她不僅沒有佔到一丁點便宜,還輸的一塌糊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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